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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全小区都想睡我这个保安】(1-终章 烂尾) 作者: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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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小区都想睡我这个保安】(1-终章 烂尾) 作者:卡牌

                 全小区都想睡我这个保安

         

作者:卡牌

字数:80000

  依旧没有标明章节号,为啥要把第一章开始重新发,是因为前面修改了一些,
具体那些我也不知道,一边看一边修改的,当然最主要的是后续章节没啥肉,想
要看肉直接拉到最后,大概五千多字的肉,就是顾晚晴出场有肉,直接浏览器搜
索,想要看剧情的可以从头看。

———————————————————————————————————————

  七月的魔都,太阳像死命要把人烤熟一样烘在头顶。

  云璟澜庭小区门口,一把破遮阳伞歪歪扭扭地撑在保安亭旁,铁杆生锈,棚
布一边塌着,像条泄气的内裤。

  楚御靠在一把老旧的塑料躺椅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藏青制服敞到胸
口,白净的胸膛和一小段人鱼线若隐若现,汗水顺着锁骨慢慢滑进衬衫里,看着
就有种黏腻的荷尔蒙味儿。

  他戴着墨镜,嘴角叼着吸管,吸着一杯冰美式,保温杯旁边还泡着几颗枸杞
——男人的欲望要压,腰子也得养。

  「楚哥你这防晒棚,又塌成这副德行啦?」

  一旁的外卖小哥停下车,汗水从黄色安全帽边缘滑下来,笑得肩膀直抖。

  楚御抬起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语气吊儿郎当:

  「环保工程了解一下,用的是快递纸箱搭的金字塔结构,省电又实用——要
是塌了,那叫考验结构力学。」

  话没说完——

  头顶一阵「哗啦啦」,一整叠快递箱子精准地从上方塌了下来,狠狠砸在他
刚用发胶定型好的鲻鱼头上。

  「噗——」

  纸箱里还夹着一根泡沫条,直接从他后颈滑进了衣服领口,凉得他倒吸一口
气,身体一个哆嗦。

  发胶糊成了浆糊,头发塌了,几缕发丝挂在墨镜上,整个人像从泡沫箱里钻
出来的工地糗哥。

  「哟,这造型不错,像刚从纸板房出土的遗迹。」

  外卖小哥笑得差点从电动车上摔下来。

  「你别说,楚哥这发型,还真有点纪念碑谷的意思。」

  楚御掀开墨镜,露出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皮肤被晒得泛着淡红,但那副吊儿
郎当的痞样子,连狼狈都带点性感。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随手拿起保温杯灌了口冰美式,低声咕哝:「妈的,这
片儿最会出汗的,除了我,就是楼上那位林婉儿了吧。」

  「叮铃!」

  外卖小哥的手机猛地响起,黄色软件的语音提示吓了他一跳。

  「您的订单即将超时,请尽快送达!」

  「哎哟我去——」

  小哥一踩电门,风一样冲进小区深处,背影一晃一晃,跟屁股着了火似的。

  楚御撑着躺椅慢悠悠地坐起身,摘了墨镜,一手拨了拨头发,发胶已经黏成
了一坨,但好歹还能立起来一缕。

  他刚要伸手去捡散落的快递,就听到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从马路那
边传来,节奏清脆,踩得人心里一跳一跳的。

  他下意识一抬头。

  阳光正毒,一辆熟悉的白色卡罗拉缓缓停在小区门口。

  「咔哒」一声,车门打开,一只脚缓缓探了出来——

  是女人的脚,踩着一双米色细高跟,脚背纤薄,骨节精致,五趾并拢,圆润
紧致,像五瓣粉玉嵌在鞋头,裸粉色的甲油透着一股温婉中带欲的「熟骚」,干
净得像邻家姐姐,却又叫人心痒难耐。

  下一秒——

  一条黑丝裹腿踩了出来,轻轻一顿,鞋跟落地那一刹,楚御觉得空气都稀薄
了,呼吸一滞。

  那条腿线条极长,膝弯微弯的地方勒出浅浅红痕,丝袜绷紧处勾勒出饱满的
肌肉线条,光滑、弹嫩、带着勾魂摄魄的湿润感。

  每迈出一步,黑丝轻弹肌肤,滑得摄魂,紧得销魂。

  她步伐轻慢,一步,两步,缓缓迈出,两腿交叠处曲线若隐若现,阳光打下
来,黑丝泛光,肉感逼人,小腿到大腿的弧线像弓,一绷一紧,楚御的眼睛都快
看不过来,呼吸都快要停住了。

  林婉儿。

  小区最出名的那位「温柔姐姐」单亲妈妈,身材火辣,性格却温得像水,连
说话都轻声细语,平日路过他这岗亭,总是一句「楚御,辛苦啦」,软得他心头
一酥。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奶白色衬衫配灰蓝包臀裙,衬衫勾勒出胸前那对极具分
量的高耸曲线,布料因为汗水打湿,隐隐有点贴肉,胸前的乳沟被挤出一道深沟,
连胸罩的蕾丝边都若隐若现。

  她弯腰从副驾拿东西时,那双乳在胸前轻轻一荡,楚御只觉得自己裤裆猛地
发紧。

  裙子贴着她的屁股,那是标准的人妻肉感——不是纤瘦型的冷艳,而是那种
肉感软弹、手感爆棚的熟风。

  腰肢收得紧,屁股却圆得像能撑破布料似的,裙摆下缘包得死死的,大腿根
部一阵一阵地吸附着丝袜,行走时轻轻颤着,骚得不动声色,撩得男人想犯罪。

  她推开后门,车里跳出一个粉裙小姑娘,扎着双马尾,脸蛋红扑扑的。

  「麻麻!」声音软糯可爱,像果冻里塞了颗糖。

  林婉儿转过身,笑着应了一句:「宝贝,慢点跑。」

  楚御的目光却没法从她身上挪开。

  她这一转身,胸前的衬衫随着动作一颤,布料被乳肉顶得轻轻一抖,整条乳
沟在阳光里晃出一道细细的阴影。

  楚御眼神一紧,喉咙咕咚一响,身下那玩意儿不争气地动了动。

  他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这要真成我媳妇……光她走来走去,我都能硬死。」

  林婉儿抱着孩子走近,发丝黏在脸侧,身上有种熟悉的洗衣液味儿,混合着
体香等多种味道,令楚心里发狂。

  「楚御,下午热成这样,没中暑吧?」她语气带着笑,眼神又软又亮。

  楚御压着欲火,嘴角一咧:「姐你这一身……是我中暑的主要原因。」

  林婉儿愣了一下,随即轻笑摇头,没回话。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那条贴着臀沟的裙摆、汗透了的衬衫、以及无意间透
出的胸型,已经快把一个男人逼疯了。

  「麻麻,看那边有个娃娃!」

  粉裙小女孩站在车门边,双马尾一晃一晃,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马路对面,声
音软得像糖。

  「瑶瑶,别——」

  林婉儿刚喊了一声,那道粉色身影已经欢快地朝马路跑去。

  正午的阳光毒辣,整个小区门口被晒得发白,地砖滚烫,空气像在冒烟。

  林婉儿急得脸色都变了,连鞋都顾不上踩稳,一边护着裙子,一边飞快追了
出去。

  她这一跑,楚御眼前的画面,差点把他魂都勾出来。

  那条包臀裙贴着她的屁股,一迈步就被肉感撑起,裙摆随动作一翘一翘,黑
丝包裹着的大腿在阳光下泛着微汗的光泽,丝料贴肉,每一步都透出滚烫的温度。

  楚御目光死死盯着那对随着奔跑轻轻晃动的翘臀——肉不是松垮垮的,而是
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人妻型,走一步晃三下,像专为男人眼睛打造的活体春
药。

  她的上身更绝。

  白衬衫本就收身紧绷,加上阳光直晒,后背已经出了汗,布料紧贴肌肤,把
整对乳房轮廓勒得清清楚楚。

  那对胸随着她奔跑的动作,在衣服里剧烈起伏着,乳沟深得像要把扣子撑爆,
两点高耸的轮廓顶着薄布轻颤,像两只被热气包裹着的熟透白桃,汗珠顺着锁骨
一路滑进沟壑,连楚御看着都觉得口干舌燥。

  「这要是能从后头抱着来一口……她这一身肉,绝对能把人榨干。」

  楚御裤裆猛地一胀,整根都快顶上内裤边了。

  可他没来得及继续脑补。

  前方,一辆灰色轿车猛地加速冲来!

  「瑶瑶——!!!」林婉儿尖叫出声,冲刺般想扑过去。

  她整个人扑出的姿势把身材全数暴露,胸口几乎跳出布料,腿根那条黑丝勒
痕都隐隐晃了出来,阳光打在她光洁大腿内侧,反射出一层油亮亮的热光,刺激
得楚御脑仁发涨。

  但他的身体,比脑子快!

  「操——」

  他骂了一声,猛地发力,像头野兽般扑出去!

  「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楚御一把抱住瑶瑶,身体往旁边一滚!

  红色的跑车「嗖」地掠过,擦着他身边冲过去,一头撞上马路边的消防栓!

  「砰!!!」

  水没喷。

  但车头烟雾腾起,撞击声震耳欲聋。

  林婉儿扑过来,脸色惨白,第一反应不是看车,而是扑在楚御身上,一把将
女儿抱进怀里,整个人抱得死死的,胸口饱满高耸的双峰紧紧压在楚御手臂上。

  她满身是汗,身体在发热,胸前那两团柔软因为剧烈起伏而不断摩擦着他。

  楚御几乎不敢动。

  他能感觉到——她衬衫下的文胸早就湿透,两点硬挺,软肉紧贴着他的手肘,
每一颤都像有电流传进骨头里。

  「谢、谢谢你……楚御……」

  她声音颤颤的,眼里带泪,整个人趴在他怀里,那种成熟女人的香汗与热气
扑面而来,压得他心跳几乎炸开。

  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

  「咔哒。」身后,那辆撞坏的红色跑车,车门缓缓打开。

  那是一只女人的脚,踩着一双米色恨天高,鞋跟细得能扎穿地砖,却稳稳钉
在水泥地上。

  背雪白得晃眼,皮肤紧致到像裹着一层玻璃膜,骨骼纤细、血脉通透,连脚
腕转动的角度都带着一股天生的骚媚骨相。

  「咚。」那一踩,鞋跟落地,空气为之一震。

  黑丝小腿迈出,肌肤紧绷,腿弯一勾。

  一勾腿,裙摆扬起。

  红裙里,那道白得发光的大腿根猛地扫入楚御的视野,心跳急剧加速。

  接着,一个穿着红裙,身材高挑,胸腰比辣得像调了辣油,胸前两团浑圆高
耸,红裙撑得发紧,仿佛稍微一喘气就要炸线。

  她站定,居高临下,黑丝双腿交叠着立在原地,红唇上扬,勾出一抹带刀的
笑,声音中带着凌厉道:

  「谁家的小野种,跑出来撞我车?」

  「咔哒。」

  红色跑车的车门缓缓推开,一只高跟鞋优雅地落在地面。

  鞋跟极细,十厘米的高度宛如锋利的匕首,鞋身紧贴脚背,脚趾细巧,指甲
涂着烈艳的红,踩在地砖上,「哒」地一声,像踩在人的神经上。

  阳光下,那双腿迈出车门,一左一右落地,黑丝紧贴着饱满的肌肉线条。

  紧接着,是那条贴得死紧的红裙下摆。

  风一吹,裙摆微扬,大腿根部隐约露出一抹浅粉的内裤勒痕,被嫩肉紧紧包
裹着,陷进沟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她站稳,扫视一圈,然后缓步走来。

  那对胸,比裙子还嚣张。

  布料在乳峰上绷得发紧,两颗乳头清晰地在衬衫下挺立着,隔着一层湿汗薄
布也能看出那种带着欲望的坚硬。

  楚御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感觉空气都热了起来。

  而她,却像完全无视四周,只盯着蹲在地上的林婉儿。

  「啧……你这种姿势,真像跪在床边求饶的贱货。」

  她轻声开口,嘴角那抹笑柔中带冷。

  林婉儿下意识护住怀中的女儿,身体绷紧,低声道:「你说话注意点。」

  「我最讨厌别人命令我。」

  红裙女人缓缓俯下身,红裙下摆滑落,贴腿贴臀地拉出一道火辣曲线,雪白
锁骨从领口倾泻出来,一俯身,整片风光就几乎要扑到林婉儿脸上。

  她那只手——白得耀眼,嫩得能滴水,指尖带粉,指节细窄修长。

  「我最讨厌别人命令我。」

  她勾起林婉儿的下巴。

  「你也配教我怎么说话?」

  她这姿势压得极近,那对乳房直接吊在林婉儿眼前,轻轻晃着、跳着,胸口
汗珠滑过乳沟,顺着线条一点点滴落,落在林婉儿锁骨上。

  「你是我见过,最像『被干多了』还装正经的女人。」

  林婉儿脸色骤白,呼吸一乱,正要挣扎,就听她一声冷笑。

  「动一下试试。」

  话音未落——

  「噗!」

  红裙女猛地抬起脚,细高跟狠狠地扎进林婉儿大腿外侧的肉里。

  黑丝瞬间破裂,细密的血丝渗出,在灼热的阳光下鲜红。

  林婉儿整个人猛地一震,痛得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身子猛地绷紧,汗水从
额头流下,脸色苍白。

  但她没喊。

  她只是死死抱紧了女儿。

  红裙女人盯着她这副「死也不屈服」的样子,眼中忽然浮出一丝莫名的亮光。

  她俯下身,将脚尖继续往伤口深处一压,血流的更多了,更痛了。

  「你这表情……让我很兴奋。」

  她嘴角缓缓扬起,像是享受着林婉儿的屈辱,又像是在折磨对方时,自己的
身体也慢慢兴奋起来。

  「我最喜欢你这种死撑着的,越不求饶,越像在求操。」

  她一手掐住林婉儿的脖子,将她的头强行抬起。

  「我可以踩烂你,也可以把你丢在床上,看你自己摇着屁股求我继续。」

  这语气不像是在说话,更像是愉悦喘息中的低低的呻吟。

  然,就在这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你他妈差不多得了。」

  红裙女人转头,眸色一闪,正对上楚御冰冷的目光。

  她眼中的兴奋只凝固了短短一秒。

  还没来得及眨眼,一道猛影扑面而来!

  「砰——!」

  整个身体被压得狠狠一沉,后背砸在地上发出沉响,鞋跟「哐啷」一声甩飞,
弹出几米远,在地上转了两圈才慢慢停下。

  那双细高的腿被压弯,黑丝紧紧勒住肌肤,膝盖高高顶起,腿弯处渗出一层
红痕,整条腿就像是遭遇蹂躏一样,可怜兮兮。

  裙摆没了束缚,一下被带得扬起,红布飞舞间,一截截大腿雪白发亮,直接
卷到了腰际。

  就在那片阳光打下的瞬间——

  一道粉色艳光猛地晃入人眼!

  浅粉色蕾丝边的小内裤紧贴在她那白得发亮的大腿根部,布料又薄又贴肉,
将下身细节勾勒的一清二楚,甚至还能看到凸显的肥美阴唇的痕迹。

  「你敢碰我?!混蛋!」

  她怒骂着挣扎,双手猛地推搡楚御的肩膀,可力道全无。她越是挣扎,那对
高耸的乳房就越在楚御胸口来回磨蹭,布料在阳光下已经透了,乳头硬挺,连衣
料上都鼓出一圈小小的凸点。

  「给我滚开!」

  她抬腿猛地一夹,正好夹住楚御的腰部,可楚御的身体早就热得发烫,肌肉
线条撑在制服下,把她夹得死死的,根本无处可逃。

  「我说了,你他妈踩她一下,我就……让你跪下。」

  楚御眼神沉冷,一手擒住她手腕,另一手落在她肩膀上,将她整个人钉在地
上。

  她喘息愈发急促,胸口起伏得像压不住的怒火,一下一下地震动着红裙前襟,
几乎要挣破布料的束缚。

  胸前那对浑圆高耸的乳团在激烈的起伏中狂乱震颤,深深的乳沟在红裙挤压
下,随着她每一次怒火的涌动,剧烈晃动,几欲裂衣而出。

  「你放……唔——」

  话还没说完,楚御不小心一偏头,鼻尖撞进她的颈窝,正好贴在她香汗淋漓
的肌肤上,那种热烫、湿润、带点脂粉香的气味,瞬间冲进脑子。

  红裙女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想继续骂,却忽然咬住了红艳的下唇,那一瞬,她感觉自己腿根发热,一
股细细的电流顺着脊椎往下滑,酥得膝盖一软,差点夹不住。

  「操……」

  她心里骂了一句,却没敢再吭声。

  她感受到自己胸前正被楚御压得越来越紧,那股热乎乎、带着男性荷尔蒙的
灼热感,正一点点透过布料压进她皮肤。

  她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压,可这次……有点不一样。

  不是她玩别人,是她被「玩」了。

  而她的身体……居然,有点兴奋。

  她感觉到那条被制服勒住的腿根,正在悄悄湿热起来,内裤贴着肉的部分越
来越敏感,楚御膝盖若有若无地顶在她大腿根深处——

  只要他再往前半寸,就能顶到她最软的那一块。

  她身体下意识想动,想躲,可刚一挪,那点擦过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
轻微的喘息。

  「啊……!」

  声音太轻,却像偷情时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脸色一变,那不是膝盖?

  她死死咬着唇,强撑着怒意道:

  「混蛋……你、你硬了?!」

  楚御盯着她的眼睛,眸色灼灼,低声冷笑:「你夹这么紧,我不硬才奇怪。」

  她下意识夹得更紧,腿间贴着那根灼热又结实的东西,像是要顶破她的底裤。

  她喘着气,嘴唇咬得发白,却没有立刻推开,而是僵在原地,眼神里头第一
次浮出一抹难以控制的慌乱。

  楚御没继续压,而是俯下身,在她耳边吐出一句:

  「你是不是被我压着,开始有感觉了?」

  红裙女瞳孔一缩,身体轻颤,嘴角却勾出一抹艰难的冷笑:

  「你……你别太得意……你这种贱样子,我玩两个起步。」

  但她的声音却带着细不可闻的沙哑与颤音,

  像是在羞辱对方的同时,也在羞辱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

  楚御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两人之间已无一寸空隙。

  他的胸膛紧贴她的乳房,那对高耸的软肉被死死压扁,随着他的呼吸在衬衫
里一点一点地蹭动,像被手掌揉开,又被胸肌一下一下推回,摩擦出的热度把她
整颗心都烧烫。

  「放开我……」

  她声音虚得像一口气吊在嗓子眼,手推着他的肩,却根本推不动,只能感觉
到那坚硬的胸膛一寸不让地压着自己。

  楚御却没说话,手一抬,直接按在了她胸前的那团软肉上。

  「唔……!」

  她身体猛地一颤,乳肉被男人的五指握住,从掌心溢出。

  他没急着乱捏,而是用虎口贴住乳根,轻轻揉了两下,再一点一点地往上推
——从底部捏到乳头,每一下都揉得深入骨里,带着种调教式的控制力,像在问
她:

  「这玩意儿……你自己知道多敏感吧?」

  红裙女咬着唇,死死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喘息,双腿却更用力地夹住他的腰,
像要反抗,却又像不舍得放开。

  楚御感受到自己那根热得发烫的硬物正好顶在她腿根,而她那条湿热的内裤
已经被挤得紧紧贴在穴口上,布料早湿了一片,稍一动就像要沾进来。

  「你流了。」他忽然低声道。

  红裙女脸色猛地涨红,瞳孔一缩,怒道:「你放屁!」

  「你不信?」楚御笑了,轻轻一顶。

  「唔!!」她没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喘,声音又短又轻,却像火星炸在
汽油桶里。

  「别、别动……别他妈动……」她声音带着颤,身体却不受控地微微上扬了
一点点,像要让他顶得更深。

  「你不是说,玩两个起步?」

  楚御低笑,脸贴着她耳边,鼻息喷在她颈侧,「可你现在……是不是只想被
我一个人压着操?」

  红裙女瞳孔剧烈一缩,脸瞬间涨红,整个人像被戳穿了什么秘密。

  「操你妈的……你——」她咬牙,语气狠得像要咬人,但眼神却开始混乱。

  楚御看着她此刻脸红、喘息、双腿发软、被揉得乳头挺立的模样,语气缓了
下来,却更狠:

  「你以为你在踩别人?」

  「你其实最想被人踩在地上,操着干,干得你哭,干得你求饶,对不对?」

  红裙女狠狠地瞪着他,眼睛里有羞耻、有怒火、有快感,也有……一种快要
泄洪的、藏不住的兴奋。

  她没说话,腿却夹得更紧了。

  楚御不再逼问,手掌一转,轻轻捻住她乳头,食指与拇指轻轻一搓——

  「唔——!!!」这声低喘从她喉咙中冲出,再也压不住了。

  她整个人猛地一颤,眼神恍惚了一瞬,身体下意识向上挺了一下,就像是主
动送乳上去给他揉。

  而那条湿透的内裤,在两人胯部不断摩擦中,已经粘在她肉上,布料陷入阴
唇缝隙,连最细微的抖动都能传来热浪。

  她羞耻,却控制不了;

  她愤怒,却没力气推开;

  她想咬他,却更想被他咬。

  她咬紧牙关,声音几乎咬碎:「你……你敢真干,我就……」

  楚御眼神一闪,嘴角挑起:

  「你就怎么样?」

  红裙女沉默三秒,忽然一笑,那笑冷里透红,骚中带怨。

  「我就夹断你。」

  「我就夹断你。」

  红裙女人咬牙说出这句话,眼神狠得像狼,却掩不住那双眼底烧得发红的水
光。

  楚御没笑,只是冷冷看着她,忽然一抬手——

  「啪!」

  她的那只红色高跟被一把扯下,丢到旁边的地砖上,「当啷」一声滚远。

  那只脚裸裸暴露在烈日下,脚趾圆润,脚背光滑,一层细汗闪着亮光,性感
得像刚从床上踩着男人肩膀走下来一样。

  她瞳孔一缩:「你干嘛?」

  「让你别再抬脚乱踹。」

  楚御语气冷静,手却不慢,他一手捉住她那条黑丝大腿,往肩膀上一压。

  红裙女惊呼一声,身体被迫拉开,两腿被楚御顶成「人」字型,裙子顺势卷
到腰际,浅粉色蕾丝边内裤完全暴露出来,布料早已湿透,贴在肉上,深处甚至
微微透出两片唇瓣轮廓。

  「啊……你住手!!!」

  她慌了,这一刻是真慌,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夹不紧了。

  楚御的手顺着她大腿一路摸上去,隔着黑丝揉着她内侧那片最软的肌肉,指
尖来回轻搓,把那层薄薄的丝袜揉得发烫,甚至有点变形。

  「你自己听,」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稳狠,

  「这么湿……是不是流出来了?」

  「滚!!」她红着脸喊,可身体却跟不上嘴的强硬——

  她的腰在微微颤,腿根在抽抽地发软,乳头硬得几乎要刺破衬衫,双手抵在
楚御肩头,却完全没用力,反而像是在抓点什么喘息。

  楚御低头,舌尖抵在她脖颈边,轻轻一舔。

  「唔……!」

  她整个人一颤,像触电一样,腰部反弓,那种细痒的快感从脖颈一路炸开,
传到后背,再烧进腿间。

  楚御不等她反应,一手抄住她胸口那团软肉,从衬衫下直接探进去,掌心贴
着乳房底部,满满一手温热沉甸甸的肉感。

  「啊……别……别碰……」

  她开始发软,语调不再狠,而是带着一丝忍不住的喘息和挣扎,身体像是不
想认输,可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浪浪往上顶。

  楚御的手指轻轻揉着乳房顶端,拇指来回擦着早已挺立的乳头,捻一圈,再
用指节轻弹。

  「唔……唔啊……」

  她闭着眼,咬唇喘气,身体明显在颤,小腹起伏剧烈,大腿根部已经湿得连
大腿都沾了黏液,丝袜贴着蜜液微微反光,

  那双腿看似夹着他,却越夹越抖,肌肉已经开始失控地收缩。

  楚御在她耳边低语:

  「你想要是不是?」红裙女闭着眼,摇头,颤着嗓子:

  「我不……我不要……」但声音像是哭着哑了,尾音都带着娇颤。

  「你下面在跳。」楚御低声说,嘴唇贴着她耳垂,那股热气和话语一齐钻进
她身体深处,

  「你自己夹得我越来越紧,你的骚水都顺着内裤滑下来了……」

  「啊啊……不要再说了……闭嘴!!」

  她忽然暴吼,可声音却带着哭腔,身体却再一次剧烈地颤了一下,腿夹得死
紧,腰向上一顶,像是在求他再顶一点……再揉更深一点。

  她快了。

  她自己知道。

  再这么压着摸下去,她会在这个男人身下,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在太阳底下,
高潮。

  这不是她设计好的剧本。

  但她的身体……已经背叛她了。

  「唔啊……哈……住……停一下……」

  红裙女喘得几乎要哭出来,双腿死死夹着楚御的腰,浑身颤抖,胸脯贴在他
胸口起起伏伏,汗水顺着乳沟滴落。

  她整个人快炸了。

  腿根湿得不成样,内裤都贴进了肉缝,轻轻一蹭,蜜液就从边缘滑出,在黑
丝上沾出一片湿痕。

  乳头硬得像被电击,衣服下的乳房被揉得发胀发酸,每一下捏下去,她都忍
不住咬唇呻吟。

  「你这个混蛋……混蛋啊……我、我不要了……」

  她咬着牙说,可身体却根本停不下来,腰还在轻轻送动,腿还在不由自主地
用力夹紧,像是要把那根硬胀的烫物死死吸进体内。

  楚御低着头,在她耳边呼出热气,嗓音压得低沉而带火:

  「你都快高潮了,还嘴硬?」

  「我看你不是不想要,是想让我操你操到哭出来,对不对?」

  「唔……不……你闭嘴……哈……唔啊……」

  她的手已经没力,只能抓着他衣服,整张脸埋在他肩膀处,唇边都是喘息的
水汽,胸口贴着他,乳头来回摩擦着他的肌肉,每一下都像在碾火星。

  她快了——

  再顶她一下,再揉两下,她就会在这地上,被彻底压烂、操透、高潮得没脸
见人。

  就在那股酥麻的快感冲到胸口、下腹已经开始抽紧、身体全线准备炸开的时
候……

  ——楚御,停了。

  他忽然松开了手,从她身上抽了出来。

  她猛地一愣。

  腿根一空,乳头一凉,整个身体像是从山顶被拽回谷底,那股快感被生生断
在最前一秒,卡在那里,卡得她魂都要炸开。

  「你……你干嘛……你给我回来!!」

  她忽然尖叫出声,语气里全是慌张、愤怒,还有无法宣之于口的渴望,想要。

  楚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躺在地上,黑丝滑落、裙子卷腰、内裤湿透、胸脯高耸、呼吸凌乱,双腿
还残留着夹人时的力道,可中间空荡荡的,没有顶住她的那一根了。

  她被撩拨到了极限,却没被干到终点。

  这比被直接干翻还羞辱。

  楚御咧嘴笑了笑,眼中带着一丝凉意,轻声吐出一句:

  「你这种女人啊——不能给太快。」

  「得慢慢操烂,才叫值。」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像是玩腻了一个工具人,不屑得连裤裆都懒
得再顶她一回。

  红裙女怔了三秒。

  忽然一股羞耻感从喉咙冲到眼底,接着是一阵猛烈的颤抖——她两腿一并,
夹得死紧,浑身燥热、穴口痉挛、乳头胀痛,那场未遂的高潮像刀一样卡在她下
体里,硬生生劈开她的尊严和快感。

  「——你给我回来!!!」

  她咆哮着,可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颤音。

  她瞪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怨、乱、羞、欲、痒。

  嘴唇咬出血,手掌死死抓着地砖,身下那条被湿透的内裤紧贴在腿缝里,微
微一动就带来一阵抽搐。

  艳阳西斜,地面滚烫。

  林婉儿牵着瑶瑶,一边安抚女儿情绪,一边匆匆往小区门口走去。

  她原本是打算回来跟楚御说声谢谢的——毕竟今天那一下扑救,换了别人,
她可能连孩子都保不住。

  可当她拐过岗亭角落,看到那一幕时,整个人像被人从背后泼了一盆热油。

  ——楚御正转身走远,步伐慢,却坚定;

  ——地上,是一条被踢落的红色高跟,鞋头湿了一片;

  ——旁边的水泥地面,还残留着一道蜿蜒下滑的水痕,带着某种令人心跳加
速的湿腻与暧昧;

  ——而那个女人,穿着红裙,坐在墙边,腿张着、胸口剧烈起伏、脸颊酡红、
唇角挂着一点湿光,眼神涣散,裙子卷在腰际,黑丝一边脱落,内裤湿得一塌糊
涂。

  林婉儿怔住了。

  她站在那,脸上最后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她不是傻子。

  楚御的背影刚离开,那女人还喘着气,一手撑着地,一手……还放在裙底。

  空气里,还有未散尽的男人气息,还有身体交缠后残存的暧昧燥热感。

  林婉儿没说话。

  她只是,握紧了瑶瑶的小手,指节一寸寸绷紧。

  心里某处,不知什么时候埋下的柔软,在那一刻猛然被扯开,露出深处那块
火红的、柔软而滚烫的欲念。

  她知道自己不该在意。

  楚御不是她什么人,她也从没说过喜欢他。

  可她刚才心跳加速了,她刚才看到他扑出去的时候,心像被揪了一样疼;

  而现在看到他离开一个湿透着高潮余韵的女人,她的心,却像被人灌进了一
团火,烧得又酸又胀,又想哭又想咬人。

  瑶瑶抬头:「妈咪,你不走啦?」

  林婉儿愣了愣,低头挤出一个笑:「走,走。」

  她牵着孩子离开,背影看起来仍然温柔、得体、没有破绽。

  可就在转身的一瞬,她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压住了自己的小腹。

  那里,很烫。

  她忽然意识到,刚才看到楚御掐着那女人腰、压在她身上时,自己身体某个
地方,也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

  不是嫉妒。

  是……她也想,被那样抱一次。

  夜晚十点,小区渐渐安静。

  林婉儿刚把瑶瑶哄睡,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关上卧室门,靠在沙发上,手上还捏着那条湿毛巾,却怎么也擦不去掌心
的燥热。

  脑子里,那一幕又开始循环播放。

  ——楚御的背影,他转身离开那女人时,漫不经心;

  ——地上的湿痕,还有那红裙女人,裙摆卷起、胸口起伏,喘得像刚被…
…狠狠抱过。

  她心口发闷,耳边却仿佛还回荡着楚御那句低哑的笑音:「你这种女人啊—
—不能给太快。」

  「得慢慢操烂,才叫值。」

  林婉儿脸一红,急忙摇头,想甩掉脑中的画面。

  可她的腿,却不自觉地夹紧了。

  她恍惚中想起,今天自己也穿着丝袜。

  那时她奔跑的样子,裙摆是不是也卷了上去?

  楚御有没有看?有没有……和现在一样,起了反应?

  她咬了咬唇,心里某个地方像被什么戳了一下,一阵酥痒从小腹蔓延开来。

  她站起身,走进浴室,脱掉衣服,热水洒下。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

  胸口还在起伏,皮肤泛着潮红,乳尖有点硬,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她伸手轻轻搓着肩膀,可手指一滑,却不小心碰到了胸前。

  「嗯……」

  她轻轻喘了一口气,指腹像被电麻了一下。

  她闭上眼,脑子里不知怎么,又浮现出楚御救她时扑倒她怀里的画面。

  他那一下的力道……

  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还有他手不小心碰到她胸口时,那一瞬的触感……

  她整个人微微一抖,靠在瓷砖上,呼吸渐渐乱了。

  她一边骂自己:「不可以,不行……我怎么能……」

  可她还是没控制住地抬起一只手,顺着自己小腹,慢慢滑到腿根处。

  那里,早就开始湿了。

  她闭着眼,轻轻按上去,一指探进去时,身体一阵战栗,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老公……」

  林婉儿低声唤了一句,脑海中浮现丈夫的面容,但紧接着便化成了楚御那张
脸,唇角发颤,内心生气无尽的娇羞,脸贴着冰凉的瓷砖,想要让自己冷静,可
手指轻颤地按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一点一点揉,一点一点探入。

  「只一下……一下就好……」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谁,或许只是想抓住一点点,被人看见、被人需要、
被人抱紧的幻觉。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抚上自己的乳房,轻轻握住。

  「唔……」

  她喘息着,指尖越陷越深,胸口的软肉在手心中悄然起伏,乳头被指腹揉得
一寸一寸发胀,酥痒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像水漫过全身。

  这一夜,她不止是自慰。

  她终于承认了一件事——

  她寂寞了。

  她想要了!

  她想要男人了!

  哪怕只一次,哪怕……只是像他今天那样,压在她身上,不说话地抱一会儿,
她也可以。

  她从没这么渴望一个男人过。

  与此同时,在魔都另一端,隔着数十公里喧嚣人海——一座镶着金边的高档
别墅群内,一栋三层独栋别墅正静静矗立。

  窗外灯光模糊,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头,映出室内一片寂静又焦灼的空气。

  红裙女人站在落地镜前,赤裸着脚,黑丝还挂在腿上,一边卷着,一边咬着
唇,动作带着一种极强的烦躁与不安。

  「混蛋……混蛋……」

  她低声骂着,声音却越来越虚,越来越带喘,手指一边撕扯着裙子,一边狠
狠脱下那条被湿透的内裤。

  那内裤黏在腿缝里,粘腻得像浆糊,脱下来时带着一丝拉扯感,蜜液拉出细
长的丝线,在空气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她盯着那条内裤,眼神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颤着手把它丢到地上。

  「……你个狗东西……撩了我,跑了?」

  她骂着,手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摸上了自己大腿内侧。

  那里还在抽动。还在湿。

  她坐在床沿,一手撑着自己,一手伸进腿缝里,指尖碰到花唇的那一瞬——

  「哈啊——!」一声轻喘脱口而出,整个人猛地一颤,腰自动往下一陷。

  她的中指刚插进去半截,里面就传来一股灼热的收缩,像是早就等不及地在
迎合,整条阴道湿滑紧致,酥得让她恨不得立马被人干穿。

  「操你……操你妈的……」

  她咬着牙,指尖抽插得越来越快,手腕打得啪啪响,穴口被戳得汁水横流,
蜜液溢出,沿着大腿一路往下淌,沾湿了床单。

  她脑子里满是楚御那张脸。

  那双压着她、揉着她、低头贴在她脖子边喘气的脸;那根顶在她胯下、却不
肯插进去的硬物;他那句该死的轻笑:「你这种女人啊,得慢慢操烂。」

  「狗东西……你倒是操我啊!!」

  她一边哭一边骂,一边手指插得更狠,乳房随着动作乱抖,乳头早已硬得发
痛,另一只手揉上去一抓一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带着汗味、骚味、淫意。

  「唔啊……混蛋……我操你……你这个混蛋、禽兽、流氓、贱人……」

  她骂得越狠,身体越抖,动作越快,腿张得越来越开,阴蒂已经被她撸得发
红发胀,一碰就抖。

  她闭着眼,脑子里全是楚御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幕,越想越乱,越乱越湿。

  「给我……给我干啊啊啊啊——!!!」

  就在最后一口喘息脱口而出的瞬间,她身体猛地一缩,全身绷紧,穴口痉挛
收缩,整个人像电击一样在床上一颤一颤,乳头也随着高潮绷紧,眼角渗出湿意。

  她彻底泄了。

  高潮后,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大腿张开,蜜液满腿,胸口起伏剧烈,指尖还
插在体内,带着热气和淫液的残留触感。

  她缓缓睁眼,泪水从眼角滑下,脸上却浮现出一种既羞耻又怨毒的复杂情绪。

  「混蛋……」

  「你这个混蛋……」

  「下次……我一定让你跪着求操。」

  她咬牙,闭眼,指尖还在余韵中抽了两下。

  屋子里安静到只剩下喘息声,窗外的月光落在她腿间,一片亮、一片湿,一
片彻底沦陷。

  第二天傍晚。

  楚御正坐在岗亭后头,拿着保温杯喝水,脸色懒洋洋的,头发因为前一天的
暴晒还翘着一撮。

  「楚御。」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一转头,林婉儿站在夕阳下,身穿一件浅紫色修身长裙,妆容淡雅,整个
人看起来温柔得像一朵刚刚绽开的晚香玉。

  她手里拎着个小包,肩膀上搭着一件薄外套,嘴角微抿,眼神却有些躲闪。

  「怎么啦?有人找你麻烦了?」

  楚御放下杯子,语气玩笑。

  林婉儿轻咬着嘴唇,顿了一下才开口:「晚上,公司有个晚宴……是我们公
司的宴会,他儿子也在。」

  楚御一听,眼神微微一动。

  「你怕他骚扰你?」林婉儿低头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楚御抿了下唇:「你是想让我陪你去?」

  林婉儿一抬眼,似乎有些惊讶他能一下点破,但最终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声音细若蚊鸣。

  「我……不太好意思拒绝,也怕他喝醉了胡来。」

  她说得含蓄,姿态柔和,但楚御心里却是一动。

  这女人,不仅是在找帮忙,她在找——依靠。

  「好啊。」他答得爽快,站起身,拍拍屁股,「我陪你去。」

  「不过你确定你老总那边请得进我?」

  林婉儿轻轻一笑,眼神里第一次带了点小小的狡黠:「我说你是我……男伴,
就能进。」

  楚御眼神一挑,嘴角缓缓扬起:「那我今天是不是要穿帅点?」

  林婉儿轻轻摇头:「穿你自己觉得舒服的就好,你……站在那,就够压场了。」

  楚御怔了一下。

  他第一次从这个温婉的女人嘴里,听到这么……直白的信任与依赖。

  林婉儿低头:「我……先回去了,晚上七点见,我在门口等你。」

  她说完转身离开,裙摆微摆,背影依旧温柔知性。

  但她没看到,自己走后,楚御那原本吊儿郎当的眼神,也变得认真了几分。

  「七点……男伴?」

  他摸了摸下巴,笑了。

  「那得收拾帅点。」

  万千大酒店,金碧辉煌的水晶灯下,林婉儿挽着楚御,悄然走入宴会大厅。

  大厅一片热闹,香水与红酒混合的气息铺面而来,觥筹交错中,一道高挑妩
媚的身影猛地回头,眸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眼神顿时一凝,随即笑容铺展而
开。

  「哎哟,婉儿,这位是……你带来的朋友?」

  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柔媚尾音,像是羽毛轻扫心口,又似糖浆滴在唇齿间。

  林婉儿轻轻一笑:「这是我朋友,楚御。」

  那女人走了过来,步子轻巧,胸前那对饱满雪团被包裹在亮紫色低胸包臀裙
中,随着步伐荡出一阵震颤,曲线如水蛇般扭动,整个人像从夜店舞池里走出来
似的。

  她,正是林婉儿的闺蜜——阮烟。

  「朋友啊?」

  阮烟眨了眨眼,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眼神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楚
御,从脸一直扫到他脚,再扫回腰间那件廉价外套,「看这衣服……你是……婉
儿小区里的?保安?」

  她说「保安」两个字时,特地拉长了音,仿佛在确认,又仿佛在讥讽。

  楚御不语,只是嘴角淡淡一勾,目光依旧淡漠。

  林婉儿脸色微变,刚想开口解释,阮烟却一步靠了上来,身子故意一歪,那
对浑圆丰挺的饱满软肉几乎贴上了楚御的手臂,语气暧昧地笑着:「哎呀,真看
不出来呢,保安哥哥长得还挺有型的嘛……你练过吧?小臂这么硬,摸起来不会
像我们办公室那群男人软趴趴的吧?」

  她说着,胳膊一挑,故意用胸口蹭了一下楚御的肩膀,动作又轻又黏,像是
在不经意间勾火。

  林婉儿一惊,拉住楚御的手,语气不悦:「阮烟!」

  阮烟「噗嗤」一笑,抬手抚了抚自己盘得高高的发髻,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
与锁骨,笑得格外放肆:「哎呀,婉儿别这么紧张嘛,我这不是替你看看人嘛~
你可是我们公司管理部的花啊,突然带这么个……呃,制服小哥进来,吓得我以
为你带哪个快递员来蹭酒了。」

  话说到一半,她「扑哧」一笑,眼神却斜睨着楚御,笑意更浓,「不过婉儿
你这眼光,真是独树一帜呢,这年头还能看上……这种底层小狼狗,你可真是有
点味儿哦~

  阮烟声音娇滴滴地,偏偏带着那种刻意调戏的轻佻劲儿,让周围几位男宾也
跟着笑了出来。

  尤其是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眼神在林婉儿与楚御之间来回扫视,忽然
嗤笑一声,开口便带着些许讥讽:「婉儿姐,您这口味真够野的,平时眼界不是
都在海归精英那档次吗?这回来个保安?咱总裁儿子今晚可还在呢……」

  「是啊。」

  另一位带眼镜的海归男冷笑着接话,「听阮烟说这回饭局是想给婉儿姐介绍
对象的,您这是……先下手为强了?」

  众人哄笑。

  林婉儿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皱眉刚想说什么,却被楚御一抬手轻轻拦住。

  「我倒是觉得,他们说得挺实在。」楚御终于开口,嗓音低哑,语调不急不
缓。

  「哦?保安哥还挺能认清自己?」

  阮烟眼睛一亮,仿佛终于逮到楚御开口的机会,笑得更加张扬。她轻轻一偏
身,整个人几乎贴到楚御身侧,饱满的胸口随之颤了两颤,如熟透了的果实晃得
人心火发麻。

  「那你就说说呗,你觉得婉儿哪儿配得上你?」

  她一手指着林婉儿,「她这腰,这腿,这脸,还有这……『份量』——」

  她的指尖在空中比了个圈,眼神落在林婉儿胸前,又故意低头看了一眼楚御
胯下,挑着眉:「你扛得住么?」

  这一句话,简直把话说得不能更露骨,周围人哄堂大笑。

  林婉儿的脸红得发烫,羞愤欲言又止,想拉楚御走却被他握住手臂——他的
掌心温热有力,稳稳地把她按了下来。

  楚御抬头,看向阮烟,嘴角泛起一丝极淡的冷笑:「你说了这么多,是因为
……你想让我试试你?」

  阮烟眼神顿时一凝。

  「要是你实在寂寞——」

  楚御靠近半步,语气不急不缓,「也可以趴着求我,但你得先洗干净嘴。」

  「你说什么?」阮烟嗓音顿时拔高一度,脸上的笑僵住了。

  「你嘴挺脏的。」

  楚御语气依旧淡淡的,目光却冷如寒星,「我不爱沾。」

  阮烟气得身体一颤,却说不出话来,脸色青白交错。

  而那几位还在笑的男宾,一个个神色古怪地看向楚御,气氛突然凝滞了两分。

  「哟,嘴巴挺硬。」

  白西装男冷哼一声,转头对阮烟道,「你别跟这种人计较,他怕是把自己当
成《战狼》里的主角了,穿个保安制服就觉得自己能打十个。」

  「就是,等会徐总儿子来了,这哥们怕是连人家停车场都进不了。」

  「婉儿姐啊,你真是……这眼光我服了!」

  一群人挤眉弄眼地看着林婉儿,语气是打趣,眼神却是明晃晃的恶意。

  楚御的手,缓缓松开林婉儿的手腕,依旧不动声色地扫过众人,目光里带着
某种说不出的锋芒。

  而这时,阮烟仿佛终于找回了情绪,冷笑一声,双手环胸,故意将两团傲人
的隆起高高托起,嘴角微翘道:「得了吧,保安哥,咱就别装了。」

  「今晚我们公司的总裁的儿子徐少也会过来,他可是中意婉儿姐好久了……」

  她轻轻靠近楚御,嘴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嗓音低魅:「今晚你要还不走,等
徐总儿子到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她缓缓退后一步,冲着楚御抛了个媚眼。

  「不过——」

  阮烟舔了舔唇,眼神狡黠,「临死前,要不要……摸一下我?」

  周围人笑声再起。

  林婉儿一把拉住楚御的胳膊:「我们走。」

  楚御却只是嘴角一勾:「不急——」

  「今晚这饭,我想坐到底。」

  阮烟一怔,原以为对方会灰溜溜认怂,结果楚御竟然坐得更稳了,手指还不
紧不慢地敲了敲桌面,像是这场宴会的主角般悠然。

  她眼神一沉,笑容却越发媚人了几分。

  「呦,真是条硬骨头……」

  阮烟眸光幽亮地扫过楚御那张冷峻淡漠的侧脸,眼珠子一转,又慢悠悠地靠
了过来。

  她今天穿得特别艳,一袭暗红吊带长裙,紧致得几乎把她的身材轮廓完整勾
勒出来。

  蜂腰一握,腿长臀翘,最惹眼的是胸前那一对饱满——随着她身体前倾,雪
白的乳沟几乎快蹭上楚御的手臂。

  「不过你也真挺行的。」

  她故作随意地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吐息如兰,「穿成这样也敢来参加我们公
司的宴会……啧,连服务生都比你精神。」

  话音一落,几名男同事哄笑出声:

  「哈哈哈,她说得没错,你看看人家穿的西装,再看看你,什么地摊货?」

  「婉儿再怎么漂亮,也不至于带个保安上台吧?」

  「就是,真看不下去了。」

  阮烟却笑得更肆无忌惮了些,缓缓在椅背上一靠,翘起修长的大腿,一双黑
色丝袜几乎贴着楚御的小腿轻轻摩挲。

  「楚御是吧?」她甜腻地唤他一声,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味。

  「我今天心情好,不如给你个机会。等会儿徐总儿子来了,只要你当着他的
面跪下认错,我……说不定还能赏你一晚。」

  她手指轻轻从自己大腿内侧滑到膝弯,吐字缓慢,「想不想试试,这种你这
辈子都摸不到的身材?」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林婉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双玉手死死扣着楚御的衣袖,几乎气得发抖。

  她今天本就勉强自己来应付这场饭局,结果阮烟不仅毫无顾忌地公然羞辱楚
御,甚至当众玩起了调情侮辱!

  「阮烟,你太过分了!」林婉儿终于爆发,起身就要走,「楚御,我们走!」

  「别急。」楚御按住她的手,神色平静得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终于抬起眼眸,淡淡看向阮烟,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死水,却冷得让人发怵。

  「你是把你那身子,当跳楼甩卖货处理了吗?这么便宜?」

  话音刚落,周围原本正酝酿的新一轮哄笑,瞬间凝固。

  阮烟脸色「唰」地一变,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楚御微一侧身,懒洋洋地看着她,「你不是说给我一晚的机会么?」

  他顿了顿,笑意一冷:「我又不是废物,怎么可能上你?」

  「你、你!!!」

  阮烟气得直起身,一双饱满的胸脯随着怒气剧烈起伏,恨不能直接把桌上的
红酒泼过去。

  但她还没动。

  「啪——」

  楚御手指一弹,桌上的水杯被他轻描淡写地弹飞,一道残影掠过空中,直接
打在对面那个刚才跟着起哄的男同事额头上!

  「啊!!!」

  对方痛呼一声,捂着额头,血瞬间流了下来。

  一时间,全场安静。

  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都没想到,刚才那个冷淡如猫、坐着被人羞辱都不说话的男人,居然——
直接动手了?!

  楚御慢悠悠站起身,扫视众人,眼神冷淡中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谁再敢废话,我可不保证下一次不会断你骨头。」

  他伸了个懒腰,骨节「咔咔」作响。

  这声音落在众人耳中,简直比刀子还锋利。

  大厅内安静了整整五秒钟。

  紧接着,有人冷笑出声,带着掩不住的嘲讽。

  「呵,这小子脑子是烧坏了吧?」

  声音来自宴会桌对面,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五十出头,头发用发蜡抹
得锃亮,一副金边眼镜架在鹰钩鼻上,身上还挂着个蓝宝石袖扣。

  公司高管,销售副总王志宏,阮烟的直属上司。

  他一开口,场子瞬间就被带动了。

  「一个保安,居然敢对我们公司的人动手?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呵,
真是条疯狗。」

  他放下酒杯,慢悠悠站起身来,目光像看牲口一样盯着楚御。

  「楚御,你是不是以为跟林婉儿睡几晚,她就能保得住你?别傻了,她自己
都快保不住自己了。」

  说着,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婉儿一眼,眼神带着赤裸裸的猥亵。

  「林主管,听说你女儿快上小学了?要是今天不给个交代,啧……你知道后
果的。」

  林婉儿身子一颤,咬紧嘴唇,眼底浮出羞愤与惊慌。

  楚御却仍旧站着,面无表情地擦了擦手指上的水渍,仿佛刚才那一叉,只是
打了个哈欠。

  「你动我公司的人,就是动徐家。」另一个声音插进来。

  这次说话的,是阮烟的追求者——李辰。

  李辰是公司财务部主管,三十出头,西装上还残留着香水味儿,一看就是刚
搂完某个女助理出来的。

  他一边端酒,一边靠近楚御。

  「听说你一个月还挣不到五千?呵,也配和我们阮烟说话?」

  李辰嘿嘿一笑,看向阮烟:「你说是吧?烟烟?」

  阮烟笑得妩媚,特地往楚御这边走了两步,身子一拧——

  一双细高跟踩在地毯上,「哒哒」作响。

  她穿着一条黑色紧身开衩裙,裙摆开得极高,几乎能看到她大腿根部的吊带
边缘。

  「哎呀,」她声音柔媚,像猫儿在叫,「人家今天穿了个新款内衣,楚先生
想看看吗?」

  「可惜——你连舔我脚的资格都没有。」

  话音刚落。

  「啪——!」一只酒杯在楚御面前炸裂。

  是李辰,一脸挑衅地扔下来的。

  「怎么?不服?」楚御终于笑了。

  他缓缓走出座位,走到李辰面前,抬手。

  啪!

  一巴掌,结结实实抽在李辰脸上。

  李辰整个人都原地转了一圈,嘴角血直流,撞到椅子边,险些没站稳。

  「你——你敢打我?!」

  他嘶吼,脸上的血顺着下巴往下滴。

  「你动我一个手指头,徐总他儿子就能要你命!信不信?!」

  「你说的那个儿子,」楚御慢条斯理地捏了捏拳头,关节「咔咔」作响,
「我倒有点期待他来。」

  他转头,看着全场。

  「今晚谁要再废话,我保证你们下场比他还惨。」

  王志宏面色阴沉,刚要说话——

  「啪!」

  楚御一脚飞起,直接把那原本还冷笑着的李辰踹翻在地,满地滚动。

  「有人觉得我没资格坐这张桌吗?」

  没人敢说话。

  整个宴会厅安静得落针可闻。

  阮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胸口剧烈起伏,那份挑逗的火辣,此刻全部被楚
御那股冰冷的杀气压得死死的。

  她甚至有那么一瞬,腿软。

  林婉儿怔怔地看着楚御,忽然意识到,自己身边这个男人,不是以前那个温
吞、沉默寡言的小保安了。

  他有种……令人窒息的力量。

  冷、狠、准。

  强到……让人心底发颤。

  就在这时——

  宴会厅大门被人「砰」地推开。

  一行人鱼贯而入,最前方,是一个穿着定制西服、脚踩皮鞋的年轻男子。

  身形笔挺,脸带倨傲,一抬手,全场人瞬间起立。

  「徐少来了!」

  ——老总的儿子,今晚的「男主」,终于登场。

  宴会厅的灯光在此刻微微一暗,仿佛为某人的到来预热。

  紧接着,一群人从门口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个穿着白色定制西装、脚蹬亮面
皮鞋的青年,长相英俊,五官却透着一股狠戾和倨傲。

  他左右两边各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后面是一位戴金链西装油头的中年
人,看气场便知身份不凡。

  「徐少来了!」

  「徐总的亲儿子!」

  人群低声惊呼,气氛再次紧张。

  阮烟立马换了张脸,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

  她扭动着腰肢走上去,胸前一对柔肉像是快从裙子里挣脱出来,整个身段就
像在热浪中融化。

  「徐少~ 你总算来了,人家等你等到脚都软啦~」

  她一手抱臂,故意把饱满挺起,那对傲人的大白兔随着她轻笑起伏,如海浪
般撩人心弦。

  「你来得太晚,人家差点被吓哭——」

  徐少目光却越过她,落在了——林婉儿身上。

  那一刻,他眼神明显一亮。

  「林小姐?」他轻挑眉。

  「真是你?我爸最近可老提起你,说你能力好、人长得也漂亮,是咱们公司
最值得栽培的部门负责人之一。」

  「怎么今天——你带来的,是这位?」

  他话锋一转,眼神落在楚御身上。

  带着打量,带着冷意。

  楚御依旧坐着,面无表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丝毫没有起身致意的打算。

  这种漠视,让徐少脸色瞬间冷了几分。

  「你是谁?看你这身打扮……保安吧?」他冷笑一声,「婉儿,你这是开公
司玩笑呢?公司高管宴会,你带个保安来充面子?」

  他身后一个手下更是补刀:「不会是外卖小哥刚送完东西就被拽上来了吧?」

  徐少看都懒得看楚御,转头看向林婉儿:「婉儿,我爸可把你当重点培养对
象,公司这批重组项目也有你一席之地,你却找这么个不入流的男人……你觉得
合适吗?」

  林婉儿面色绷紧,刚欲开口,楚御却忽然笑了一下。

  「说完了?」

  「你可以滚了。」

  徐少一怔,仿佛听错:「你说什么?」

  「我说——」

  楚御缓缓站起身,一字一顿,「像你这种一身臭钱味的傻子,嘴巴太臭,就
别在我面前喷屎。」

  轰——!

  空气像炸了。

  所有人惊愕地看向楚御。

  这是当着徐家独子的面——骂人喷屎了?!

  徐少脸色一阵铁青,手背青筋暴起。

  他一把推开身侧酒桌,指着楚御鼻子怒喝:

  「小子,你找死!」

  「来人——给我废了他!!!」

  两个保镖立刻扑上。

  楚御眼神一冷,脚步一错,身形几乎眨眼闪动!

  砰!砰!

  两声爆响!

  两个保镖一个捂着腹部跪地狂吐,另一个被一脚踹飞,撞翻后排酒桌,鲜血
狂喷,失去意识。

  全场——死寂。

  谁都没想到,他不仅敢骂,还敢动手——而且直接干翻了徐少带来的保镖!

  阮烟一屁股坐回椅子,脸色都白了,双腿发软,不敢出声。

  徐少瞪大眼睛:「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楚御不屑一笑:「你是谁,我一点都不关心。」

  「你有多大本事,我也不在意。」

  「但你刚才动了我女人的人,嘴里还脏话连篇——」

  「所以,」他上前一步,冷冷低语,「你活该被我打。」

  砰!

  又是一脚,徐少连连后退,撞到墙上,脸色惨白。

  就在他惊恐不已、想喊人的时候——

  宴会厅门口,又一道洪亮声音响起:

  「哟,这么热闹?」

  只见一个穿着灰蓝西装、身形颀长的青年走了进来,脚步稳健、从容中带着
高人一等的自信。

  Patek Philippe金表在腕上微光闪烁,他每走一步,都仿佛踩着这宴会场中
所有人的脸,让人下意识侧身让路。

  他身后紧跟着两名身材高大、神色冷冽的随行人员,全身气息低调克制却无
一不在彰显危险的战斗气息。

  「沈……沈泽?!」

  「天恒集团的继承人,沈家那个大少?!我靠……」

  「真的假的?连他也来了?!」

  宴会现场一瞬间陷入一种近乎失控的躁动。

  有人甚至已经悄悄起身,打算上前敬酒拍马屁——但沈泽压根没有看他们一
眼。

  他的目光,只在场中某一人身上缓缓扫过。

  ——林婉儿。

  他眸色轻沉,在林婉儿身上停留两秒,仿佛在欣赏,又仿佛在打量猎物。

  而后,他眼神一转,落在林婉儿身边那位一身廉价衣服、懒洋洋坐着的男人
身上。

  楚御。

  沈泽眉头顿时一皱。

  「啧……徐家果然越来越不行了。连这种货色都能往宴会上带?这人谁啊,
哪来的?」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赤裸裸的不屑,「这副穷酸样,也好意思坐在林小
姐身边?看起来倒像是上门当牛做马的舔狗。」

  「哈哈哈哈——」

  人群中一阵起哄的笑声炸开!

  阮烟脸上闪过一抹狂喜,立刻娇声附和:「沈少,你可别说了,他就是个废
物保安,婉儿心善才带他来的……谁知道他还坐不住了,刚刚把徐少给打了!」

  「打了徐鸣?」

  沈泽剑眉轻挑,似笑非笑地瞥了楚御一眼,「不错啊,有点脾气。」

  说着,他突然转头,对身后那两名保镖一勾下巴:「让他跪下。」

  「遵命。」

  下一秒,两名黑衣保镖已经朝楚御逼近,一前一后围住,周围人顿时兴奋地
屏住了呼吸。

  阮烟抱着胳膊,一脸幸灾乐祸地冷哼:「这回,看你怎么装。」

  楚御却像没听见一样,缓缓起身,身子笔挺如松。

  他动了动脖子,发出一阵「咔咔咔」的骨节声响,目光扫向那两名保镖,懒
洋洋地吐出两个字:

  「滚远点。」

  「你说什——」

  第一名保镖话还没说完,就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楚御猛地抬手,手肘撞在保镖胸膛,硬生生将他打得飞了出去,整个人砸在
十几米外的椅子上,口吐鲜血,当场昏死!

  全场炸裂!!

  第二名保镖猛地一惊,正想拔出腰间武器——

  楚御却一步踏前,像只猛虎出山般一记鞭腿横扫过去!

  「砰!」

  那人整个人像沙袋般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身体滑落下来的时候,竟已经
晕了过去!

  全场寂静得落针可闻!

  沈泽脸色当场黑了,眸光凛冽得仿佛淬了冰。

  而阮烟……脸上的笑意僵住,眼神不敢置信地盯着楚御,胸脯剧烈起伏,仿
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林婉儿却忍不住低头眼底掠过一点温柔和担扰。

  宴会现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看着楚御,那身瘦削的身影站在灯下,衣服便宜得连吊牌都褪了色,
但此刻却宛如猎场中央的猛兽,杀气横溢,压得人喘不过气。

  阮烟一张艳丽的小脸已经彻底僵住,眼神里还残留着几分错愕与慌乱。

  但很快,她眼珠一转,又恢复了那副轻佻又做作的妩媚模样。

  「哟,楚保安,你还真有点能耐嘛。」

  她声音发媚,特意绕到楚御身侧,故意凑得很近,甚至用那一对丰挺柔软的
乳- 肉,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楚御的手臂。

  然后她低声嗤笑,嘴唇几乎贴着楚御耳垂,轻轻吹了口热气:

  「不过,就算你拳头硬……在这儿,也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小野狗。」

  她说完,故意后退一步,动作幅度极大——那包裹在紧身裙下的曲线一览无
遗,细腰、翘臀、高耸胸脯,一摆一扭,饱满欲滴。

  裙子开衩极高,随着动作轻轻荡开,隐隐露出一截肉感白嫩的大腿根部!

  「沈少,这种低贱货色,真脏了你家宴会。」

  阮烟媚眼如丝地望着沈泽,嘴角挂着抹勾魂的笑意,「你要是愿意,我今晚
陪你喝几杯……咱们再慢慢处理这个保安,好不好呀?」

  沈泽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却没有拒绝。

  「行啊。」

  他眼神再次落回楚御身上,冷冷开口:

  「刚才你能打两个保镖,那是运气。但你可知道——这个场子,是谁的地盘?」

  「你以为打一架就算本事?呵,你连条狗都算不上。」

  沈泽话音刚落,宴会厅另一侧,徐鸣被人搀扶着,脸色惨白,牙关几乎咬碎。

  「沈少,帮我弄死他……只要你弄残他,我徐家记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他
咬牙切齿地吼道。

  沈泽似笑非笑地一挑眉,转头看向身旁的另一个保镖。

  「老胡,这次你上。」

  那名高大保镖微微点头,掀开西装内侧,隐约露出腰间的金属棍鞘,一步一
步走向楚御。

  人群又骚动起来!

  阮烟兴奋地搓了搓手臂,贴在沈泽身上小声说:「老胡可是退役特种兵,徐
少说他能一个打十个,你看看等下那保安怎么跪!」

  林婉儿脸色骤变,刚想起身,却被楚御抬手挡下。

  「我说了,今晚这饭,我想坐到底。」

  话音未落。

  「砰!」

  楚御动了!

  他脚步不重,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是一个前踏、肘部一拧,整个人化
作一道影子横掠而出!

  下一秒——

  「咔!!!」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人群中炸开!

  只见那号称「十打一」的老胡被楚御反手拧住肩关节,整只手臂竟然像被扭
断的树枝般咯咯作响,脸上瞬间浮出痛苦的青紫色!

  「你说我是狗?」

  楚御语气极淡,手却猛地一送!

  「咚!!!」

  老胡整个人倒飞出去五米远,重重撞在宴会厅的柱子上,软成一滩烂泥,完
全昏死过去!

  全场死寂。

  沈泽的表情终于变了。

  那双自负高傲的眸子死死盯着楚御,像第一次看到他一般。

  阮烟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鸭蛋,丰满胸脯剧烈起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错
乱感和震颤。

  「这……这不可能……」

  「老胡……居然被他秒了?!」

  「那是沈家最强的私人保镖之一啊!!」

  惊呼声从四面八方炸开,整个宴会彻底混乱!

  「咚!!!」

  老胡倒飞出去,砸在大理石柱上,带起一阵碎裂声。

  那可是一米九、两百斤的硬茬子,在沈家的保镖圈子里也是金字塔尖的人物,
结果——就这么,被楚御一脚踹得像条死狗?

  沈泽脸上的笑容完全凝固,嘴角一抖,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

  他声音低哑,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眼神骇然地盯着楚御,像看见了什
么怪物。

  楚御没有回答他,只是随手从桌上拈起一块布料擦了擦手指,慢条斯理,像
是刚刚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阮烟瞪大双眼,娇躯止不住地轻颤,圆润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那
种被极致反差撩拨出的错乱感几乎将她整个人撩崩。

  「这家伙……」她咬着唇,目光复杂到极点,既有不甘,也有一种……异样
的悸动。

  那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临死前要不要摸一下我?」

  这反倒像是她自己被摸得停不下来了。

  「你疯了……你彻底疯了!」

  沈泽猛地拍案而起。

  「你知道你动的是谁的人吗?!这是沈家的保镖,沈家的——」

  楚御却依旧不紧不慢,淡淡道:「你说沈家?」

  他斜睨着沈泽,唇角微扬:「沈家谁?」

  「你——」

  沈泽气得肺都要炸了,刚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

  「咳咳。」

  人群骤然安静。

  一个中年男人从宴会厅外缓缓走入,身材不高,却气场十足,面色沉稳,西
装笔挺。他身后跟着两个西装壮汉,一看就是精英级别的贴身保镖。

  「徐……徐总来了!!」

  「天呐,是真的他,咱们公司最大的股东、徐氏集团董事长——徐镇国!」

  全场轰然震动!

  阮烟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赶紧整理了下发丝和胸前的曲线,堆出一脸妩媚笑
容,连眼角都在发光:「徐总——」

  徐镇国眼神如鹰隼一般横扫全场,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倒地呻吟的儿子——
徐弘远,嘴角挂血,脸都肿了,像个被泼了酒的猪头。

  「这是怎么回事?」他沉声开口,声音里压着怒火。

  沈泽连忙迎上去,语气里带着火药味:「徐叔,这小子太狂了!连我沈家的
保镖都敢打,现在连你儿子都——」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

  不是打在楚御脸上,而是——

  徐镇国反手,直接一巴掌抽在了自己儿子脸上!

  徐弘远哀嚎一声,整个人歪倒在地:「爸……我……」

  「闭嘴!」

  徐镇国眼神森寒,看都没看儿子一眼,转头望向楚御,深深地盯着。

  这一刻,全场死静。

  包括沈泽,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阮烟更是怔住,嘴巴张得大大的。

  林婉儿轻轻握住楚御的手,眼神也在微颤,哪怕她再冷静,也没想到连徐总
……都没敢对楚御动手?

  「阁下……」

  徐镇国缓缓开口,语气收敛了几分傲气:「请问怎么称呼?」

  楚御挑眉,语气懒懒的:「我叫楚御——保安。」

  「……」

  全场再一次震住了!

  阮烟差点脚一软,但还是强撑着站稳了。

  「保……保安?!」

  她下意识重复出声,可声音中并没有太多敬畏,更多的……是强忍惊愕后的
嗤笑和复杂。

  哪怕刚才那一幕太过震撼——一脚踹飞沈家的老胡,两拳干翻徐家那小子,
连徐总都没敢对他大声说话。

  但——

  「再能打,也不过是个……保安啊。」

  她喃喃自语,娇艳的红唇微勾,眸光却不再像刚才那般轻佻,反而染上一层
冷静的算计与轻蔑。

  「长得是不错,身手也够辣,刚才那一脚,啧……真是有点带感。」

  她舔了舔唇,眼神依旧游走在楚御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他那掩在衣服下的
紧致身材,像在欣赏一件野性十足的男性玩物。

  可下一秒,她却转头,轻轻一笑,语气里透着刺骨的轻蔑和现实:

  「不过,一个保安再厉害,能当饭吃吗?」

  「真要打拳比赛去,也不过是个拿几千块出场费的苦力。」

  「你们知道沈泽是什么身份吗?天恒集团的继承人啊,就连我们公司,百分
之四十的股份都是天恒注资的。你刚才踹飞的那个保镖,可是沈家的私人军团里
排前三的高手。」

  她轻轻笑出声来,话锋一转,冲林婉儿意味深长地说:

  「婉儿,你真该清醒一点了。就算你现在吃他几顿饭、看他露两手,可你想
嫁的,是个拳头硬的,还是……能让你一辈子不为钱发愁的?」

  她语气越来越轻,却像刀子一样,字字精准。

  随后又凑近楚御,凑得很近,几乎要贴在他耳边,眼神明艳,带着似笑非笑
的讥讽:「你这拳头是挺硬的……要不,改行当牛郎吧?」

  说完,她又退后一步,胸前高耸起伏,勾魂摄魄地笑了下:「说不定还有贵
妇愿意花钱『包』你呢,哈哈哈。」

  这一刻,她周围几个酒局上的追求者也恢复了些神色,附和着笑起来:

  「说得对,真以为会打几拳就能上位了?」

  「拳头再硬,能打得过资本运作?可笑。」

  「沈哥一个电话,分分钟让你保安都干不成!」

  整个包厢内,又掀起一波隐忍后的冷嘲热讽。

  林婉儿脸色彻底变了。

  「你闭嘴!」她怒斥。

  阮烟却勾了勾红唇:「我这是在提醒你,别被几场小打小闹给骗了,男人看
背景,不看拳头。」

  楚御却依旧神色淡漠,只是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走向沈泽——

  接上——

  楚御神色波澜不惊,仿佛刚才被羞辱的不是他,眼里甚至连一点怒火都没有。

  只是笑。

  那种笑,让人莫名头皮发麻。

  他一步一步走向沈泽,仿佛闲庭信步,可每迈出一步,空气仿佛都凝滞一分,
压得人胸口发闷。

  「你想干什么?」沈泽皱起眉头,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脸色变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旁的老总皱了皱眉,忽然往前迈了一步,身边一名
气息沉稳的保镖随之动了。

  这保镖一身黑衣,皮肤黝黑,目光如鹰,脚步极轻,却踏得地面微震,身上
气息极其压迫。

  「赵山,」老总淡淡吩咐,「让他冷静一点。」

  赵山微微颔首,一句话没说,下一秒便欺身而上,身形快若闪电,单手探出,
五指如铁爪般直取楚御的肩颈!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可不是普通的保镖,而是东南战区退下来的特种近卫,号称「人形猛虎」,
曾在境外执行数十次高危任务,身上有命案记录。

  楚御……能接得住?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炸响,像鞭炮炸裂一般。

  众人只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影一闪——

  下一秒,赵山那只刚伸出去的手臂,像被高速撞击的钢筋,整个反折成诡异
的角度,伴随着沉闷的骨裂声,重重砸回他自己身上!

  「咚!!!」

  赵山倒飞而出,撞翻一张桌子,连带着几瓶红酒砰然碎裂,红得像血。

  整个宴会厅内,鸦雀无声。

  林婉儿捂着嘴,惊得眼睁睁望着楚御那站定不动的身影,胸口剧烈起伏。

  阮烟瞪圆了眼睛,脸色苍白:「这……怎么可能……他刚才根本没用力啊
……他就站在那里……」

  「赵山……居然连他一个照面都挡不住?」

  沈泽脸上的傲气彻底崩塌,嘴唇发白,看向楚御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只说一次。」

  楚御终于开口了,语调平缓得像水,却压得人心神俱裂:

  「别在我面前,提什么资本、背景。」

  「因为你们——」

  「在我眼里,都算不上背景。」

  话音一落,他转身,淡淡掸了掸肩头一粒不存在的灰尘,回到林婉儿身边,
拉起她的手。

  「走吧。」

  林婉儿指尖轻颤,却任由他牵着,像是在梦中一般,红唇抿得紧紧的。

  阮烟呆呆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羞辱、震惊,还是……悔意。

  而沈泽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正要发怒时——

  「够了!」

  一道威严中带着怒意的低喝打断了他。

  正是徐总。

  他脸色铁青,目光落在楚御背影上,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惊色,又看了
眼倒在地上的赵山。

  「今天这事,到此为止。」徐总沉声道,「谁敢再动手,就别怪我不顾颜面。」

  徐少拳头死死握紧,却被父亲死死按住。

  「闭嘴!」徐总冷斥。

  看着楚御离开的背影,他声音更低了一分:「你惹的,是我们招惹不起的角
色。」

  至此——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唯有一地狼藉和众人心中久久挥不去的震撼。

  酒店外的走廊,灯光偏暗。

  林婉儿脸色还有些红,一路拉着楚御走出了包厢,才终于喘了一口气。

  「你刚才……太冲动了。」

  她轻声嗔怪,眼神却是柔的,像一汪被月色揉碎的水。

  「要不是我还拦着……我怀疑你连那个沈家公子都能直接卸了。」

  楚御只是笑了笑,淡淡地:「不打,难道留着挨骂?」

  「可你……这太招人了……」

  林婉儿咬着唇,似是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变,低声道:

  「不行,我得先去一趟洗手间……你在这等我。」

  说完,她像是怕耽误时间似的,快步走远了。

  楚御站在原地,掏出烟,正要点上。

  一道高跟鞋踩地的清脆声,在身后响起。

  「啧啧,真是打得精彩啊……拳头这么硬,床上是不是也这么野?」

  阮烟的声音,如一缕香气,贴着楚御的后颈悄悄钻了进来。

  他没回头,只是缓缓吐出一口烟气。

  下一秒,一道娇柔又火热的身影就贴了上来,几乎是毫不掩饰地靠在他身边。

  「林婉儿去洗手间了?啧,真不懂得看好自己男人。」

  她轻笑着,一只修长的手臂不经意地搭在了楚御的肩上,指甲红艳艳地划过
他胸膛:「徐家也扇了、沈家也热了……你可真是个惹祸精。」

  楚御低头,斜睨了她一眼,笑意若有若无。

  「你这是想劝我低调?」

  「劝你?」

  阮烟咯咯一笑,身子更近了些,柔软的曲线毫不吝啬地贴着他,吐气如兰:

  「我这是想提醒你,像你这种拳头够硬、长得又够野的男人……如果没有好
工作好前程,那也有别的路。」

  她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要擦过他的耳垂:

  「你知道现在多少贵妇,喜欢『调教』像你这样的年轻男人吗?」

  「尤其是那种……脾气拽点、身子又结实的,最招她们喜欢。」

  她眼波流转,手指轻轻划着楚御的小臂,像猫爪似的:

  「我可以牵个线,介绍你入行,只要你愿意,今晚我就能带你见个老板娘。
三十万起步,包住,包吃……包你。」

  楚御嗤笑了一声:「听起来你挺熟门熟路的。」

  「那当然,我闺蜜多的是这样的『资源』。」

  阮烟挑了挑眉,继续低语:「而且——你别看我看上去斯文,我这人啊…
…最喜欢看男人被我调教服了。」

  她一边说,一边忽然抬起一只腿,几乎贴在楚御大腿外侧,声音低得像猫叫:
「真要肯卖身……我第一个订。」

  楚御转过头,那双眼终于落在了她脸上——

  「你确定你承受得住?」

  他的声音低沉,似笑非笑,像一口压在喉间的钝刀,暗藏锋芒。

  阮烟喉咙轻轻一紧,眼神微微动摇了一下。

  可很快,她又换上一副媚意十足的笑: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从楚御胸口一路往下划,快要探入他外套里——

  就在阮烟故意凑近楚御,娇躯贴得几乎没有缝隙,香气与轻笑交织,手指若
有若无地掠过他胸口纽扣边缘,眼神一派「我想把你吃了」的意味时——

  一道清冷却又带着淡淡妩媚的声音,缓缓从旁边响起。

  「阿御,怎么站在这儿不动?该回家了。」

  是林婉儿。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过来,身上换了件浅驼色开衩长裙,剪裁贴身,将她
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衬得愈发惹火。

  那开衩几乎拉到大腿根部,随着她一步步走来,白嫩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每走一步,都带起一阵视觉晃荡。

  「我刚才不是说,要帮你煮那道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么?」

  她走近了,眸光落在阮烟放在楚御胸口的那只手上,唇角轻勾,笑容恬淡,
却叫人莫名感到一股窒息的压迫感。

  楚御没说话。

  林婉儿却主动抬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那只手不再是之前宴会里那种矜持的搭,而是整只手臂柔若无骨地缠上去,
甚至悄然将胸口那一对傲人的软肉,贴了个满满当当。

  「你今晚表现这么好,我……当然得给你点奖励。」

  她凑近了,贴在他耳边,气若兰丝。

  「晚上回去,要不要我……换一件你喜欢的吊带睡衣?红色的?」

  她声音极轻,轻到几乎只能楚御听见,却又媚到让人血脉贲张。

  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却是看向阮烟。

  眼神不媚、不娇,却偏偏有种胜券在握的温柔笃定,一如她此刻的姿态——
自然、亲密、毫无破绽,却又带着一种潜意识的宣誓与占有。

  阮烟的笑容终于僵在脸上。

  她不傻,自然知道林婉儿这句话……是在正面宣战。

  而且——她还赢得毫不费力。

  「你们……感情真好。」阮烟强撑着扯出个笑容,眼神却止不住地飘向楚御
那张神色淡淡的侧脸。

  林婉儿却像没听见,只是拉着楚御往外走,走出几步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
回头看了阮烟一眼:

  「对了,阮烟,你之前问我为什么愿意带楚御来……现在知道了吧?」

  她笑了笑,声音温柔:「因为啊——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靠『家世』
就能拥有的。」

  说完,挽着楚御的手更紧了些,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点,毫不掩饰的得意与
挑衅。

  而楚御始终没说一句话,只是任由她拽着,一双眸子,却意味深长地扫过阮
烟胸前起伏不断的高峰,轻轻舔了舔唇角。

  他笑了。

  那一笑,既是回应,又似承诺。

  夜色沉沉,宴会厅外的风吹得裙摆微动。

  林婉儿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拉着楚御的胳膊,一路走出大门。

  那只手握得很紧,像是怕他忽然消失一样。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脚步却比平时快了许多。

  楚御也没出声,只让她牵着走,嘴角噙着一点淡淡的弧度,目光却始终落在
她那细瘦却线条柔美的小腿上。

  灯光将她的影子拉长,紧身长裙裹着饱满的臀线,在高跟鞋的勾勒下,每一
步都像是轻轻地摇曳,忍不住让人目光追随。

  林婉儿自然不知他在看什么,她脑中还回荡着宴会时的画面,那些冷笑、羞
辱,还有……最后他那一拳、那一脚——

  干脆、利落,像是狠狠地扇了那些人的脸。

  而她,站在他身边,忽然就有一种说不清的安全感,还有一种……从未有过
的「占有感」。

  那是一种属于女人最原始的悸动。

  她的脸微红,不敢看楚御的眼睛,直到车前,她才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灯光从斜上方洒落,将她娇美的五官笼进一层淡淡的暖光里,眼神却低垂着,看
不清情绪。

  楚御倚在她车边,一只手插在口袋,目光落在她胸前那一片微鼓起伏的衣料
上,淡淡一笑。

  「怎么不说话了?」

  林婉儿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抬眼。

  那是一双藏着水意的眸子,眼角还染着未退的妆色,看上去既柔又媚。

  「你……刚才那样对阮烟,会不会太冲动了?」她轻声开口,嗓音压得极低,
像在夜色中拨一根琴弦,颤巍巍的,落在耳边发痒。

  「你觉得呢?」楚御低头看她,声音淡淡。

  林婉儿没有再说话,只是靠近了半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成了半臂宽。

  那一瞬间,楚御能闻到她身上的淡香——不是香水,而是身体本身的气息,
清润又带一丝隐隐的甜腻。

  她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抬手,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可指尖刚
触到把手,手背却被人轻轻按住了。

  楚御的掌心带着微凉的触感,却直接压住了她的手。

  「婉儿姐。」

  他唤了一声,嗓音低沉。

  林婉儿的身子微微一颤,转头与他对视。

  她还没开口,那双手已不轻不重地顺着她手腕一路滑上去,覆在了她的手肘、
然后是肩膀,最后停在了她的锁骨上。

  手掌滚烫,像带电。

  她的身体轻轻一抖,背脊贴上了冰凉的车门,整个人仿佛被困在原地。

  「你知道刚才……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吗?」

  楚御的声音低哑,说出这句话时,指腹不动声色地滑过她锁骨最突出的那一
点。

  林婉儿像是被烧了一下,整张脸瞬间红透。

  「你别这样……」她几乎是咬着红唇唇吐出这句话,声音软得像风吹过湖水,
波光粼粼。

  可她的手,却并未推开他。

  而楚御也没有继续逼近,而是淡淡笑了笑,指腹在她锁骨窝轻轻一弹。

  「我不动你——但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再看,我真怕忍不住。」

  这句话仿佛一道电流,噼啪地从她耳尖炸到脚尖。

  她咬着唇,肩膀轻颤。

  刚才在宴会上是她拉着楚御一步步走出的那条「胜利曲线」。

  可此刻,她却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人看穿心思的小兽,彻底暴露在他眼底,无
法退避。

  而那只手,依旧停在她的锁骨上,指腹不动,仿佛随时可能沿着她的胸口线
条向下探去——

  她却没有动。

  只是一双腿,无意识地并紧了些。

  她没动,也没推开他。

  整个人像是被车门贴牢,只能被动地仰着头,看着那张离得越来越近的脸。

  楚御的手终于动了。

  手掌顺着她细嫩的锁骨一路滑落,停在左胸外侧,那团软肉隔着衣料仍弹性
惊人,掌心轻轻一压,仿佛按在一团熟透的果实上,娇弹得叫人心火上窜。

  林婉儿整个人像触电一样,猛地抖了一下,连呼吸都乱了。

  「你……」

  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掌心贴在楚御的胸口,却像被烫了一样,刚贴上去就
缩了回来,指尖都在发颤。

  那一刻,楚御的手指仿佛故意绕开了禁区,只贴着胸线下缘慢慢摩挲着,指
腹一点点向内收紧,力度极轻,却像猫爪子挠在心尖。

  「婉儿姐。」

  他又唤了一声,声线低沉沙哑,仿佛燎原之火舔上干柴,灼得人心慌意乱。

  林婉儿喉头一紧,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直视他,只能仓皇别开脸,连耳根都
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楚御却故意俯下身,唇畔贴近她的耳廓,热气拂过鬓边,温柔得像呢喃,却
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与野性。

  「你要是真想让我停,早就该推开我了。」

  低语落下的同时,指尖已顺着她衣襟悄然探入,拨开布料,触到那片细腻温
润的雪肤,柔若无骨,又颤若惊鸿。

  林婉儿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娇躯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贴着车门缓缓滑落,
几乎跪坐在他面前。

  她连忙扶住车门,指节发白,咬着唇瓣不敢发声,半晌才憋出一句近乎哀求
的低语:

  「别……这里是停车场……」

  「我知道。」

  楚御笑了笑,声音不紧不慢,却越来越低沉:「但你不觉得,这种地方,更
刺激么?」

  他忽然俯身。

  林婉儿还来不及开口,那抹红艳的唇瓣就被轻轻咬住。

  不是肆意掠夺,而是温柔的轻触——

  他像在尝试,又像在挑逗,唇齿若即若离,先是一点点舔过她唇角的弧线,
舌尖轻卷,仿佛在描摹某种专属于情人的仪式,然后才缓缓含住她的下唇,轻咬
一下,再松开。

  这一口落下,林婉儿仿佛心神被整个抽空。

  她娇躯轻颤,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靠在他胸前,柔若春水。

  她那一对高耸的乳峰贴着他的胸膛,衣料间根本藏不住那份真实的柔软与丰
盈,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摩擦、弹动。

  「你的心跳……比刚才快多了。」

  他伏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嗓音低哑得像是火焰舔着她的神经,鼻息拂过她耳
后,带来一阵酥到发麻的战栗。

  林婉儿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唇间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喘息,她的理智被吻
得东倒西歪,身体却比她更早投降。

  当他吻落在她下颚时,她竟然下意识仰起了头,主动露出脖颈那段最脆弱、
最私密的雪白肌肤。

  灯光洒在她锁骨间,浮出那条若隐若现的沟壑,肤色白得发光,薄汗粼粼,
如同细碎星光嵌在雪地。

  楚御低头,舌尖轻轻舔过那片肌肤——

  她顿时一颤,像触电般浑身颤栗,纤手攥紧了他胸前衣襟,指节泛白,连腿
都软得快跪下。

  「……别。」

  她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那不是拒绝,是一种羞耻与渴望交缠的求缓,像是
知道再下去就真的沦陷,却又舍不得抽身。

  楚御低笑一声,唇角贴着她耳垂,声音低得像夜风中吹进骨缝的呢喃:

  「你说别,我就停了?你自己信吗?」

  他舌尖绕过她耳廓,像蛇一般悄然滑进。

  同时,他那只搂着她腰肢的手缓缓下探,顺着她短裙的外沿滑向大腿根部。

  他并没有急着撩起,而是贴着布料缓慢摩挲,像在细细品尝,感受她肌肤下
那一寸寸热度与颤抖。

  他的手掌沿着她翘臀的曲线缓缓游走,停在大腿后侧最柔软的地方,轻轻一
压——

  林婉儿顿时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跌坐下来。

  那片肌肤敏感得不可思议,像是只要他再往上一寸,就能点燃她全身的欲火。

  她靠着车门,香肩微颤,胸口剧烈起伏,那对饱满高耸的乳峰几乎要将衣领
顶裂,白嫩的肌肤从领口间隐隐显露一抹,让人血液沸腾。

  「我……我女儿还在家……」

  她咬着唇,强撑着吐出这句话,声音破碎,带着一丝强撑下来的清醒,像是
往火里浇的一瓢水,却没灭掉火,反而蒸腾出更浓的欲雾。

  楚御顿了一下,手指缓缓滑离,却不急着抽开,而是贴着她翘臀轻轻拍了一
下,声音清脆,带着一种暧昧到骨子里的「惩罚感」。

  「行,那放你一马。」

  他贴着她耳边,嗓音低得几近呢喃,字字都带着唇齿摩擦的余温:「不过—
—你今天这副样子,我全记住了。」

  林婉儿:「……」

  她整个人还瘫在原地,呼吸尚未平稳,耳根、脖颈、锁骨,全红如染。

  美眸迷离的望着那离去的背影

  留下她独自靠在车门边,裙摆凌乱,双腿发软,胸口起伏如鼓,喘息未歇。

  而心头那团火,却烧得更旺了。

  车里安静得可怕。

  林婉儿坐在驾驶座上,双腿夹紧,喉咙发干,呼吸紊乱。

  她盯着前方,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幅幅回放的画面——那只手,从
她锁骨滑下,掌心落在胸前的瞬间,那种被揉住的触感,隔着衣料都叫她心口一
炸。

  最要命的,是他指尖探到她大腿根的那一下。

  不重,但刚好,一点压迫,却直顶她最深的渴望,那一下就像种子,埋在身
体里,正在发芽、生根、抽藤蔓,把她从里到外缠住。

  她闭上眼,手落到大腿内侧,指尖刚碰到布料,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

  太湿了。

  湿得不像话。

  她像被戳破了的气球,越是想压下那股冲动,身体却自己在迎合。

  「呼呼……」

  林婉儿瘫坐在驾驶座上,整个人像是从溺水中刚被捞起,喘不过气,发丝贴
着颊边,眼角潮红,唇瓣红肿,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被人抱着冲击过一样。

  她的手还停在腿间,那只底裤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蜜肉上,连轮廓都能勾勒
出来。

  她一动,那里就粘连地抽了一下,传来一阵又黏又烫的刺麻感,像是刚被人
从体内抽出手指,带出满手的湿。

  可那手并不是楚御的,是她自己的。

  这让她羞到极致,又欲到崩溃。

  她慢慢把湿透的底裤扒到一边,露出那处已经红肿发烫的蜜肉,连呼吸吹过
去,都会一阵细颤。

  她的指尖再次探进去。

  这一次,没有犹豫。

  那处已经濡湿得几乎没有阻力,她的手指一进,蜜肉便软得像要把她吸进去。
滑得发腻,紧得发颤,仿佛身体早已准备好,只等被狠狠「进入」。

  她咬着唇,忍着不出声,可手指在里面一寸寸缓慢搅动的那种紧贴感,几乎
让她腰都抖了。

  不是幻想。

  是实打实的、如同被真正进入、缓缓挺送时的那种逼仄感、被撑开的快意。

  她的手掌贴在小腹上,能感受到那片柔肉一下一下地跟着手指在体内律动,
仿佛那里就是一张渴着被填满的口,每一下都在贪婪地吸咬。

  她的嘴唇开开合合,想喘气又不敢发声,胸前那对乳峰在剧烈喘息下颤得像
要从胸衣里弹出来。

  她加快了节奏,两指带着水声抽插,蜜肉夹得她每一下都无法全退出去,只
能在最深处反复摩擦、顶撞。

  就像——

  就像那只手从她裙底探入,掌心压在她臀上,手指没入体内,低声哑语贴着
她耳边:

  「你这反应,像是早就想让我进来了。」

  林婉儿猛地抬头,眼神空蒙,那句话像咒语一样逼得她身体一阵剧烈痉挛。

  她的指节带出一股潮意,身子瞬间紧绷,腿根发抖,蜜肉像抽筋一样猛地一
吸,把她的手指死死咬住。

  她终于呻吟出了声,带着哭腔,带着溃败,带着彻底沦陷的颤音:「啊…
…不行……不要再……」

  可她的手没有停,反而更深、更快地插进自己身体,像是要惩罚那一声「假
拒绝」。

  她的头靠在椅背上,眼神涣散,脸上的红潮已经蔓延至脖颈、锁骨。

  她不再只是自慰。

  她像是在跟那个男人做爱——用想象、用记忆、用渴望。

  她幻想他的胸膛贴在自己后背,双手抓着她的腰,把她压在车座上,一下一
下撞进来。

  她的手指,就代替了他。

  每一下,都狠,每一下,都准,每一下……都把她撕裂,又填满。

  直到最后那一下,她的腰整个拱起,腿猛地夹紧,指尖在体内被吸得几乎抽
不出。

  高潮在那一刻彻底炸裂。

  她尖叫着咬住了手背,身体猛烈抽搐,蜜肉一缩一缩地像在榨干她最后的力
气。

  车窗已全是水汽,座椅微微晃动,车内弥漫着一种潮湿的肉香。

  一切平息后,她瘫软在那里,胸前两团软肉还在起伏,蜜肉间依旧残留着未
收的战栗。

  她缓缓收回手,盯着自己满是湿意的指尖,怔了好久。

  两次了?

  想着他两次了?

  疯了!

  云璟澜庭小区地下停车场,昏黄灯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林婉儿回头最后看了楚御一眼,眼底还有些许复杂情绪:「我……先上去了。」

  楚御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林婉儿转身离开,细高跟踩在水泥地上,「哒哒」作响。

  而就在这空荡荡的回音中——

  「啪——啪——啪。」

  又一双高跟鞋声响起,节奏轻慢却带着极强的存在感,从另一侧的通道踩着
光影款款走来。

  楚御微偏头,瞧见那抹熟悉又惑人的身影,微微勾起了唇角。

  顾晚晴。

  女人穿着一件低胸吊带睡裙,薄得几乎要透明,胸前两团丰满的肉球在夜色
中晃得人眼花缭乱。

  睡裙下摆刚及大腿根,雪白修长的腿从裙摆缝隙中若隐若现,配上那一双红
底高跟鞋,走一步,像是在撩魂。

  她踩着细高跟,一步步走近。

  玫红色口红在昏黄灯光下艳得发亮,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顾晚晴的眼神懒洋洋地从楚御头顶扫到脚底,又慢吞吞地绕回他胯下,像是
在用目光剥开他裤子,细看分量。

  「啧——」

  她轻轻一咂嘴,尾音一挑,像是在评论一道没被摆上桌的菜。

  「你那婉儿姐姐啊——看样子,没喂饱你?」

  语气带着懒散的嘲讽,声音却像猫爪挠在男人心尖,软得发麻、痒得发燥。

  她一边说,一边走近,胸前那对撑爆衣领的饱满高耸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细
腰轻扭,走一步,屁股就像在左右撒娇。

  「啧……脸红什么嘛?」

  她一手拨了拨鬓发,靠近他耳边,吐气如兰。

  「姐姐又不是没看过男人欲火难消的样子。」

  「你现在这股味儿啊……跟我床上那款加长加硬的震感模式——挺像。」

  楚御面无表情,眼底却藏着一抹玩味:「你怎么来了?」

  顾晚晴慢慢抬手,一根手指点在楚御胸口,指甲涂着血红,慢慢往下滑,经
过他紧实的腹肌,停在裤腰上方。

  「来收房租啊,三个月了,是不是得连本带利,一起清了?」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骨头发麻的甜腻,字字像猫爪子抓在心口。

  楚御低头看她,淡淡一笑:「你不是说,不喜欢小男人?」

  顾晚晴轻哼一声,红唇贴近,几乎要吻上他耳廓:「小不小,要试过才知道。」

  说完,她竟微微俯身,饱满的双峰压在楚御胸前,软绵绵地贴住,几乎隔着
衣料都能感受到那股惊人的弹性与温度。

  楚御瞳孔一缩,呼吸略有停顿。

  顾晚晴感受到这一丝变化,笑意更浓,身子轻轻一贴,整个人就挂在了他身
上,腿也顺势抬起一边,裙摆掀起一角,露出一条雪白大腿。

  「怎么?舍不得我走?」

  她吐气如兰,「不然你敢硬,我就敢……把你榨干。」

  停车场温度骤升。

  昏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模糊又暧昧,影子交叠拉长,如两只缠绕的蛇。

  楚御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腰,声音低哑:「你就不怕,我真硬了?」

  顾晚晴一愣,旋即笑得花枝乱颤:「怕?你越硬,我越喜欢。」

  她笑着凑近,唇快贴上他脖子:「不过嘛……你要真能让我服气,我今晚就
不收房租了。」

  ——这话一出,空气几乎凝固。

  顾晚晴这一句「今晚不收房租」,像是一记撩魂重锤,砸在楚御胸口。

  楚御眸光暗了几分,掌心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指腹掠过腰窝,再往上一
点,刚好卡在她睡裙薄薄的布料边缘。

  那布料软滑得像丝,稍一用力便能揪得她身体一颤。

  「你确定?」他声音低哑,带着点似笑非笑的威胁,「一旦开了口,可没得
反悔。」

  顾晚晴抬起头,美艳的脸庞在灯光下微微泛着一层汗光,红唇艳得像熟透的
樱桃,眼神却媚得像水里泡过一般。

  她轻笑,身体往楚御身上蹭了蹭,那两团丰满又软又重,蹭得他下腹肌紧绷。

  「那你就……试试看啊。」

  她眨了下眼睛,媚眼如丝,嗓音勾魂。

  「让我看看,你是只小狼狗……还是野种兽。」

  话音刚落,她竟主动抬起一条腿,钩住楚御的小腿,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裙摆顺势被带起,雪白的大腿内侧、性感的黑边内裤里面的嫩穴……在那一瞬间
若隐若现。

  一股热意,从他下腹猛然窜起,灼得他呼吸也变得沉重。

  楚御低头,视线掠过她泛着水光的锁骨、睡裙下那两团几欲呼之欲出的山峰、
还有她腰臀交接处那条如蛇般扭动的腰肢……

  「你这身材……」

  楚御舔了舔唇角,眼底多了几分野性,「收房租都舍不得收你钱。」

  顾晚晴喘着气,眼神却越发兴奋:「那你还不——上?」

  「我可是——只收『强硬』的房客。」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膝盖勾着他的腿,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热
气腾腾的吐息灌入他耳里。

  「顾姐今晚……不只要你还三个月房租。」

  「还想要……你这条命。」

  楚御眸光彻底沉了,下一秒——双手一抱,直接将她整个人横抱而起,转身
压向旁边一辆没有人的私家车车头,顾晚晴哼出一声惊呼,却毫无抵抗,反而笑
得媚骨生风。

  灯光在她滑落的肩头上打出一圈光晕,大腿夹紧楚御腰身,细腰像蛇一样扭
动,胸前的雪乳被压得在衣料缝隙间不停颤抖……

  顾晚晴被压在车头上,睡裙已经被扯下一半,肩头雪白如瓷,锁骨下滑出细
密的汗珠,那双丰乳在半遮半掩中一颤一颤,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前的布料几
乎被挤爆。

  她身体极其敏感,楚御指腹才刚碰到她大腿内侧那片柔软,她就猛地一颤,
抬手攀住他后颈,红唇贴近他耳边,吐息如火:

  「喂……你这么硬,是不是憋太久了?」

  说着,她主动扭动腰肢,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膝盖还往上
蹭了蹭,动作媚得几乎不带羞耻,媚得仿佛天生为勾人而生。

  楚御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睡裙已彻底塌陷,两团肉感充盈的高峰在薄薄的蕾
丝边中若隐若现,雪白、饱满、弹性十足,尤其那粉色突起撑起布料的弧度,简
直是男人最原始的暴力幻想。

  他喉结上下滚动,手掌顺着她大腿一路抚上臀弯,再抓上她腰肢,指节收紧,
狠狠将她压在引擎盖上。

  顾晚晴被这一下顶得「啊」地一声,嘴唇张开,胸前那对柔软猛烈晃动,几
乎甩出了布料。

  她喘得娇媚,抬头看他,一边抬起手慢慢解开自己胸前最后一颗扣子,露出
那两团白腻圆润的圣乳,傲挺如山峰:

  「给你……三秒钟,要是你不敢,我就换别的姿势了。」

  「像你这种硬男人——」

  她娇笑,腰一挺,整个人就像一根弹弓紧绷到极致的藤蔓,胸乳晃得发颤,
大腿夹得更紧,那条小内裤已经被压得一塌糊涂,湿气若隐若现。

  「——是不是就喜欢,被女人榨干?」

  楚御眼神像是被彻底点燃了。

  他低头一咬,唇齿落在顾晚晴锁骨上,一口下去,留下一道深红印痕。那一
口狠,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在惩罚这只勾人撩火还敢挑衅的狐狸精。

  顾晚晴嘶了声,没躲,反而笑得媚眼如丝,双腿在他腰间又夹紧了几分:
「就这点力气?啧,你这房租,怕是还不够啊——」

  她话音刚落,下一秒就被楚御一把按在车头上,整个人前倾趴着,睡裙已被
撕到腰间,那条黑边蕾丝内裤被勒进臀缝,勾勒出惊人的弧线。

  「你不是收『强硬』的吗?」楚御低哑的嗓音贴在她耳后,「那我就让你试
试——什么叫真正的强。」

  话落下,掌心已牢牢覆上她胸前那团惊人柔弹,一揉下去,手感软得几乎陷
进去,乳尖早已胀红如樱,被他拇指轻轻一拨,立刻抖得像要喷出热气。

  顾晚晴被他这一下揉得腰一软,腿几乎站不住,整个人趴在车盖上,身子微
微拱起,那翘臀挺得又圆又紧,黑色蕾丝小内裤紧贴在她臀沟之间,渗出湿意。

  楚御一手揉乳,一手顺着她腰窝往下滑,手指勾过那条纤细的腰线,滑进她
双腿之间——

  指尖按在蜜肉外的布料上,只轻轻一压,那片隐秘地带就软得一塌糊涂,隔
着布也能感受到她早已湿得透彻,甚至能听见黏腻的水声。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他嘴角勾起,半跪下身子,脸贴近那两腿之间,手指一钩,「唰」地一下将
内裤扯到一边。

  眼前那团蜜肉终于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下——色泽红润,唇瓣鼓胀柔软,像刚
绽开的花,水意闪烁,诱得人血脉翻滚。

  他吐出舌头,轻轻从花唇底部舔了一下——

  那一下,像火星落入汽油。

  顾晚晴猛地一颤,腰下意识往后缩,腿却被楚御一把按住:「想跑?来不及
了。」

  顾晚晴只觉那一下舔得像刀刃刮过,蜜肉猛地一缩,腿根发软,几乎整个人
要趴下。

  她咬着唇,声音发颤却依旧强撑:「啧……你舔的样子,怎么像没吃过女人
一样?」

  楚御低笑,抬眼看她,目光灼灼:「确实……没吃过,味这么甜的。」

  话音刚落,他舌尖猛地探入,直直滑进那片湿滑缝隙中,灵巧地上下勾绕,
像蛇钻进桃花源,一下下舔得极深极细,挑得她整个人都颤得快炸开。

  顾晚晴猛地抓紧车盖,指尖发白,胸前那对雪乳因急喘而剧烈晃动,乳尖在
空气中硬得像红豆,几乎要滴出水来。

  「哈……慢点……你他妈是狗吗,哪有人一上来就舔这么狠……」

  她骂得嘴上不留情,可语气早已软得像在撒娇,夹着一股撑不住的战栗与欲
潮。

  楚御没理她,舌头依旧在蜜肉中搅弄,时而卷起花瓣,时而顶上敏点,那片
软肉被他舔得水声不断,连大腿内侧都沾满了黏滑。

  他的手也没闲着,食指顺势探入,从唇口缓缓推进,一指进去就被紧紧吸住。

  「啧,还真是紧啊……你这一副欠操样,是不是在等我早点给你来点真货?」

  顾晚晴被他这话撩得脸都红透,却死咬牙关,喘着气回敬:「你要是真有货
……就别光用舌头——啧……嗯!」

  她话还没说完,楚御舌头猛地往上一卷,含住她的花珠狠狠一吸,嘴里还发
出响亮的啧啧声,仿佛在嘲笑她「嘴硬身体倒是挺实诚」。

  顾晚晴身子一抖,腿夹得更紧,腰抬得更高,像是一只被挑逗得快炸开的野
猫。

  「行……你有种再吸一次试试,我要是叫了你哥哥,我姓你……」

  她话音未落,楚御猛吸一口,手指同时深捅一寸。

  顾晚晴:「啊——!!」声音尖到破,直接掐断了她所有反击的可能。

  楚御指节一拢,再次探入,舌尖绕着花珠一圈圈划着,舌根用力时不时带着
吸吮的响动,水声在昏黄的地下车场里荡得暧昧又下流。

  顾晚晴的腰彻底绷紧,整个人贴着车头微微后仰,身子拱起一条完美的弧线,
雪白的腰肢纤细柔软,臀部高高翘起,那一对丰乳在空气中随着她喘息不断颤抖,
乳尖红得仿佛能滴出色气。

  她咬着唇,试图克制,但舌头一滑,还是泄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哼:「你
……哈……你够了,舔……舔死人了你……」

  楚御手指再探深一点,顶住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轻轻一钩,舌尖也同
时碾住花珠打转。

  她整个人猛地一抽,双腿夹得像铁箍一样,根本动不了,身体像被电流穿透,
从腰到脚趾都在痉挛。

  「叫啊,」楚御声音低得发哑,嘴角沾着她的蜜水,目光灼灼盯着她颤抖的
后腰,「不是挺能说的?继续骂我试试?」

  顾晚晴喘着气,腰都在抖,喉咙里「啊啊嗯嗯」的声音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外
泄,她还想强撑,张嘴却只剩下断续娇喘:

  「你……你真他、他妈个疯子……我真不……唔……不行了你再舔我就…
…」

  「就怎么?」

  楚御手指故意停住,舌头也从她花缝里抽出,只在入口处轻轻舔了两下。

  顾晚晴顿时像被掐断的猫一样娇喘连连,身子前倾,脸贴在车头盖上,汗水
从额角滑落,眼角泛红,嗓子发紧,一边喘一边求着:

  「别停啊……继续,继续舔……你舔死我算了……」

  楚御轻笑,舔了舔唇:「这不是要命么,顾晚晴。」

  「你嘴是狠,可这下面,比你嘴还实诚。」

  说着,他重新贴上她的蜜肉,这次不仅舌头卷进去,连手指也加深力度,一
边舔一边搅,唇舌交缠,手指抽插,那一片娇嫩被他蹂躏得水声直响,淫靡到极
致。

  顾晚晴再也撑不住,猛地一缩腿,身体一阵剧烈痉挛,整个人抖成一团,腰
拱得极高,嘴里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啊啊——楚御!……别、别舔了……我……我要……」

  她声音发颤,双腿夹着楚御的头根本放不开,整张脸都贴在车盖上,唇间溢
出一串串哑哑的娇喘,身体像被吸空了力气,瘫软成一滩春水。

  顾晚晴的身体还在颤。

  双腿死死夹着楚御的脑袋,细腰绷到极限,蜜肉像抽筋一样一缩一缩,死死
咬住那根手指不肯松开,像是怕他离开,又像在贪恋余韵。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喘息中带着哭音,每一口呼吸都像刚从水里捞起,被他
舌头抽得几乎失魂落魄。

  「啊……不行了……你他妈……真是个怪物……」

  楚御却还没停,舌尖贴在她已经被弄得湿成一滩的花唇上,最后一舔,从她
花口深处卷出一滴泛着光的汁水,一点不剩地舔干净。

  顾晚晴「嘶」地一声,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脑袋低垂、汗水顺着锁骨滑下,
那对被压得变形的雪乳还在微微颤动,乳尖挺立,像是高潮后还意犹未尽地在寻
找触碰。

  楚御站起身,一边用指腹轻轻抚过她腰侧那片发红的肌肤,一边看着她那张
媚得脱骨的脸,唇角微扬。

  「这就不行了?」他低哑道,指尖划过她的臀弯,挑逗地弹了一下。

  顾晚晴身子一抖,却忽然勾起嘴角,眼尾媚红,唇角一翘,露出那种典型的、
骚而不失张狂的笑容。

  「哈……」她慢慢回头,媚眼如丝,喘着气却还嘴硬:「你舔是挺狠,可我
还没把你榨一遍呢,就想让我缴械?」

  她忽然翻身坐起,双腿一夹,竟是直接将楚御的头卡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那条被撕到腰上的蕾丝内裤挂在腿边,她蜜肉还泛着光,可她却已经勾住了
楚御的下巴,反压回去。

  「你不是说我嘴硬?」她红唇靠近,舌尖舔过他的嘴角,语气媚到骨头里,
「那我就用这张嘴,喂你点真的。」

  「房租……可还没结清。」

  顾晚晴半跪在楚御面前,一条腿曲起,裙摆敞开,蜜肉间的水迹还在沿着腿
根慢慢滑落。

  她抬起头看他,那双媚眼红得像泡过酒,唇角轻翘,带着一抹野得发骚的笑。

  「还站着干嘛?」她勾住他的腰,缓缓将他拉近,「你不是很能舔?」

  「那就让我,舔回来。」

  她说完,便低下头,红唇张开,一口含住楚御那根早已怒胀到极致的欲望。

  那一下,没任何前戏,直接吞进三分之二。

  温热、湿滑、紧窄——顾晚晴一含进去,楚御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喉结猛地
滚动,手指下意识攥紧她的发。

  「……啧。」他咬牙低声,「你个疯子。」

  顾晚晴听见他喘了,眼神反而更亮了,唇舌开始发力,舌尖在他根部快速打
圈,每一下都带着黏腻水声,像在活活抽他的神经。

  她手掌握着根部,轻轻上下套动,唇瓣包裹着上段来回吞吐,每次含到最深
处,喉咙都会微微鼓起一团。

  「啵嗤——啵啵……」

  那声音色情到极致,像是她嘴里正在活吞某种大补之物,一边吸一边轻轻发
出呜咽声。

  她嘴角勾着笑,抬眼看他,眼神里写着:「你不是狠?那你就看看,我这张
嘴,能不能把你榨干。」

  楚御呼吸越来越重,手掌按住她后脑勺,想往外拉,她却死死含着不放,反
而加深吸力,舌头贴着他下方那两颗球轻轻一舔,舔得他腿都差点绷直。

  「啧……松口。」他声音发哑,咬着牙低吼,「顾晚晴,你他妈要吸死我啊?」

  她嘴角轻扬,吐出一点又马上含回去,发出一声甜得发腻的笑音:

  「怕啦?你不是说……『收房租都舍不得收我钱』吗?」

  她一边说,一边猛吸一下,还夹紧了喉咙,让那根炽热在她嘴里被吸到发麻。

  楚御猛地一颤,腰都绷紧了,整个人低头死死盯着她那张红唇吞吐不止的嘴,
眼神发狠,却欲望沸腾。

  「你再吸下去,我他妈……」

  「你就怎么?」顾晚晴嘴角勾起,吐字时唇瓣还在摩擦,「你要真有种,就
射进来……看我敢不敢全吞。」

  楚御喉头一紧,眼神骤沉,腰下那根炽热的欲望被她吸得一跳一跳,像是要
爆裂。

  「顾晚晴——」他咬牙低吼,声音透着压制到极限的低喘,「你再吸,我真
……」

  话还没说完,他腰猛地一颤,整根怒胀如铁,热流在下一秒如洪水破堤,猛
地涌出!

  顾晚晴像早有准备,唇瓣死死封住那根跳动的根部,舌根一卷,连吞带吸,
根本不给他半点抽离的机会。

  滚烫的白浊在她口腔里炸开,一波接一波,每一口都浓烈到灼喉。

  她眼角微红,却一滴不溢,一边吞一边发出细细的「咕噜」吞咽声,像是在
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榨干他体内的最后一滴火。

  「啧……真多。」

  她喉咙滚动,把最后一点也咽下去,缓缓将那根仍旧半硬未退的欲望吐出来,
舌头舔过冠部,像是在清理「猎物」收尾那样细致而残忍。

  她红唇因吸吮而水润红肿,唇角沾着一点残液,却不急着擦,而是笑着用舌
尖从嘴角慢慢舔回去,像是在展示:她吞下的,是战利品。

  「啧。」她轻声笑着,手掌一边轻轻拍了拍他的下腹,「这顿晚餐嘛……味
道不赖。」

  她起身,拉了拉裙摆,动作极慢,胸前的两团柔软在动作间一晃一晃,像是
在故意引诱,偏偏脸上还带着那种「无事发生」的慵懒表情。

  「啧……真想不到啊,」她凑近,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嗓音轻柔带笑,却每
一个字都像针,「以前在视频里看你动手杀人时那股狠劲儿,没想到……现实里,
味儿更野。」

  楚御呼吸一顿,瞳孔骤缩。

  他脸上的冷漠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一瞬的沉默,带着毫不掩饰的戒备与震
动。

  顾晚晴却像什么都没察觉,笑得更艳了些,退后一步,眨眨眼,唇角一挑:

  「你放心,我嘴严。」

  「也不图你什么命,也不图你什么钱。」

  「我就是……对男人狠的时候,特别感兴趣。」

  说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唇上轻轻一按:

  「不过嘛——」

  「你要是对我撒谎,我可比你那群死过的对手……还狠。」

  她笑着转身,腰肢一扭一摆,踩着高跟鞋走进夜色中。

  楚御站在原地,脸色却沉了几分,喉结轻轻滚动,手掌微微握紧。

  他眼神望着顾晚晴消失的方向,目光里已经没了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抹
冷意下压着的深沉。

  ——她,知道了。

  知道得还不浅。


  与单亲妈妈肉重新改了一下,咳咳不过有些违规了,所以将林瑶瑶窥视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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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快递点这天像个蒸笼,空气混着胶带、汗味、包装盒纸屑的味道,热得让人
怀疑氧气是不是也被打包运走了。

  楚御叼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坐在快递架子后头,腿翘着腿,一只手撸袖
子,一只手拿扫描枪「滴滴」扫件,脸上写着四个大字:不想上班。

  「203的纸尿裤……504的内衣……啧,今天小区都是家庭情趣路线?」

  他嘴里含着糖,含糊不清地念着,一边将包裹叠起来,「702的……『钢化
防爆玻璃夹角多功能浴室镜』?」

  他停顿两秒,眉毛一挑,「这年头,连洗澡都得配战术装备?」

  「滴——」

  他继续扫件,语气越来越皮:「901买了一整箱泡椒凤爪……这要是夜里饿
醒了,还能靠气味防盗。」

  「603,『羞羞用具』,啧。」他扯开一角胶带偷瞄,「玫瑰花香味儿的……
不错,这品味可以。」

  这时候,门外传来「咚咚」的小跑声,一道脆生生的童音隔着半堵门缝传进
来:

  「楚叔叔——我来啦!」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扑稜稜地冲进来,头上扎着两
个小丸子头,脸蛋红扑扑的,跟个小糯米糰子似的。

  「瑶瑶?」楚御一愣,把棒棒糖从嘴里拔出来,「谁放你进来的?」

  「我自己啊~」林瑶瑶声音软软的,理直气壮地拍着小胸脯,「我来找我的
绘本快递,妈妈说可能到了,让我自己跟你说一声!」

  「你妈可真敢信你。」楚御咂了咂嘴,眼神嫌弃,「你知道绘本啥样的快递
包装?」

  「长长的!方方的!很轻!」

  「你这描述,比我大夜巡逻看到的鬼影都模糊。」

  「哼!」瑶瑶不服气地撅起嘴,「反正你找快递快,就帮我找嘛~」

  她说着,自己蹲在快递堆里开始翻箱倒柜,一屁股坐翻了一箱泡麵.

  楚御眼角一抽,果断把她拎起来放到空的快递板凳上:「别闹了,再踩坏一
箱我得给物业写检讨。」

  「楚叔叔你天天这么多快递搬来搬去,辛苦不辛苦呀?」瑶瑶坐着晃腿,认
真地看着他。

  「还行吧。」楚御随口敷衍。

  「那你有没有女朋友?」

  楚御手一抖:「干嘛,瑶瑶你要给我介绍?」

  「我可以让妈妈考虑一下你!」

  「噗!」楚御差点被糖呛到,「你妈知道你拐卖她?」

  「怎么会,我麻麻还说你像明星呢,对了楚叔叔,你每天都这么累,那你什
么时候脱衣服啊?」

  瑶瑶坐在小快递板凳上晃着腿,看着楚御搬来搬去,忽然说道:」对了,楚
叔叔,你每天都这么累,那你什么时候脱衣服啊?」

  楚御一愣,有些跟不上脑回路了:「哈?」

  「我妈妈说你在快递房搬快递很辛苦,会出好多汗。」

  瑶瑶眼睛一亮,「我昨天还看见她在阳台上偷看你洗汗水呢!」

  「咳——!!」

  楚御刚喝进去的矿泉水直接呛了出来。

  他差点没背过去:「你麻麻还有这爱好,她还干嘛了?」

  「她还……」瑶瑶刚要继续,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带着微喘的女声:

  「瑶瑶——你怎么跑这来了?」

  林婉儿一手提着饭盒袋,另一只手还捏着一张快递通知单,脚步有些急,进
门时看见女儿坐在快递架子上晃腿,小脸红扑扑的,正对楚御比划着什么,屋里
瀰漫着纸箱和清凉油的味道。

  她下意识顿了步。

  眼前这一幕竟莫名……很温馨。

  楚御蹲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膝盖,一边认真地帮瑶瑶找快递,小姑娘像在指
挥军团一样比划着,整个快递房乱得像战争遗址,楚御一边翻一边被她嫌弃:
「不是这个颜色,不是这个形状,也不是这个味道!」

  「你快点啦,叔叔~」

  「你这语气,再加个『我要巧克力』就可以召唤神龙了。」

  「我不要神龙,我要你当我新爸爸!」

  楚御:「???」

  林婉儿:「…………」

  屋内陷入诡异安静,空气仿佛都暂停了0.5秒。

  林婉儿脸倏地红了,耳根像被辣油泼了一样,连脖颈都红到锁骨。

  她忍着羞意走过去,一把将瑶瑶抱起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可是真的呀——」

  瑶瑶不服气地仰头,「妈妈你不是还偷偷搜了『保安胸肌太大怎么办』吗?」

  楚御「噗」地一笑,实在忍不住:「姐,你这搜索词条挺前沿。」

  林婉儿一脸「杀人灭口」的表情,低声骂道:「我……我那是误触!」

  楚御懒洋洋地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纸屑,笑得吊儿郎当:「那你
误触得还挺准确。」

  林婉儿红着脸不搭理他,转头看向快递堆:「我今天来拿两个快递,瑶瑶的
绘本,还有我的新菜刀。」

  楚御挑了下眉:「你这搭配……是准备边读书边砍人?」

  「你想多了。」林婉儿微微别开头,却忍不住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菜刀用
来切你那张嘴也不错。」

  「行啊,你要请我喫饭,我让你切。」

  「……谁要请你喫饭。」

  「那你来干嘛?」

  「……修水龙头。」

  「你家水龙头怎么天天坏?」

  「……可能是你太吵了。」

  两人一来一回,像打太极般互怼,话里话外却透着一点说不清的默契和…
…试探。

  林婉儿低头避开楚御视线,却又不自觉地朝他看了一眼。

  那男人正侧着头低头绑快递绳,手背青筋分明,动作利索有力,鼻梁高挺,
眼神慵懒却带着点狡气,连动作都透着随性痞味。

  瑶瑶在她怀里咯咯笑着,手还在模仿楚御搬快递的动作:「妈妈,楚叔叔是
不是像超人一样?」

  林婉儿轻轻「嗯」了一声,却不敢再多看一眼。眼角的余光只要扫过那副轮
廓,心跳就忍不住一漏——他身上的汗还在顺着颈侧滑下来,湿透的衬衫贴在腰
线上,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比这盛夏的热风还要惹人焦躁。

                 17

  等楚御将快递搬进门口,顺手把几个箱子摆好后,林婉儿侧身让了让,轻声
道了句「进来坐吧」。

  楚御点点头,手掌随意地在裤腿上抹了两下汗,迈步走进屋内。

  这是一套三室的小户型,布置得整洁又温馨,桌上还放着早上没来得及收的
牛奶和空碗,可一进门,一股带着潮热味的闷气就扑了上来——屋里风扇坏了,
卫生间的窗户也太小,空气像是被关在锅里翻腾过,热得人连呼吸都带黏。

  「瑶瑶,先去房间换身乾净的。」

  林婉儿轻声道,把女儿交代好后,自己也脱下了那件已经被汗湿的薄开衫,
挂在墙钩上。

  只剩一件贴身的白衬衫包裹着上身,布料薄而细密,此时早已被汗水浸透,
紧贴在皮肤上,从锁骨一路黏到胸前,湿痕清晰得几乎能看出轮廓。

  裙子也湿了,从大腿根贴黏到膝盖,走路时还会微微发出轻响,像是布料在
抗拒分开。她没意识到,自己这一身早已成了楚御眼中最致命的风景线。

  她站在洗脸台前,拿毛巾擦额头,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边。细细的汗
珠从颈窝滚落,滑入衣领,带出一阵黏糊糊的闷热气息。

  楚御在拧洗手台下的水管,原本专注在活上,可那一回头的瞬间,眼神却直
接撞见了她。

  衬衫彻底湿透,布料紧贴肌肤,胸型勒得分毫毕现,那对圆润的轮廓在灯光
下隐约透出浅色蕾丝边缘——

  没有多余赘词,仅那一眼,就让楚御手腕猛地一滞。

  而林婉儿还浑然不觉,抬手撩了下额前碎发,腋下绷起一条柔嫩线条,布料
下的软肉甚至微微颤着,像是在自己跳。

  「你要不要扇子?太热了……我汗都止不住。」

  她声音温柔,还带着点真诚的关切,却没意识到这句话落进楚御耳里,有多
勾魂。

  「……你说什么?」楚御喉结滚了下,眼神黯了几分。

  「我说你出汗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眼,递过一条乾净毛巾,「毛巾
是新的,你擦擦吧。」

  「毛巾给我。」楚御站起身来,拧乾手掌,随口一边接过一边咕哝:「你家
这龙头跟老男人一样,一碰就漏水,还响得贼响。」

  林婉儿扑哧一笑,脸上的红晕却更浓了些。

  「你这是说你自己?」林婉儿白了他一眼,把干毛巾递过去。

  「我?」

  楚御接过,慢条斯理擦了擦脖子,抬眼看她,「姐,我要真一碰就响——你
今晚得扶墙。」

  「你能不能别每句话都往色里带。」林婉儿咬着牙,小声说,声音却低到只
剩羞。

  楚御笑着靠近两步,低头看她,语气懒洋洋:「是你自己太容易想到那方面
吧?」

  林婉儿被他一噎,正想回嘴,却忽然感到腰侧一阵凉意——

  一滴汗水顺着她后背滑下来,刚好滑进裙腰里,贴着皮肤往臀弯钻。

  她浑身一震,下意识用手去扯裙摆,结果楚御一眼扫过来,正好看到那块被
汗浸透的裙边紧紧贴在她屁股上,浅灰色变成深色,布料勾出她那圈圆润微翘的
肉感。

  「哟。」

  楚御轻轻哼了一声,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她身上,「姐姐这身湿透的样子
……比昨晚那碗小米粥还撩。」

  「你闭嘴。」林婉儿咬着脣,脸红得几乎能滴出水。

  可她越羞,那身子就越热,汗越流,衬衫贴得越紧。

  胸前那对高耸本来就重,这会儿被湿衣服一勒,整个轮廓像两团熟透的桃子,
乳沟深处甚至还积了两滴汗珠,随着她喘息轻轻晃着——

  楚御看得喉结滚动,耳边只剩下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那件湿透衬衫在
她身上「吱啦」一声贴着摩擦的布料声。

  「热死了……」

  林婉儿低声骂了一句,伸手想解开领口第二颗扣子。

  「别解。」楚御忽然开口,声音哑哑的。

  她一愣:「啊?」

  「你再解……」楚御盯着她胸口那一小块湿得发亮的布料,轻声,「我可能
真修不完了。」

  林婉儿羞得一抖,刚解到一半的扣子也不敢再动。

  她转身背对着他,却不知道她这背影更加勾人——

  衬衫完全湿了,后背贴得一丝不挂,连里面的文胸扣都清晰可见,两侧乳肉
从腋下若隐若现地溢出,腰线被汗湿布料勒出一圈小小的凹槽,那圈细腰往下就
是圆鼓鼓的臀线,再往下,黑丝袜裹着的大腿根部一圈汗印,黏在一起,肉感逼
人。

  楚御盯着她的背影,舔了舔乾燥的下脣。

  「姐,」

  他走上去,站到她身后,手轻轻搭在她腰侧,「你这样子,真的让我……」

  他靠得极近,鼻息喷在她耳后,低声哑哑道:「修个水龙头都像是地狱级副
本。」

  林婉儿一颤,整个人几乎靠到洗手台边沿,手还在发抖:「你、你别靠那么
近……」

  楚御没往前凑,反而压低声音:「我不动你,我就靠着——你要真忍不住,
怪我?」

  她咬着脣,身子却越来越热,双腿开始轻微发软,后背贴在洗手台边缘,汗
水打湿了一切,整个人仿佛被这一方小空间「焐熟」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只手,只贴着她腰侧,没动,却像一团火在烫她肌肤。

  「你……快修完,就快走。」

  她咬牙低声,像下最后通牒。

  楚御没说话,只在她耳边轻轻笑了声,那笑压着火,又含着欲。

  她感觉自己快站不稳了。

  楚御那只手贴在她腰侧,掌心很热,隔着湿布都能感受到骨节的温度。

  他没再往下碰,甚至连一点用力都没有。

  但林婉儿却觉得那只手像是黏在她肉里的一团火,只要他轻轻一握,她那条
细腰,甚至腿根深处……都会发出不受控的战栗。

  她不敢看他。

  可就在这靠得极近、热气一寸寸灌进她耳根的时候,脑海却突然「啪」地一
响——

  浮现出的,是那晚在停车场,她坐进车里后的画面。

  那时候的她,双膝并着坐在驾驶座上,手还在发抖,内裤早被湿透,楚御的
气息和手指还残存在大腿内侧。

  她闭着眼,一边喘息,一边回忆着他指尖按在她胸前的那一下、嘴脣贴在她
耳边的那一口低哑——

  然后她的手,就顺着裙摆,一寸寸摸了进去。

  指尖滑过小腹、腿根、再到更深处。

  那里早已湿得不成样,像是等了很久,只等一个人——

  等楚御。

                 18

  她的手在那晚的布料里游移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他的手在替代;她咬着脣,
想象他的舌头绕着花瓣舔过的画面,连腿都绷成一条弓。

  最后高潮那一刻,她差点叫出声。

  那种羞耻与释放夹杂着颤栗,震得她事后半小时都不敢回头看自己。

               而现在——

  楚御的气息,就像那天她幻想时一样,在她脖子边。

  他那只手,也像那天她幻想的手一样,贴在她腰侧,热得烫人。

  林婉儿猛地睁眼,身子往后缩了一点,脚下一滑,整个人失了重心!

  「哎——」

  她惊呼一声!

  楚御反应极快,一把伸手扶住她,整个人贴了上来。

          两人的身体瞬间贴得结结实实——

  汗湿的衬衫贴着汗湿的T恤,她胸前那两团饱满被挤压得完全变形,隔着两
层衣服与一层文胸,贴在他胸膛上狠狠一顶!

  林婉儿的脸「轰」地一下炸红,脑海里还残着「车内自慰」的画面,此刻一
贴,那种羞耻感像火山爆发,带着酥麻,从脊椎炸到脚趾。

  「你干什么!」

  她一边推他,一边嗓音发颤,腿却几乎软得站不住。

  「你要摔了。」

  楚御笑着扶她站稳,目光却深得吓人,「我扶你,合理又合法。」

  她喘着气,咬着脣,一只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裙摆,怕他再看见她大腿根那圈
早就黏得发亮的布料。

  楚御没再碰她,只是目光死死的看着这具令人着迷的肉体。

  林婉儿受不了这种目光,丢下一句我去换个衣服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卫生间。

  卧室的门「砰」地关上,林婉儿反锁门后,整个人靠在门后,半天没缓过气。

  汗水还在顺着脊背往下流,腿根发烫,裙子都快黏在大腿上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衬衫——整片湿透,布料像贴膜一样黏着皮肤,那对
乳的轮廓清清楚楚,连乳头的形状都因汗水的压迫若隐若现。

  尤其那一处——她知道,刚才楚御额头抵过。

  他靠着她的那一瞬,热气灼烧得她胸前一跳一跳,她怕他听见,却更怕自己
「听见自己」。

  林婉儿咬着脣,慢慢走到衣柜前,手指轻轻解着扣子。

  每解开一颗,衬衫就慢慢从肌肤上「撕开」一点,带出轻微「啵」的一声—
—那是湿布料从湿皮肤上分离的声音,每一下都像点在她心尖。

  她不敢看镜子,可还是下意识地抬了眼。

  镜子里,一个女人,脸颊红得像染了胭脂,额前发丝凌乱,胸口起伏,衬衫
打开了一半,那条白色蕾丝文胸被汗水沁得发灰,布料薄得几乎透明,乳沟间的
皮肤泛着细汗,细密的香汗挂在胸线上,像细小的水晶珠子。

  她呼吸一滞。

  手缓缓抬起,指腹轻轻按在腰侧,那是楚御刚才握过的位置。

  还有一点热。

  还有一点……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轻声喃喃,声音细到像一口气,咽回喉咙深处。

  她不是不清楚——自己不是不知道那个男人靠近时有多危险。

  可她为什么没有推开?

  明明第一秒就该躲开的,为什么到了最后,是她自己软在他手里,没发出一
个字的抗拒?

  她低下头,视线掠过裙摆下的大腿。

  那一圈黏湿的丝袜还裹着肉,大腿根那里被汗水印出一条深深的勒痕,那是
她一动都不敢动时,被裤袜勒出的痕迹。

  而她站着,却有一条透明的水痕,从腿根滑下来,沿着膝盖往下流。

  她的脸,发烫,发热,发红……

  林婉儿连忙关掉灯,站在黑暗里,把衣服一件件剥下来,动作轻得像怕吵醒
谁。

  可每一脱,每一碰,都像又回到刚才楚御那只手按住她腰时的那一刻——

  那一瞬,她明明知道不可以,可她的心跳……

  比任何一次还要快。

                 19

  回到快递房,这里依旧闷热,空气中还残着白天的潮气。

  楚御脱下外套搭在快递柜上,一边翻着快递清单,一边嘴里叼着一根草莓糖
棒,眼神懒洋洋地扫着那些没取件的单号,脑袋里却全是林婉儿那身湿透衬衫贴
身的模样。

  刚才那场修水龙头修得是实打实的——她满身是汗,他也差点没把自己修出
火来。

  「啧。」

  他低头解了两颗扣子,往屋角的电风扇一站,闭了闭眼,把那点莫名其妙的
躁火给压了下去。

  可他刚站稳,快递房门口「哒哒哒」就响起了一阵高跟鞋声。

  节奏轻快,步步带风。

  不等他回头,一抹大红身影就像火一样晃了进来——是那位红衣女王。

  红裙女王换了一条贴身长裙,那是一种带微光的真丝红缎,紧得几乎勒进皮
肤里,胸前两团汹涌丰盈,乳峯高耸得夸张,布料像是随时都会被顶破,连乳沟
深处都泛出汗光,跟锁骨一道,仿佛能盛水。

  腰线收得死紧,堪堪一握,往下一坠,裙摆贴臀勾勒出臀肉的完美曲线,像
一只熟透的桃子被红布包着,每走一步,臀弯轻颤,带着不可抗拒的熟媚肉感。

  她脚上踩着一双黑色恨天高,脚背雪白,脚踝纤细,十指尖尖地嵌在鞋头,
像一把踩在人心口的钩子。

  而最杀人的是她的腿。

  那双腿被黑丝紧紧裹着,大腿根处开衩一路开到极限,裙摆在行走间飞出一
角,黑丝勒痕下一截白肉若隐若现,绷紧、发光、带着欲望本身的形状。

  她TMD这么走进来,带着一身「老娘就来让你犯错」的姿态,红脣上挑,媚
眼似水,整个人明明没碰你,却已经让你心跳过速。

  楚御一眼扫过去,眸光沉了。

  她走得近了,香风逼人。

  楚御冷着脸不说话,她却笑得更媚了。

  她身子半靠在快递台上,一条腿微抬,裙开衩处被黑丝勒出肉纹,大腿根内
侧的一点雪白若隐若现,像是故意泄出来让人盯。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指甲,一边低声道,「红汐,魔都红线集团第三股东。」

  「我在这栋小区买了整整一层楼做备用投资。」

  「我出一次门,能买下你这快递房五十间。」

  楚御抬眸看她,没吭声。

  她却笑了,像是已经拿捏了局面,语气更软:「你这副样子不适合窝在这破
地儿收快递。」

  「跟我走,我包你喫、包你住,包你穿上比我还贵的西装,开我开的车——」

  「甚至,」

  她微微俯身,红脣贴到他耳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包进牀上,每
天早上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你。」

  「你说,这工作好不好?」

  楚御垂眸盯着她那双包得死紧的腿,眼神冷淡,却透着某种野火。

  「你是打算养狗,还是养男人?」

  他嗓音低哑。

  「都行。」

  她舔了舔脣,「你咬人够狠,我就喜欢。」

  楚御嗤笑:「你这种人啊,有钱归有钱,可惜——」

  他眸光一沉,慢慢开口,字字低冷:

  「——就你这身材、这架子,估计真爬上牀,敢压你的人,一个都没有。」

  「所以你才来试我——」

  「看我是不是那一个。」

  话没落完,她整个人往前一贴,胸前那对巨乳软得像两团熟浆,隔着衣料压
在楚御胸口上,温热、饱满、弹性惊人,一压一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她这一贴,不光是胸。

  那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顺势一抬,膝盖一顶,紧贴着楚御的大腿内侧摩擦,
裙摆被带得扬起一角,露出大腿根部那截肉色勒痕,黑丝下白嫩肉光泽欲滴。

  她像蛇一样缠上来,身子弯得惊人,腰软得几乎没骨头,胸前挤压得布料都
变形,下巴轻靠在楚御肩上,嘴脣擦着他脖颈时,一口热气喷进去,带着幽香、
汗意、还有一点点兴奋时抖M式的战栗。

  「你敢说没人压得了我?」

  她声音黏糊糊的,仿佛下一句就能让人喷血,「你要真能压,我可以……自
己爬上去。」

  楚御瞳孔一缩,手一把扣住她腰肢,指节刚一用力,那圈腰肉立刻塌陷下去,
像揉进掌心的水蜜桃,回弹得又软又贱。

  反手一翻,她整个人被按在快递柜上,裙摆瞬间被掀到臀根,黑丝勒出的两
瓣浑圆在空气中轻轻颤着,像要把楚御的理智从脑子里一刀斩断。

  「你这副德行……真是贱得刚刚好。」

  门外。

  林婉儿站在台阶下,手里提着刚出锅不久的饭盒。

  她今天煮了三菜一汤,还特地加了小区超市买来的银耳汤,想着天气热,楚
御回来一身汗,喫点清火的。

  饭盒捧在掌心时还有些烫,可她没走进去——因为她看到了。

  快递房门没关严,门缝里那一抹火红晃得她眼睛一跳。

  她第一眼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红色长裙、黑丝美腿、高跟鞋踩在地砖
上,腿根开衩处露出一节肉色内侧。身段极致,风情带火。

  然后她听到那女人的声音。

  娇软、挑逗、媚到骨子里:

  「你要真能压,我可以……自己爬上去。」

  紧接着是衣料贴合的「咚」一声,还有楚御低哑的一句:

  「你这副德行……真是贱得刚刚好。」

  那一瞬,林婉儿怔住了。

  她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脏被生生勒紧。

  她没想到会听见这种话。

  更没想到,会是楚御说的。

  她往门缝里轻轻挪了一步,视线刚好掠过快递台边——

  男人正一手扣着女人的腰,手指深陷在对方那条极细的腰窝里,而那个女人
整个人都压在柜上,裙摆扬起,腿缠着楚御,胸口还紧贴着他的胸肌,两人就像
缠在一起似的喘着。

  她站在外头,一动不动。

  脸色一点点发白。

  手心里的饭盒,烫得像铁,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热。

  汗从她脖子滑下来,滑进她领口,汗湿了她的胸衣,她的裙摆,她的小腹,
可全身最冷的地方,是心口。

  她忽然记起刚才在厨房里,自己一边翻炒,一边想着楚御的口味;还偷偷去
冰箱里多切了两片黄瓜,说不定他爱喫清爽的……

  她甚至想着——要不要今天饭后带他去阳台透个风,说不定能聊聊更近一点
的事。

  结果呢?

  她走过来时,他正在把另一个女人摁在柜台上,动作……那么熟练,语气那
么低哑,眼神里还带着——兴奋。

  林婉儿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手指微微颤了颤。

  她没有推门进去,也没有开口打断。

  她只是退后一步,像被风吹走的叶子一样,悄悄地转过身,轻轻地,离开了。

  快递房门口的光影拉得长长的,她的身影一晃一晃地在地上斜过去。

  她走得不快,脚步一顿一顿,饭盒还捧在怀里。

  红汐被他按在快递柜上的时候,脸颊红得发亮,喘息渐重,整个人已经软成
一团。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却从来没一个像楚御这样。

  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个男人,就该是她的。

  「你要是现在不干我,」

  她贴着他耳边低语,脣角泛起一抹媚得滴水的笑,「你今晚一定会后悔。」

  说着,她膝盖往上轻顶,整个人像条熟透的蛇一样缠上来,胸口那对汹涌的
软肉在他胸前一抖一抖,腿弯勾得更紧,裙摆卷上腰,整条大腿根白花花地贴在
他腰侧。

  「来嘛。」

  她声音软得快化掉,「你不是说我没人敢压?」

  「你就压一次试试,看我喊不喊。」

              但下一秒——

  楚御眼神忽然冷了。

  冷得像被一桶冰水从头顶泼下去。

  他忽然意识到——门口的那道光不对,外头的气息,也不对。

  空气里,仿佛多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那不是空气清新剂,也不是红汐身上那股刻意喷洒的香水味,而是……他今
天下午才嗅过的、从林婉儿汗湿衣领里散出来的那种体香。

  他鼻腔一紧,瞳孔骤然收缩。

  婉儿姐,过来了?她……站在门外?

  脑子「轰」地一响,楚御心头一震,甚至没听清红汐下一句说的是什么「你
怎么了?」

  红汐的声音还黏在他耳边,胸口饱满高耸的双峯一下一下地挤压着他的胸肌,
嘴脣已经贴近到只差一线的距离,呼吸交缠,几乎就要贴上。

             但就在那一瞬间——

  楚御低声怒吼了一句:「滚开!!」

  他猛地一把将她推开!

  力道之猛,红汐整个人直接被甩得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上旁边的快递架,
铁架晃动,「哐啷」作响。她没站稳,险些摔倒,裙摆被气浪掀起,整条大腿暴
露在昏黄灯光下,白得晃眼。

  「你发什么疯……」

  她瞪大了眼,惊愕地看着楚御。

  楚御没有回答她反而——直接冲向门口!

  红汐怔住,原地僵立,手还抓着快递架边沿,整个人像被冷水从头浇下。

  她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拒绝过,现在不但拒绝了,而且还推她……

                 20

  林婉儿跑得不快。

  她根本跑不快——脚下虚软得像踩在棉花上,每走一步,裙摆都在微微颤动。

  她几乎是踉跄着走回家门口,掏钥匙的手都在发抖。

  钥匙怎么都插不进去,抖得厉害,她狠狠咬着脣,努力压住呼吸,却怎么也
压不住那种从胸口一层层往上涌的委屈与羞恼。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逃什么,也不敢仔细去想自己刚才看见了什么。

  她和楚御——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不是恋人。

  也不是夫妻。

  甚至连一句「你是我的人」都没有说过!

  他愿意跟哪个女人贴得再近些、说得再暧昧些——都不关她的事。

  都不该关她的事。

  可是你为什么要撩拨我?

  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你把我林婉儿,当成了什么人?

  她手中的钥匙终於插进了锁眼,却没立刻拧开。

  她站在门口,眼睛泛红,喉咙哽着,一颗泪珠无声地从眼角滚落下来,打湿
了她的脣边。

  可她也没料到——门一开,客厅里竟然坐了个人。

  是她婆婆,方莲香。

  这个名字她这几年已经快从嘴里磨没了,可今天却像一道雷,从头顶炸下来。

  老太婆穿着一身老式碎花套装,肥大的袖子像抹布,头发整得一丝不苟,五
官尖刻,眼睛眯成一条缝,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一只脚搭着另一只,茶几上还放
着她自带的不鏽钢保温杯,嘴里叼着一颗槟榔。

  「你还知道回来?」

  林婉儿刚迈进门,就被她阴阳怪气地呛了一句。

  「你让瑶瑶上学、穿新鞋、喫牛排的钱哪来的?啊?你一个没男人的女人,
能有什么正经钱?」

  林婉儿脸色瞬间变了:「妈……我不是早就……」

  「闭嘴!」

  方莲香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茶杯都抖了一下。

  她往起一站,身子骨倒也壮实得很,一把就抓住林婉儿的胳膊往里扯,动作
粗鲁得像拖条狗。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瑶瑶我们要带回去,姓林不行,要改姓周,跟她
爹姓!」

  「还有,村长家的癡子儿子你记得吧?他今年十六了了,脑子虽然坏点,可
家里地多,宅基地批了三块,咱瑶瑶订过去,长大了就是当媳妇的命!」

  林婉儿身子一僵:「妈你疯了吗!瑶瑶是我生的,我说了不可能!」

  方莲香冷笑:「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一个死了男人的扫把星,在村里
早就该沉猪笼了,要不是我儿子死得早,你现在连个门都不敢出!」

  说着,她猛地一扯林婉儿的头发,把她往后拖了一步。

  「啊!」

  林婉儿痛得低呼一声,头发散落,额前一缕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整个人差
点摔倒,刚端正的衬衫被扯得扣子歪开一颗,肩头滑出半寸锁骨,皮肤上是一道
鲜红的指甲掐痕。

  客厅那边,林瑶瑶吓得哭出声:「奶奶别打妈妈……妈妈疼……」

  「你给我过来,林瑶瑶,我是你奶奶,今天我就带你走,给你换姓、换命、
换男人!」

              就在这一刻——

  「你要是敢动她一下,试试看。」

  一道低沉冷冽的男声,从门外传进来。

  声音不大,却像刀一样劈入空气,屋里所有动静瞬间凝固。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

  楚御。

  他站在门槛外,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擦掉的汗珠,眼神沉冷,像是从修罗场
里走出来的野兽。

  他一步踏进门,什么话都没说,下一秒——

  「啪!!」

  响亮的耳光甩在空气里,清脆得像炸雷!

  方莲香的整张脸被打偏,踉跄着退了两步,嘴里的槟榔直接被打飞,茶几上
的保温杯「咚」地翻滚落地。

  「你、你敢打我?!你是谁?!」她满脸震惊,捂着脸高声尖叫。

  楚御嗓音低得像压住怒火的刀锋:「老太婆,我给你一个机会,立刻滚,不
然——」

  「我让你把这条命留在这儿。」

  话音刚落,方莲香还没回过神,就见林婉儿已经瘫坐在地。

  她跌在玄关口,整个人像被抽乾了力气,缩成一团,就像刚被人从羞辱与撕
扯中拽出来,连呼吸都带着凌乱的喘音。

  白衬衫已经裂开,肩头空荡荡地垂着,吊带滑落,一边白皙的锁骨上有一道
格外刺眼的红印。

  衬衫下摆皱巴地挂在腰际,布料贴在胸前,那两团圆润的乳肉被内衣勒得高
高鼓起,布边嵌进软肉,颤得厉害,像是随时要炸开来。

  汗珠一颗颗从她颈窝滑进乳沟,那道深陷的谷线仿佛被热气撑满,隐隐冒着
香气。

  她双腿勉强并着,可裙摆早就卷上大腿,黑丝撕出一道长口,嫩白腿肉从裂
口中撑出来,弹嫩得像要溢出来的奶脂。

  而更下方,那条贴身内裤早已湿透,布料贴在穴口,阴脣轮廓被勒得分明。

  她没喊疼,没哭,只是咬着脣,身体轻颤,胸口剧烈起伏,像极了——

  像极了刚被人从牀上干完、还没合上腿就被人看到的模样。

  楚御看见她的那一刻,整个人陡然僵住。

  他像被什么从心口猛地刺进去,眼前发黑,呼吸发紧。

  下一秒,他猛地冲过去,一把脱下自己外套,结结实实地把她整个身体裹住,
眼神冷得发狠。

  「闭上眼,婉儿姐。」

  他的声音低哑得快断掉:「别让任何人……再看到你这个样子。」

                 21

  大门一关,整栋楼像被抽空了声音。

  楚御的胸膛还在起伏,眼里还挂着杀气,但他已经缓缓走近了那片角落。

  林婉儿还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她的肩在抖,脸埋在女儿头发后,泪水一滴滴打湿了衣领。

  可就是这一幕——却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他心头发疼,甚至发热。

  她身上那件白衬衫早已被拽得变形,胸前一排扣子没扣好,衣角撩起一边,
那一抹内衣的蕾丝边若隐若现,贴在胸上,湿热得几乎快看透。

  她的腿蜷着,裙摆堆在膝盖上,大腿裸露在空气里,雪白、细嫩、还有几道
泛红的抓痕,一条黑丝已经脱线滑落到脚踝,整个小腿露出来,又细又直,像是
画里出来的质感——偏偏颤着。

  楚御呼吸一窒,喉结重重地滑了一下。

  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疯的时候。

  「婉儿姐。」他低声唤她,走近时脚步已经慢到极致。

  林婉儿抬头,那双眼哭得通红,带着委屈、错愕,还有一种倔强的羞耻——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别……」她哑着嗓子开口,刚要躲,却被一双手按住了肩。

  楚御蹲下身,伸手环过她的膝弯与背腰——动作沉稳,却不容拒绝。

  「别动。」

  他语气淡,却压着极重的东西,像是把一腔火都封在喉咙里咬碎了才吐出来
的两个字。

  「你现在要是再说一个『不』字,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了。」

  林婉儿没再反抗。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楚御抱离了地。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却很稳——像捧着一件沾血的瓷器,怕重了碎,怕轻了
滑。

  林婉儿没有挣扎。

  她只是呆呆地靠在他胸口,脸贴着他汗湿的衬衫布料,鼻腔里全是他身上的
气味,乾燥、炽热、带一点燥火的野性。

  她的眼神是空的,像被剥空了一层壳。

  直到那扇门「咔哒」一声关上。

  楚御将她轻轻放在牀沿,一只手还护着她背,她肩膀一歪,整个人顺着倒下
来,落在那张早已温热的牀上。

  他刚要起身。

  ——那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细细的、软软的,却死死地扣着。

  「别走……」

  林婉儿的声音哑得像快哭了,又像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哀求。

  她的眼神红着,湿着,脸上还挂着乾涸的泪痕,睫毛结了一点点细白的盐颗。

  「楚御……」

  「我真的很怕……」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下去了。」

  她声音哽住,眼睛一闭,泪水再次从眼角溢出,沿着她已经凌乱的发丝,滑
进耳后。

  楚御想伸手擦掉,可手才抬起,她却忽然扑上来。

  那是一个几乎没有徵兆的动作。

  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头偏着,脣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嘴。

  一瞬间,空气像被拉断了一根弦。

  她的吻一点都不熟练,甚至是笨拙的,颤抖的,带着哭腔和哀求。

  可她咬住他脣的时候——却狠极了,像是压抑了很久。

  「你别不管我……」她含着泪,声音沙哑。

  「我好怕……我真的撑不住了……」

  「让我……让我抱你一下好不好?」

  「哪怕……只要你现在还在……」

  那一刻,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抖,却又每一寸都紧贴着他。

  她的脣烫得吓人,她的胸压着他的胸,那对软肉因为情绪起伏一下一下撞在
他身上,透过湿透的衣料,温热、胀人、软得发疯。

  她的腿甚至夹在他膝盖边上,裙子早就褪到了大腿上缘,一点点雪白的大腿
内侧露在外头,布料贴得死紧,凹陷的痕清晰到让男人无法喘息。

  她是在哭,身体却在发热。

  是在崩溃,却又本能地索求温度。

  她吻着他,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地贴着,像只刚刚从雪地里捞
出来的一样,全身冰冷,却拼命往他火炉般的身体里钻。

  她的嘴脣发烫,吻得笨拙,但下意识地贴得更紧。

  那是一种几乎祈求式的吻法。

  「别丢下我……」

  「我怕我真的撑不过去……」

  她喃喃着,声音都含在脣齿间,哭腔混着湿气,一下一下撞进楚御的神经。

  楚御闭了闭眼,克制地忍了五秒。

  然后,他的手反扣在她后脑勺上,猛地吻了回去。

  这一下,狠得像撕咬。

  不是温柔的舌尖轻探,而是直接霸道地压过去,把她下脣含住,含着咬,含
着吸,像是要把她整个都吞下去一样。

  林婉儿整个人一震,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却没退。

  她反而更紧地抱住了他。

  手绕到他脖子后,死死地扣着,像是怕这场突如其来的亲吻一停,那个曾经
的恶毒婆婆就会出现一样。

  楚御压着她,重重地喘着,舌头卷进她嘴里,撬开牙关,深入其内。

  她的呼吸全乱了,身子软得发烫,整个人像被他吻得骨头都酥了。

  她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被紧紧压在楚御的胸肌上,胸衣早已被湿透,柔软的
乳肉因为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仿佛随时要从布料中跳出来。

  裙子被他身体带着一压,整个下摆堆到了腰上,大腿根部露在空气中,那块
细嫩肌肤上还带着未乾的抓痕,一点点汗光打在上面,像滴水的熟桃。

  他几乎贴在她身上,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她却一点都不想挣扎。

  楚御却在这时,猛地停了。

  他还压着她,脣还贴着她,但整个身体在颤——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怒、
怕、忍、疼,全交杂在一起。

  林婉儿睁开眼,看着他低垂的睫毛,还有那双眼眸里翻滚的炽热与绝望。

  他咬着牙,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嗓音低哑,像在逼着自己别失控:

  「我真的……很想现在就要你。」

  「但是不像在这个时候……。」

  林婉儿被他压着,一动不动地躺在牀上。

  两人的喘息还缠绕在空气中,彼此的体温高得像快烧穿薄被,彼此的脣还贴
在一起,只剩最后一釐米的拉扯。

  她的眼眶红得不行,眼泪在里头打着转,可却不再躲了。

  她轻轻吸了口气,颤着伸出手——那只手还在发抖,指节都泛着红,却缓缓
地,伸向自己胸前那颗最上面的扣子。

  「我不怕了。」

  她低声说。

  她的声音极轻,像羽毛,也像刀刃。

  「只要你在,我不怕了。」

  话音刚落,那颗扣子「咔」地一声,解开。

  胸衣轮廓终於彻底暴露,布料已经湿透,贴得死紧,两团乳肉在里面颤抖着,
形状惊人,乳沟深得像能夹碎男人的理智。

  她又去解第二颗扣子,手还在抖,却没停。

  「我知道你在克制……」

  她眼神有点迷濛,但嘴脣弯了一下,带着一点点哀伤的笑,「可我……真的
很想和你来一次。」

  「哪怕只是一次也好。」

  第二颗扣子开,衬衫敞开的缝隙更大,胸衣被汗浸透,紧紧包裹着乳肉,湿
润的布料根本兜不住那份丰盈柔弹,乳肉半团挤出,带着体温的热度贴在空气里,
乳尖已经高高挺起,撑出布料上的清晰凸痕,像两颗小巧水樱桃欲滴未落。

  楚御喉结猛地一跳,眼神炸裂。

  她继续解第三颗,整个人像被下定了决心了。

  肩膀微缩,锁骨上泛起细密红痕,一只肩带早已滑落到臂弯,露出一整片细
腻雪肤,肩头至上臂的线条宛如奶油勾勒,汗光在其上泛出一层柔润光泽,欲得
惊心。

  「你别……只是看。」

  她抬起眼,一眼直钩钩地看进他眸里,那眼神水润微红,带着一点野、几分
羞,还有说不出的委屈火辣,像一只淋湿的小野猫,发着抖,却主动把爪子伸了
出来。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

  她咬着脣,突然微微坐起,双手一提,整个衬衫从香肩滑落,布料摩擦着柔
嫩肌肤缓缓脱下,雪白双乳失去束缚,猛然弹出,像两团被压得久了的乳团一下
子恢复弹性,在胸前弹跳着抖出惊心动魄的波幅。

  乳晕粉透,乳头娇立,圆润而紧翘,空气一过,便在细汗打湿的肌肤上颤得
晶亮,像刚被吻过一样艳红水润。

  她气息凌乱,那两团乳肉在跟着她每一次呼吸一跳一跳地抖动。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走下牀,轻轻抬起手,指尖绕过腰际,两指掐住后背的
拉链,动作缓慢一扯——

  「唰——」

  拉链应声滑落,那条紧贴身形的包臀裙顺着她圆翘的曲线滑下,堆叠在脚踝
处。

  此刻她全身上下,只剩那一条薄得几乎透明的小内裤,紧紧贴在蜜桃上,细
布贴着柔嫩,绷出两瓣紧实弧线。

  楚御的呼吸一窒,眼神重得像压着风暴。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往前迈了一步。

  胸脯一颤,乳肉荡出一道波形,粉润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着。

  她靠近,整个人像被热浪烘得快融化,香汗顺着下巴滴落,顺着锁骨滑过胸
骨,再从高耸的乳峯落入乳沟中间,像一滴甜酒滴进壶口,泛起肉色涟漪。

  她张开腿,身体柔软地贴上他胸前,头发扫过楚御的下巴。

  那一瞬,楚御只觉得喉咙一紧,理智「啪」地断了。

  她握住他的手,缓缓引往自己小腹下方。

  那里布料早已湿透,整个穴口轮廓都清晰勒出,湿痕沿着内缝向两边晕开,
像是一朵盛放到极致的欲花。

  她轻轻夹了下腿,布边陷入肉缝中,像要挤出里面的渴望。那块小小的凸起,
也被勒得鼓胀泛红,仿佛一跳一跳地催促着男人把它释放出来。

  「看到了吗?」

  她抬起头,眼角泛红,喘息娇软却惑人心魄:

  「我……已经湿成这样了……」

  「你,还要忍吗?」

        ——————————————————

                 22

  屋里灯光昏黄,空气里瀰漫着一种压抑得让人脸红心跳的潮湿气味。

  林婉儿跪在地上,整个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肌肤雪白如脂,胸前两团丰满
的乳肉高高耸起,乳头因为羞耻与兴奋早已挺立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泛着红艳
艳的色泽。

  她的腿略微张开,两片粉嫩的阴脣早已泛出一层光亮的汁液,顺着腿根慢慢
滑下,把她膝盖下的地板都染湿一片。

  她的嘴脣颤抖着,红艳艳地张着,眼中含泪。

  楚御站在她面前,手一拽,皮带啪地一声落地,裤头褪下,一根怒胀滚烫、
血脉翻腾的肉棒猛然弹出,直挺挺地杵在她脸前。

  林婉儿的呼吸倏然停住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比她前夫的又粗、又长、又热,顶端红得发亮,
龟头圆润鼓胀,甚至带着一股腥热的男人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双
腿之间的嫩肉更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你、你这怎么会这么大……」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却透着一种震撼中的迷乱。

  「怕了吗?晚了……」

  楚御俯下身,手指掐住她下吧,说道:「你不是想让我干你吗?不是求着让
我操你吗?那就舔乾净它。」

  林婉儿眼圈一红,泪珠滚落,却不敢迟疑,伸出粉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
了一下龟头。

  「啵唧——」

  那一声轻响,仿佛把她的羞耻撕开了一道口子。

  她越舔越急,嘴脣贴着肉棒根部来回吮吸,舌尖卷着那根硬到发胀的欲望往
喉咙深处送去,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边含边呜咽,像极了乖巧的母狗在取悦主
人。

  「呜……太烫了……太粗了……我喉咙都快撑破了……」

  楚御猛地抓住她头发,腰一挺!

  「啵啵啵!」

  她的嘴被肉棒疯狂撞入,喉咙被塞满,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乳房随着动作剧
烈抖动,红肿的奶头在空中狂甩。

  「够了。」

  楚御低吼一声,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一丝口水与透明的前液拉出长长一线。

  「张开腿,把浪穴给我看清楚。」

  林婉儿带着泪,乖顺地躺在地板上,自己掰开两片蜜肉,露出那片早已肿胀、
泛红、汁液横流的蜜洞。

  她轻轻喘着气,眼神迷离:「求你……进来吧……干我……把我干烂……」

  「别眨眼。」

  楚御低声道,单手握住怒涨的肉棒,龟头泛着湿亮,轻轻在她嫩到发颤的穴
口上摩擦。

  林婉儿整个人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后缩了一点,可下一瞬,就咬牙自己又
往前顶了顶。

  「干我吧……我受得住……我、我真的想被你……操一回……」

  楚御眼神微沉,忽然一挺腰——

  「噗呲!!!」

  整根肉棒,毫无预警地贯穿那层多年来未曾被触碰的小穴,直接暴力插到底!

  「啊啊啊啊——!!!」

  林婉儿尖叫声撕裂了屋顶,身体整个弹起,双手死死抓着地板,指甲刮出道
道白痕。

  蜜肉被撕裂的那一刻,她全身都在发抖,下体像是被插进滚烫的铁棍,痛得
发麻,却又止不住地抽搐,穴口像在本能地收缩、吸附,把那根肉棒吸得「啵啵」
作响。

  楚御一手撑地,一手揉住她左乳,五指狠狠揉搓着那团柔软的雪肉,乳头被
捏得通红、挺翘、甚至渗出一丝乳液。

  「啊啊啊!!别、别捏了……要流出来了……我不是奶牛……呜呜呜——!」

  楚御却俯下身,一口咬住那颗胀到发痛的乳头,用力吮吸!

  「啵——嗞……啧啧……真香。」

  「你这小奶子,是不是很久没人动了?光这颗奶头都能玩一整晚。」

  林婉儿哭着点头,娇喘连连:「我前夫……从来不碰我……他说我松……他
说我没滋味……」

  「可你现在,夹得我都拔不出来……你是个浪种……」

  「呜呜……对,我是浪的……我这浪穴是你的,是你干开的……」

  楚御猛地再一顶!

  啪!啪!啪!

  肉棒狠狠撞入肉洞,带出一股又一股混着血的汁液,整片地板湿得像下雨,
林婉儿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得东倒西歪。

  她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完整的词,只剩一句一句的重複:

  「好大……太大了……操死我了……乾死我了……我坏掉了……啊啊——我
尿了!!!」

  「譁——!」

  一股热流从她蜜穴下方爆射而出,尿道失控、潮吹并发,喷了楚御满腿!

  「哈哈,第一次就被操尿了?」楚御舔了舔嘴角,声音低沉如野兽。

  「林婉儿,你这小母狗,下面就是给我操的,你承不承认?」

  林婉儿眼角还挂着泪,脸上却浮出一种疯癫的媚意,大声娇喘:「我承认!
我就是!我是你的母狗!快点干我!别停!!!」

  「翻过来。」楚御低声吼道。

  林婉儿还在发颤,腿软得快抽筋了,可还是被他一把翻转过来,仰躺在地板
上,大腿被拉得大张,蜜穴红肿、喷过潮的甬道口还在痉挛跳动。

  「张开。给我看清楚你这骚穴。」

  林婉儿像疯了一样配合着掰开蜜肉,穴口因撑过一次高潮而又肿又亮,蜜汁
「啵」的一声又冒出一串,像是早就习惯了被插入一样,自觉求索。

  楚御瞥了一眼,龟头一顶,就再度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

  林婉儿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双手扣地,乳头挺立如勾魂尖钉,头发甩
乱,呻吟已经变成浪叫。

  肉棒像是怒龙入洞,每一挺都带出一股淫液,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撞得她
小腹一阵阵鼓起,肚皮都在抖。

  「楚御……我不行了……我、我要坏掉了……」

  「那就坏,婉儿。你不是早就不是女人了吗?现在我干你,干回一个母狗出
来。」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猛地一吸,「啵——」地一声,咬得婉儿尖叫着浑身
颤抖,双腿痉挛着缠住楚御的腰。

  「我又来了……啊啊啊……我又潮了!!!」

  「譁啦!」

  又是一道汁液喷出,这一次,甚至带着少许尿意混合,整片地板都湿成一汪
水洼。

                ——

              林瑶瑶窥视删除

               ————

  林婉儿的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地板,身体却像被点燃,火热地扭动着。她双腿
大张,雪白的大腿根早已被蜜汁染透,穴口红肿翻起,淫液一波波从缝隙中涌出,
顺着腿根、屁股缝一路滑到地面。

  楚御一手握住她的脚踝,另一手扶着粗得吓人的肉棒,对准那张开的蜜洞,
再次猛地一挺!

  「噗呲——!!!」

  「啊啊啊啊——!!!」

  林婉儿的叫声几乎撕破了喉咙,她整个人拱成弓形,乳房高高挺起,乳头早
已胀得发紫,一甩一甩,在空中画出夸张的弧线。

  「别、别停……再干我!用力干!!」

  她早已失控,脸颊泛红,舌头从嘴里吐出一截,口水顺着嘴角滑下,一副被
操傻的模样。

  楚御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腰,整个肉棒贯穿到底,连根埋入,蛋蛋重重
拍在屁股上,「啪!啪!」作响。

  「你的小穴,是我干开的,是我操松的,是不是?!」

  「是的!是的!!呜呜……你干我干得好舒服……我从来没……从来没被操
过这样!!!」

  她说着,突然一声娇叫,小腹猛地鼓起,蜜洞一阵剧烈收缩!

  「啪嗒——譁啦!!」

  一股透明的潮水从穴口猛地喷出,带着股股腥甜味儿,像喷泉一样击打在楚
御的下腹。

  「我又来了!!我又喷了!!我被你干到高潮了!!!呜呜呜呜——!」

  楚御咬牙,低头看着她蜜穴鼓动、翻涌、抽搐不止,里面的肉墙仿佛长了生
命,一波波地绞着肉棒往里吸,每一下都像含着热油在舔。

  「我操……你下面这是要把我吸进去吗?」

  「吸!我就是贱!我就是浪!!你射我吧!求你射我!!啊啊啊啊——!」

  她的眼神发直,已经完全被快感吞噬,双乳因激烈震动而通红一片,乳头挺
立跳动,每一次撞击都会「啵」地一声从乳房上弹出一滴乳液。

  「你这奶子……也快爆了。」

  楚御俯身,一口咬住左乳头,狠狠吸吮!

  「啊啊啊!你吸我奶头!你要吸出来了!!我又要去了啊啊啊——!」

  她再度喷射,整个人抽搐着,全身像触电一样痉挛,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楚御感受到肉棒被婉儿的蜜穴一阵阵搅得发麻,整根像被热泥包裹,甬道紧
绞得要爆。

  他低吼一声:「婉儿,我要射了。」

  林婉儿已经哭着点头:「射吧……都给我……我受得住……我就是你的小母
狗!!」

  楚御猛地抽出肉棒,带着浓稠蜜液「啵」地一声拔出,龟头一离体,那根粗
大得发胀的欲望直接顶在婉儿白嫩的脸颊上。

  「张嘴。」

  林婉儿二话不说,红脣微张,舌尖伸出,柔软地勾住龟头,轻轻一舔——

  「噗嗤——!」

  一股炽热的精液从肉棒顶端爆射而出,直接喷在她额头与鼻梁,顺着脸颊、
嘴角、下巴滑落,浓白的精浆粘稠得像要封住她整张脸。

  「啊啊……好多……都喷我脸上了……呜呜呜……」她一边哭一边笑,伸手
抹了一把精液,又舔了回嘴里,「我舔,我舔乾净……」

  她像受训的宠物,低着头,慢慢伸出舌头,点点舔干肉棒上残留的浊液,每
舔一下,眼角的泪光都更媚几分。

  楚御双手环胸看着她舔棒,语气低沉:「你这嘴,比你的小穴还会吸。」

  「我……我就是你一条舔棒的狗……」

  林婉儿羞耻地低语,一边吐着舌尖绕龟头一圈,然后含入口中「啧啧」地吮
吸。

  她舔得专心致志,动作柔软而淫靡,连嗓子里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

               林瑶瑶删除

               ————

  楚御看着婉儿那张布满精液的脸、红肿发颤的蜜穴,眼中怒焰再起。

  「舔完了?那就继续操。」

  「啊啊……还要吗……我、我被你干到腿软了……」

  她话音未落,就被一把扯进怀里,整个人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高高翘起,
小穴被再次撑开,那根舔过的肉棒「啵」的一声重新捅入!

  「啊——进来了!!!」

  「啪!啪!啪!」

  这一次没有停顿,没有怜惜,楚御的腰部宛如马达,每一下都直接撞击到宫
颈,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你这小穴就是天生的肉壶,收得这么紧,是不是一辈子都在等我操?」

  「呜呜呜!是的!!我、我一辈子都在等你干我……求你别停!!!」

  她哭喊着高潮,双腿夹得死紧,小腹像是气球鼓起又收缩,一股股潮水喷溅
而出,把沙发和地板都打湿成一片淫泽。

  「我要来了!!你把我干疯了——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抽搐着,双乳狂颤,乳头渗出乳液,脸蛋红得像醉,眼神迷离如烟。

  楚御眼神一狠,猛地一顶,肉棒整根埋入,深处爆发出一阵炽热——

  「滋滋滋——!」

  精液灌入体内,浓稠得让婉儿浑身一震,她仰头长叫,蜜穴又一次猛地收缩,
像是在贪婪地吸收那股热流。

  「你……射我里面了……啊啊……我又来了!!!」

  「譁啦!!!」

  又是一股潮水从她穴口喷出,冲刷着被灌满的甬道,淫液、精液交融,顺着
腿根往下滴,地上满是淫靡的味道。

  婉儿像泄了气的猫儿趴在沙发上,喘着气,声音又软又媚。

  「我……还想再被你插一次……」

  「舔乾净,再求我。」

  楚御坐下,肉棒依旧高高挺起,带着刚才的余温和混合的腥香。

  林婉儿趴着爬过去,像个被训服的母狗,舔舐那根刚刚乾翻她全身的男人之
根,一点点将龟头上的精液和蜜汁吸入口中,舌头灵巧地在肉茎上绕圈,每一下
都伴着娇喘。

  「再插一次……我还想……再做你的狗……」

              ——————

  林瑶瑶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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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小区都想睡我这个保安】(番外 疯狂,当成妓女一样操)

  这也不算是番外就是想要看看这两种床戏,那种更好,欢迎留言,两个分别
分为《柔情蜜意》《当成妓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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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疯狂,当成妓女一样操

  林婉儿整个人像被压在炭火上,一点点被烘得焦软,肩头贴着床单,肌肤上
汗水密密麻麻地冒着,锁骨处沿着弧线汇出一道清润的汗痕,顺着乳沟缓缓滑下,
像一道泛着体温的甜浆。

  她的双腿被他撑得大大地敞开,大腿根内侧那片最白嫩的皮肤上早就布满了
红印,像是被舌头舔过、又被指腹揉过的痕迹,泛着细小的颤。楚御的脸埋在她
两腿之间,呼吸沉得几乎喷在她穴口上,每一下热气喷出,她都忍不住身体一颤,
小腹紧缩,蜜穴像被电流轻扫一样,「啵」地一声,吐出一滴光亮的汁水。

  那条粉色内裤早就湿得像泡在蜜罐里,贴在她的肉缝上紧紧的,布料勾勒出
里面的曲线——两片肥厚软嫩的肉唇因为太过湿润,早已向外微微鼓出,像是涨
到极限的蜜桃肉,要被撑破开来。小豆子被包在里面,红得几近滴血,轻轻一抖,
布料上立刻多出一点湿痕,像是羞耻地在渗透她的欲望。

  楚御一手扒开她的腿根,另一只手轻轻按上去,手指隔着内裤,正好压在那
粒跳动的小肉点上。

  「嗯……!」林婉儿猛地夹了下腿,那一声轻吟含着惊、带着颤,像猫发情
前压抑住的呜咽,肩膀微缩,手指抓住床单,连手背都泛起薄汗。

  「你看看你……」楚御低笑着,舌头贴着她布料边缘一点点往中间舔,「湿
得像刚被人操过,还装什么含蓄?」

  「楚……御……你别说了……」她声音细得像一根断线,脸红到脖颈,乳房
因为急喘不断抖动,那两点被舔咬过的乳头涨得发红,挺得笔直,连空气都能感
受到她皮肤上的炙热。

  他忽然低下头,用唇将那块贴在蜜肉上的内裤含进嘴里,轻轻一吸。

  「啵」的一声,那两片被布料贴紧的肉唇一下子被吸得分开,里面那条湿得
发亮的缝口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一股浓浓的腥香气立刻从那敞开的蜜穴中涌出,
像是刚从深井里冒出的泉,烫、滑、甜腻。

  她身体猛地一跳,像是整个人被抽空了一瞬,腿根一阵痉挛,小穴不由自主
地收紧了一下,汁水从缝口滚出,黏在楚御的唇上、下巴上,亮晶晶的,在灯光
下反着光。

  「啊……啊……别舔了……那……那不行……」

  她的声音已经含着哭,音尾带颤,那一小块嫩肉像是被他舔出了心跳,每一
下舔舐、每一下吮吸,都像是有人用舌头在引她的高潮——从最深处往外牵,从
最软处往外撩,像是要把整具身子都抽成一团发热的水蜜。

  楚御没吭声,只是压着她的腿根,把舌头探进她敞开的蜜缝中,一点点卷着、
舀着,把那一团团的汁水全含进嘴里,再慢慢舔出来,舔得她从小腹到尾椎都酥
得发麻,穴口一开一合,像是主动在吸他舌尖。

  楚御的舌尖灵活地在她敞开的蜜缝中来回搅动,像是在舀一口稠甜的蜜汁,
那股腥香的体液顺着他下巴淌到脖颈,甚至从喉结处滴落在她内侧腿根上,一点
点渗进那片已经被他亲得发红发肿的嫩肉。

  林婉儿已经快疯了。

  她整条大腿在发抖,膝盖内扣,脚掌紧绷得像抽筋,脚趾死死勾着,身体时
而弓起,时而塌陷,像一朵正在高潮边缘挣扎的花。她的小穴已被他的舌头逼到
崩溃边缘,那道缝口反复地开又合,像是小嘴在抽噎,外翻的小唇红得像火,内
侧那抹最娇嫩的粉红正剧烈地抽动着,像被火点燃的花芯,急切地、羞耻地颤着。

  「呜呜……不要……真的不行了……你再舔我就要……」

  她声音破碎,尾音上扬得像在求饶,可小腹却是反着抽紧着,小穴不断地涌
出蜜水,把他整张脸都涂得亮晶晶,像刚被人从穴里涂满汁液地拉出来。

  楚御眼中一片赤红,舌头一下下顶住她小肉芽,每一下都像击打着神经最深
处的痒点,那粒早已胀得通红的小豆子被他的舌尖揉得在发颤,像要从她身体里
跳出来般地收缩鼓胀,汁水顺着他舌缝滴下来,连带着花缝都开始吮吸般地紧绞
着他嘴唇。

  「呃……啊啊啊……楚御……我……我要……来了来了——」

  她一边叫一边哭,眼角的泪已经止不住地涌出来,鼻音浓重得像在撒娇,胸
口的乳肉在剧烈地起伏中高高跳起,两个粉红乳尖硬得像小果,抖得像风里枝头
的糖珠,一下一下地跳着,仿佛也要喷出什么来。

  楚御眼神一狠,伸出一根中指,贴着她穴口的边沿缓慢压入,那指节刚沾到
蜜肉,她整个人就像被谁从下体引爆「啊啊啊啊——」

  林婉儿整个人高高弓起,身体像突然炸开的水球,穴口猛地一缩,咕哒一声
夹住他的指节,汁水像小泉眼一样「扑哧」一声冲出来,射得他手背、下巴全是
湿滑的液体,甚至喷到她大腿根外侧,把床单也溅出一道深色印子。

  她的小穴在喷潮的同时剧烈收缩,像要把他整根手指都吸进身体里去,蜜肉
里那一圈圈的褶皱在夹住他的手指时传来阵阵紧绞感,像是肉条在亲吻、在贪婪、
在吸他。

  楚御的指节一伸进去,那感觉就像插进一块活的水蜜桃,汁水不断地挤出来,
肉壁软得像泡在热水里的果冻,每一层褶皱都滑得无法控制。

  林婉儿整个人已经软得塌进床里,双腿因为高潮的抽搐而绷成了直线,大腿
内侧颤得厉害,屁股翘得高高地,像是本能地迎合那根手指的侵入。

  「呜呜呜……你坏死了……弄我……弄我都流出来了……」

  她哭着骂他,声音却软得一塌糊涂,眼神已经涣散,像是整个人的意识都被
那场高潮冲垮了,嘴唇微张,连呼吸都带着呜咽。

  她的蜜穴依旧在抽搐,每一抽都带出一股热滑的液体,「啵」「啵」的声音
在她双腿间不断响起,像是她的小穴在贪婪地吞咽、榨汁,把所有情欲变成一股
股灼热的潮水,从缝里涌出来洒在他手上。

  林婉儿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是被抽空了骨头,连呼吸都要靠本能维持。胸脯
大幅度地起伏着,乳肉贴着楚御的前胸一下一下地颤着,两颗被舔咬得嫣红的乳
尖在他肌肤上擦出点点湿意,像两颗小小的火种,还在轻轻燃烧。

  她的腿依旧张着,一条搭在楚御肩上,另一条软软垂在床边,蜜穴正一点一
点地从高潮中恢复。

  那片肉唇还微微翻着,内侧的嫩肉在空气中轻轻抽动,花瓣敞着,穴口像一
张被亲肿的小嘴,不甘不愿地收缩、颤抖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场舌尖与手
指带来的疯狂。

  蜜水还在渗,滴滴答答地从穴口淌下来,顺着小缝一直淌到屁眼上方,甚至
沿着屁股缝滑进床单里,床单已经湿透一大块,被汁水浸得发亮,带着她身体最
深处散出的那股甜腥骚味。

  楚御低头,看着那张粉嫩艳肿的小穴,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轻轻将两指
并拢,从穴口探入。

  「啵——」

  那一声黏响让林婉儿浑身一震,穴口像是被惊醒的花朵,「嗖」地一下收紧,
蜜肉带着刚高潮过后的紧致,将他的两根手指狠狠吸住,里面的肉褶像活的,湿
漉漉地蠕动着,绞着、磨着,像是在撒娇,又像在报复。

  「啊……不要了……那儿……不可以……太深了……」

  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化在嘴里,连着骨头都酥着,双手软软撑着楚御的手臂,
想推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哼哼唧唧地撒着软。

  楚御却低下头,咬住她耳朵轻轻舔了舔,「不可以?」

  「可你的小穴,在咬我。」

  「咕啵咕啵地,把我手指都快榨断了。」

  他手指慢慢深入,滑得毫无阻碍,蜜肉里一层又一层褶皱如潮水翻卷,先是
微紧,接着便是粘软得像陷进浆糊,指腹每推进一寸,她的身体就轻颤一次,小
腹一抖,肛门一缩,穴口紧紧咬住,不停地「咕唧」作响。

  林婉儿整个人像被戳进一根燃烧的烛芯,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腿软得连挪一
下都不敢动,只能咬着唇低声哭:「呜呜呜……轻点……我里面被你弄得要化掉
了……」

  「你不是说要我?」

  「那你得受得住。」

  楚御的手指在她体内开始搅动,两根并拢的指节在那片潮软中画着圈,每一
转都带起一圈温热蜜液,肉壁在他指腹下收紧、翻涌,像是被翻开的花瓣一片片
缠着他不肯放开,那种紧致到不真实的吸附感,让他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她在里面
颤抖的每一寸肌肉。

  「啵啵」的水声伴随着她身体的战栗在房间里响得越来越快,楚御的指节撞
上她穴道深处时,林婉儿猛地一缩,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啊——不行!你……你顶到我心口了……楚御……慢点……再深我会疯的
……」

  她哭着喊,声音软得像化开的奶油,双腿挣扎着想并拢,可楚御一手压着她
膝盖,另一手却继续往深处探她穴里的深处被他的指节顶住,仿佛那是一块平时
从未被人碰过的敏感点,被他一压,一推,她整个人就猛地抽了一下,双乳随着
这一下抖出一阵肉浪,乳头挺得更直,仿佛连情欲都快从乳房里冲出来。

  林婉儿像是被一场狂风撕碎了的花,软在床上,乳尖还泛着水光,乳肉一颤
一颤地挂在胸前,轻轻抖动就溅出湿热的喘息。

  她的蜜穴依旧还在断续地抽动收缩,每一抽都带出一点点亮晶晶的液体,在
她腿根和屁沟之间打出一道水痕,从缝中慢慢淌到后面,沾湿了床单一大片,像
是她羞耻地在泄露自己「被舔穿了」的痕迹。

  楚御盯着那张刚高潮完、仍敞着的肉缝,眼神越来越深,仿佛看见了一张潮
湿到发烫的小嘴正在张着唇,在邀请。

  他一手撑住床边,俯身而下,低头便再一次亲上那敞开的花口。

  「啵——」

  「唔啊啊啊?」

  林婉儿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小穴骤然紧缩,把楚御刚探进去的舌头死死含
住,像是深夜渴水的小兽终于等到那根满足她的东西,连舔带吮,不舍分离。

  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声音颤颤的,「楚御……不行了……我刚刚……刚才
……真的去了啊啊啊……」

  她腿弯发颤,屁股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地顶上来,像是在本能迎合他的舌,
蜜肉像在自动张开,每一下都像在渴望他舔得更深、更狠。

  楚御没理她,只是舌头卷着小豆子来回搅,像在啃一颗热糖球,嘴唇贴着她
的蜜肉用力吮吸,每一口都带着黏糊糊的响声,像小嘴含着汁糖被人用舌头一下
一下榨干。

  同时,他另一只手伸上去,握住她那对乳球。

  乳肉在他掌下炸开,那种刚高潮后残余着体温的乳房软得像刚出锅的白团子,
一捏一个手印,一揉就泌出汗水,滑腻得像涂了蜜。

  他指尖绕着乳头轻轻一揉,那根已经被含得硬挺的小点立刻又弹了起来,他
俯身亲过去,一边用嘴舔她穴,一边用手玩弄那对柔软到极限的奶肉,像在榨一
只汁水饱满的水果。

  「啊啊啊……你别、别这样……我……啊……里面还在跳……不要舔了呜呜
呜……」

  林婉儿哭了,真哭了,眼角湿成一片,泪水顺着鼻梁淌进嘴里,整张小脸红
得像发烧,两腿张着,腰弓着,小穴却像被吊在半空,还在咕啵咕啵地抽搐着吸
他的舌头,整个身体全是下意识的迎合。

  楚御舔得更狠,他舌头从缝外一路扫进肉褶深处,用舌尖点着穴内那点柔嫩
的一线浅膜,一点点搅开、点舔,指腹却在她乳尖上画圈揉搓,连呼吸都配合着
舔的节奏在她肚皮上喷出火一样的热气。

  「楚……御……你到底……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呜呜呜……」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话,小穴被吸得直缩,每一次舔进去她都全身一抖,乳肉
在胸前荡出一阵阵肉浪,连着屁股也一下一下往上抬,像是一只快被榨空的小母
猫,还在硬撑着身体发情。

  「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进来好不好……你进来……我受不住了
……」

  她的声音像破了的丝绸,带着哭腔,却又带着浓到化不开的渴求。

  那是高潮后的残韵再度饥渴重叠的求欢。

  她的身子在抖,穴口在缩,嘴里在求,连眼神都涣散成了彻底的情潮。

  楚御低着头,舔完她最后一口蜜液,嘴角仍挂着亮晶晶的丝线,他缓缓起身,
身体在灯下压出一道极具侵略性的剪影。

  他一手撑着床沿,另一手拉开自己的裤链,「啪」地一声,一道滚烫的肉棒
从腰际弹了出来,带着血脉贲张的颜色,整根粗硬挺立,青筋盘绕,顶端那颗冠
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尖端还有一点透明的汁液顺着马眼溢出,挂成一条细丝,
滴在林婉儿大腿根上。

  林婉儿望着那根东西,整个人像被催情蛊咬了一口,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凑
了一下,小穴「啵」地一声收缩,蜜肉轻轻往外翻了翻,中间那道缝鼓鼓地泛着
亮,像是正准备好要迎接某种久违的满足。

  楚御没急着插,他只是扶着那根灼热的肉棒,低头,一点点将肉棒头压上她
穴口。

  「啵——」

  那一瞬,林婉儿整个人抖了一下,蜜缝被他压得微微凹陷,穴口像一张小嘴
张开了一点点,迎着他的顶端轻轻吸了一口。

  「嗯啊……啊……」

  她下意识地呻吟出来,眼神已经泛着水光,小手抓着床单,肩膀紧缩,乳房
贴着胸膛抖得剧烈。

  楚御故意没有插,只是用肉棒头来回在她缝口上磨蹭,带着马眼的分泌液一
下一下地抹在她小穴的外唇、肉褶上,让整片蜜肉被蹭得一片湿烫,连着后穴的
嫩皮也一起抖起来。

  「你不是说要我?现在给你了。」

  他说着,顶端轻轻一压,那颗红肿的龟头卡进她穴口一寸,却又立刻退出来。

  林婉儿被这一下挑得腿根猛一夹,穴口「啵」地一声吸住了龟头前沿,像是
不肯放他走,那道湿漉漉的小缝仿佛被点燃了本能,在本能地「咕啵」蠕动,把
肉棒一点点地往自己身体里吸。

  「啊……别磨了……你插进来……求你了……我里面痒死了……」

  她声音已彻底带哭,腰抬得高高的,屁股自己送上来,穴口对着楚御的肉棒
一点点地挪着,小腹抽动得像快崩溃的小兽。

  楚御低笑一声,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扶着肉棒,在她蜜穴上来回抽擦,
每一下都把她穴口蹭得卷起来,肉唇像张嘴似的,一下下地吻着龟头、含着、舔
着、贴着,连马眼那滴透明液都被吸进去了大半,仍死死缠着不放。

  「你看看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

  「你的小穴在舔我。」

  「我要真插进去,你还受得住?」

  他说着,将肉棒从穴口边沿压到屁眼缝,再拉回来,一路像拖一根滚烫的铁
条,每一处经过都留下一条湿痕,她整片穴缝和后门缝都湿得像水滑石,连阴蒂
都被顶得一跳一跳,像被电流抽搐一样,红得像小灯笼。

  「啊……插我吧……求你插我……我都这样了还不插我你是不是想让我疯
……」

  林婉儿终究还是崩了,整个人跪着撑起身体,屁股高高翘起,双腿一张,整
个蜜穴主动贴上来,「啵」地一声,像自己将那根肉棒吸进去一样,哭着、喊着、
哼着、求着,整张小脸满是湿意,眼神迷离到发红。

  楚御再没忍。

  她都湿成这样了,小穴自己吸、自己蹭、自己送上来,连屁股都翘得像发情
的奶猫,他要是还不进,那就不是男人。

  「林婉儿,是你求的。」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手扶着肉棒,猛地一挺腰「噗嗤——」

  那根滚烫的肉棒一下子顶进她湿得发烫的小穴,从穴口一路插进褶皱最深处,
一路滑、一路送、一路绞,直接捅穿那片娇嫩欲裂的花心。

  「啊啊啊——!!」

  林婉儿整个人猛地尖叫一声,声音破了,连喉咙都被那一口撞得哑了,双手
死死扒住床单,乳房猛地跳起,乳尖几乎甩成一圈,在空中划出一串肉浪。

  「你……你插……插到我……心口了!!」

  她声音哑得像哭,整张小脸被欲火烧得绯红,眼神涣散,嘴唇颤着,小腹抽
着,蜜穴在他插进去那瞬间疯狂收缩,里面的肉褶像突然被激活的水草,一层一
层地往他棒身上收,夹、绞、磨、吸——每一寸都在榨、每一段都在卷。

  楚御咬紧牙,低声一骂:「……你这小穴是长嘴了吗?吸得我头皮发麻。」

  林婉儿已经被操懵了,她的身体在抽,她的穴在动,她的奶在跳,屁股随着
肉棒每一次撞击都往上抬,像是在迎合,又像是要把自己再送得更进去一点,让
那根又粗又硬的棒子捅穿她的深宫内墙。

  「楚御……啊……你……你插坏我了……呜呜呜……我……我真的会被你
……被你干死的呜呜呜……」

  她嘴上哭,身子却一点没停——蜜肉一下一下夹紧他的棒身,像肉簧一样绞
着他往更深的地方顶,那一层层褶皱在他来回抽插中变得湿得发黏、滑得发麻、
紧得发疯。

  楚御一手掐住她腰线,另一手狠狠拍了她屁股一下,「啪」地一声,白嫩臀
肉颤得像水面荡开一圈圈波纹,整个蜜穴因为那一下拍打猛地收缩,把整根肉棒
都吸得「咕啵」一声往里卷了一寸。

  「骚不骚?」

  他低声贴在她耳边问,语气狠得像是要拿这话塞进她脑子里。

  「你小穴夹我夹成这样,还说不想被插?」

  林婉儿哭着摇头,小嘴一张一合地喘着:「骚……我骚……我真的骚死了
……呜呜呜……你插我,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骚……」

  「我……我喜欢你操我……我喜欢你插我……我……我就想被你干……」

  她声音已经破得像唱垮了的音符,但穴肉却越夹越紧,像是一口贪婪的小嘴,
在吮着、舔着、吸着楚御的整根肉棒不放,每一下都深吸,每一抽都绞得他龟头
发麻。

  楚御一手捧住她的奶子,狠狠一揉,乳肉在掌心炸开,软得像融化的奶酪,
他俯下身,整个人压上去,一边干一边在她耳边咬着低吼:「我现在要操烂你的
小穴——」

  「今天你不浪哭三次,老子不拔出来。」

  楚御压着她的后腰,身体一挺一挺地往里捣,那根粗得发烫的肉棒像是一根
滚烫的烙铁,在她蜜穴深处反复插拔。

  「啪!啪!啪!」

  每一下都直捣肉心,蜜肉像水一样被他棒身搅开,穴道内的褶皱紧紧缠着他,
像肉舌一样在搅、在吸、在舔——甚至每次龟头退到穴口,她的肉唇还会跟着翻
出来一点,像小嘴巴依依不舍地吻着他,不让走。

  「啊啊啊……别……太深了……你顶到我里面了……那块软软的……你又戳
到了啊呜呜呜呜……」

  林婉儿哭得眼妆都花了,整张脸一片潮红,嘴唇颤着,头埋在枕头里喘得像
快溺水的鱼。

  可身体却比嘴巴还诚实,每当楚御抽出一半,她的蜜穴就像惊了似的收得死
紧,肉道像棉花糖一样反绞上来,硬是要把他吸回去,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叫
出了声「啊啊啊……你拔出去我会疯……插回来……求你插回来……你的小婉儿
……离不开你的鸡巴了呜呜呜呜——」

  楚御咬牙低骂:「骚得跟狗一样。」

  「是不是插得你一边高潮,一边还想让我继续?」

  他说着,腰一挺,龟头猛地撞进她的最深处,「啵」地一声顶上子宫口,肉
壁猛地一抽,穴口竟再次喷出一股热滑的蜜水,打湿他整根棒身,连着大腿根都
被潮得发黏。

  「啊啊啊——我又去了!又去了!!」

  林婉儿已经完全崩了,整个人趴在床上抽搐不止,屁股一颤一颤地乱动,小
穴像失控的蜜罐,哧溜哧溜地不断喷汁,高潮的蜜液把床单全打透了,连枕头都
湿了一半。

  楚御一边操,一边抽出那只抓着她腰的手,手指从她蜜穴边缘摸出一缕刚喷
出来的汁水,送到她嘴边。

  「舔干净。」

  林婉儿泪眼朦胧,眼神又骚又媚,连犹豫都没有,张嘴就将他指尖含了进去。

  「嗯呜……唔……是我自己的……味道……」

  她一边吮着,一边夹着他的肉棒,蜜穴像活物一样夹他夹得死紧,像在讨好、
在服软、在下贱地索求。

  「我是不是……已经变成你的小穴奴了……」

  「是不是插几下我就高潮……是不是只要你一动,我的骚穴就自己往你身上
贴……」

  「我好浪……我真的浪到不能没有你了……」

  楚御听着她这么说,越干越狠,肉棒抽插的节奏快得像打鼓,「啪!啪!啪!」
的撞击声混合着水声,蜜穴像浆糊一样沾着、绞着,连他自己都觉得根子被这穴
肉吸得发麻,爽到断片。

  林婉儿已经哭不出完整的话,「啊啊啊」一声一声破着嗓子浪叫,身体在床
上被操得上下翻飞,乳房在胸前甩成两个浪团,乳尖红红地蹭着床单,连着乳晕
都带着擦红的痕迹,骚得发疯。

  「再给我……再给我一次……」

  「我还要……还要你操我……狠狠操我啊啊啊啊——」

  楚御将她从身下拎起来,像抱一个软到发烫的水团,直接翻了个身。

  「坐上来。」

  他声音低哑,带着浓烈的喘息与火欲。

  林婉儿整张脸红得像滴血,泪眼含春,双唇微张,乳房高高耸起,乳尖红艳
饱胀,像两枚熟透的果子,轻轻一动就跳得荡漾。

  她跪坐着,双膝分开,蜜穴还在淌着汁水,那片小肉唇红肿翻卷,穴口抽动
得像要自己去找那根肉棒,咕啵咕啵地轻声吸着,发出水润的迎接。

  她抖着身子往他腰间挪,双手扶住他的肉棒,那东西依旧硬得吓人,粗得掌
握不过来,顶端那颗红得发亮的龟头还挂着一点她上一轮高潮喷出的蜜液,像是
还没舔干净的小甜果。

  「啊啊啊……我要……我要自己上去……」

  她咬着唇,将蜜穴对准龟头,轻轻一压「啵滋——」

  整根龟头没入的那一瞬,她「啊」的一声尖叫,头一仰,整座乳肉猛然向上
跳起,乳头在空中甩出弧线,屁股却像坐进火炉,连尾椎骨都麻了一截。

  「噗嗤……噗嗤……啊啊啊……我进去了……整根……整根都进去了呜呜呜
……」

  她一边哭一边坐,一寸寸将整根肉棒吞进身体,小穴像张嘴一样在吃,红唇
一样的小肉瓣一下一下卷着他棒身,黏腻的水声随着下坐的节奏疯狂响起,像小
嘴在「啾啾」亲吻,「啵啵」吮吸,连腔内都传出「咕啵咕啵」的吸肉响。

  「婉儿姐,你这小穴真不是给人操的,是给人榨命的。」

  楚御咬牙看着她的动作,双手一捧她的奶,狠狠一揉「啪!啪!」

  乳肉在他掌心炸开,柔得像糯米团,弹得像奶油球,乳尖在他手指间蹦跳,
甩得乳晕都跟着转圈。

  她喘着,摇着,坐着,蜜肉从上往下把他的肉棒榨得一寸寸都被吸紧,那一
层层翻卷的肉褶像潮水倒卷,夹得他浑身一颤一颤,像是被整条穴道吞着舔着、
搅着不放。

  「呜呜呜……我夹住你了……你被我夹住了……我浪死了……被你干成浪逼
了呜呜呜……」

  「我不要停……我还要……还要你射进来……我要你的东西,全灌我里面!!」

  她说着,屁股一沉,「啵」地一声整根坐到底,龟头顶住子宫口,「砰」地
一震,她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双腿夹紧,乳房一跳,整条蜜穴疯狂收缩,一股
热汁从缝里「哧」地一下喷涌而出,直冲着楚御的大腿打了个湿响。

  她高潮了,蜜穴死死夹住肉棒不放,像肉簧猛缩,连楚御都觉得拔不出来,
只能挺着,顶着,整根插到底,任她穴道一下一下抽着,把他那根顶到龟头都麻
痹。

  「啊啊啊啊啊……我又……又……又来了啊啊啊——」

  她整个人趴下来,双乳在楚御胸前疯狂乱跳,蜜穴一抽一喷,整张床都被打
湿,她哭着浪着颤着,整具身体就像一团水,被操成彻底溃烂的小浪穴。

  林婉儿整个人瘫倒在楚御胸前,乳房贴着他胸膛,一下下随着身体的抽搐颤
跳,乳头在他肌肤上划出一圈圈汗意,像是发烧后冒出的奶香。

  她的小穴还没放过他。

  蜜肉死死吸着他的整根肉棒,从根部到龟头,每一寸都被夹得咕啵乱响,那
种紧致像肉舌疯狂吮吸,又像湿绵裹紧,拔不出也推不进,整个穴道像是锁住了
他,只为了把他所有的精液都逼进身体里。

  楚御咬着牙,抬起她的腰,双手掐住她的小蛮腰「别求饶。」

  「我要让你的小穴……榨得我连下一发都软。」

              说完他猛地一顶

  「啪!啪!啪!」

  十几下连干不拔,每一下都带着爆浆般的水声,「噗嗤!噗嗤!」响得满屋
春潮,蜜穴像被榨干的水囊,里面的汁水顺着棒身挤出来,甚至连屁眼那儿都被
打湿,带出一圈透明潮痕。

  林婉儿终于绷不住了,整个人高高弓起,双腿发抖,喉咙里发出破音的哀鸣:
「啊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

  「楚御你要把我操坏了——我尿了呜呜呜——我要尿了!!」

  她再也绷不住,身体一缩,蜜穴忽然「啪哧」一声猛地爆喷,一股混着蜜液
与尿意的潮水直接从她穴口炸出来,像水管炸裂,一下子喷得楚御整根棒身都变
得湿滑得不行。

  楚御低骂一声:「小骚货……高潮了还敢尿我身上?」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

  林婉儿的小穴忽然像抽筋一样猛夹了一下,那种夹绞像肉环封锁,龟头被她
收缩的肉褶吸紧到发麻,一股热意从棒根开始翻滚而上「啵!」

  林婉儿整个人「呜啊」一声,彻底断电肉棒在她最深处炸开,一股股热烫精
液一股脑灌进去,像熔浆涌进她体内,连带着穴口都被灌得鼓了起来,整张小穴
像吃饱后往外冒水,精液与她高潮后的蜜潮混成白腥色的糊浆,从缝里一股股溢
出…

  眼睛翻白,嘴唇颤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靠喘息来发泄身体的高潮反
应,小穴一缩一缩的,把楚御那根还没软的肉棒死死夹住,像舍不得,像要把他
连着命都吸进去。

  她瘫在他怀里,双腿发软,双乳滴着汗水挂在胸前,乳尖红得像熟樱桃,微
微一颤就抖出一滴奶色的液珠。

  楚御抱着她,喘得发狠,双手还紧紧搂着她腰,肉棒还插在里面,穴口外满
是白腥的精液泡泡,在往下滴。

  林婉儿终于缓过神,像是梦醒一样哼了一声:「我……是不是……被你干疯
了……」

  「我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她闭着眼,嘴角却是带着一丝羞涩又媚浪的笑,那笑里带着满足、带着余韵、
带着彻底被操服的痕迹。

  「你以后不操我……我就疯给你看……」

              《柔情蜜意款》

  房间里只剩下呼吸声。

  林婉儿靠在楚御怀里,脸还红着,唇边带着一点未褪的慌张,却像一颗软糖,
被抱得久了,就慢慢开始化了。

  她抬起头,看着楚御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小声说:「你……想亲我吗?」

  楚御低下头,眼神不急,却沉。

  「我想舔你。」

  林婉儿一怔,脸一下涨红,正要别开眼,楚御已经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那不是粗暴的掠夺,而是含着温度的轻舔——他先吻了吻她唇角,再用舌尖
一点点描着她的唇纹,像在描一朵花开的轮廓。

  林婉儿轻轻哼了一声,双唇不自觉张开,他的舌顺势探入,他们的呼吸在唇
齿间交缠,像一口一口换着热气,温柔得能让心都酥掉。

  楚御吻着她,一边手缓缓伸入她的裙摆,指尖落在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细腻
得像刚化开的奶脂,带着一层轻汗,又滑又软。

  林婉儿没躲,只是身子轻轻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喘。

  「楚御……我……」

  「别说话。」

  他俯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得像情话,也像催眠,「你只要感觉就好。」

  下一秒,他蹲下身,手指勾住她小内裤的边沿,轻轻往旁边拨开,舌头缓缓
探入她大腿根的缝隙。

  「唔……!」

  林婉儿倒吸一口气,整个人轻颤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撑住身后的床沿,眼神
慌乱地望着楚御低头的动作。

  他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舌头贴上她最敏感的地方那是已经湿润的一片柔
软,花瓣似的肉唇微微敞开,中间那点小豆子像藏不住的甜果,被热意激得轻轻
一跳。

  楚御先舔她大腿根,每一舔都贴着肉边,像细细勾勒的笔锋,舔得她腿内侧
一阵酥麻,然后才缓缓将舌尖抵住她的蜜缝外沿,细细扫了一下。

  「啊……」

  林婉儿轻叫一声,像怕被人听见似的捂住嘴,身子却在发抖,腿夹了一下,
却又软得根本合不拢,只能任他舔着、吮着、在她那片娇软上来回打圈。

  「这里……不能舔太久……」

  她红着脸低声说,声音软得像要化掉,却带着一种又羞又期待的颤。

  楚御舔得更深了一点,舌头从她蜜缝外的褶皱慢慢探进去,用最温柔的力道
拨开那一层层娇软的花瓣,像是用舌在开花——而她那粒小豆子早已胀得发红,
轻轻一舔就抖一下,像在迎合,又像在躲避。

  「别抖,我会很轻。」

  楚御舔着她的蜜豆,一边说,语气低沉沙哑,像是在逗弄她每一寸神经。

  林婉儿咬着唇,手指紧紧抓住床沿,小腹一阵阵发热,蜜穴不由自主地往外
渗出热意,一滴滴地,像羞涩地在回应他的舌尖。

  楚御低着头,舌尖缓缓在林婉儿的蜜缝上扫着。

  那动作不快不狠,像是用舌尖在描一幅画,描她花瓣的弧线,描她蜜肉的潮
湿,描她身体最深处那点还不愿放松、却早已渴望的柔软。

  她腿微微颤着,夹着他的肩膀,可越夹越软,像是那点羞意还撑着她的理智,
可身体早就慢慢化了、绷不住了。

  楚御轻轻一卷舌,含住她那粒小小的蜜豆。

  「啊……!」

  林婉儿轻叫了一声,像是被电流划过,全身一抖,指尖一紧,手掌下意识想
推开他,可那只伸出去的手只是虚虚搭在他发间,根本没有力气。

  他的舌头在她那粒小红珠上打着转,一下轻吸,一下扫舔,那种绵绵不绝的
酥麻感像潮水,从她的小腹一路涌到后背,再顺着脊椎冲上脑门。

  「楚御……你这样舔……我……我会受不了的……」

  她咬着唇,声音小得像风吹过耳边,可越这样,她的蜜肉就越绞得紧。

  楚御并没停,他一边含着她的蜜豆轻吮,一边将舌尖缓缓探入她花褶之间。

  那一层一层娇嫩的蜜肉像是刚浸过水的桃肉,轻轻一拨就翻开,软得像要流
汁,香得像要滴蜜,舌头每探进一寸,林婉儿的腿就抖一下,蜜液也跟着一滴滴
渗出来,顺着缝流到大腿根,发出细小的「啵啵」水声。

  她再也绷不住了,手从他头上滑下来,轻轻搂住了他肩膀。

  那不是推,而是抱。

  她主动地,把自己敞开了一些。

  蜜穴也在配合她的动作,两片花瓣悄然分开,那粒胀红的蜜豆被他含在口中
翻转吮舔,里面的褶皱也被他舌尖一寸寸地探进、扫开。

  「唔……你……舔里面了……」

  她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整张脸像熟透的桃子,连耳根都红到发烫,眼角
带着水,呼吸也变得细碎。

  楚御轻轻抬头,看她一眼。

  她的睫毛还在颤,手臂却环得更紧。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舌头更深地钻进她蜜缝中,在她的花褶里轻轻搅
着,每一下都像在挑拨最敏感的花心,那一圈褶皱一边收缩、一边涌出蜜汁,像
是她身体在自己渴望地迎接、献出。

  林婉儿轻轻往他舌头那边动了动。

  那一瞬,她主动了。

  不是被舔得忍不住,而是开始——迎合。

  她抬起小腰,轻轻地让蜜缝贴得更紧一些,穴口微微张开,小小的「咕啵」
一声响起,那是蜜肉自动吮住了楚御舌尖的声音。

  「别、别太深……会好奇怪的……嗯……」

  她声音碎了,整个人像在水中漂,蜜穴温热湿润,已经是无法抗拒的敞开,
连空气吹过都能让她全身战栗,而他每一次轻轻吮舔,都像是把她一点一点,化
成了水。

  林婉儿的身子几乎是软进了楚御的怀里。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躺着还是飘着,整个人像是泡在一锅温热的蜜水里,轻
轻一动,身子就酥一阵,连带着那处娇嫩的蜜穴,也在不受控制地轻颤、抽紧。

  楚御的舌头依旧在她腿间轻舔。

  他没有急着加重力道,只是一下下细细地舔着她的蜜缝,舌尖从花褶外轻扫
进去,再勾出,再探入,像是在逗一朵花慢慢开。

  而她的蜜肉,真的就在悄悄绽放。

  穴口一开始还只是微张着,被湿意浸润得红嫩如桃瓣,可现在却是一圈圈地
翻开、往外鼓着——像是主动伸出来的肉瓣,想让他舔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她的声音开始变了。

  「唔……不行了……那里……那里像要炸开……」

  她咬着唇,却止不住低低地哼出声,声音带着一点哭,像娇软的小猫叫了一
夜,嗓子发哑,却仍在撒着软。

  她的腿已经夹不住了,膝盖一阵一阵地颤,腿根的蜜汁越渗越多,顺着大腿
滑到床单,落下一小滩,带着香腥的情欲味,空气里都染上了她身体的热气。

  楚御仿佛察觉到了她那一丝「要来了」的紧绷,忽然伸手,拇指按在她的小
豆豆上轻轻揉了揉,舌头则往她蜜肉最深处探了一点「啵……」

  舌尖轻轻顶住了她花心的内壁。

  林婉儿猛地一抽,整个人像被拉了一下,小腹塌下去的瞬间,她发出一声呜
咽般的浪吟:「楚御……不要顶那儿……我真的会……会被你舔出来的……」

  「那你就出来。」

  楚御的声音低哑,贴着她腿内侧说,语气却温柔到极致。

  他的舌再一次探进去,在她那层娇软的深处打着转,舔得她花心发颤,蜜肉
抽缩,每一寸都像要化开林婉儿终究忍不住了。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腹,小声哭着说:「我……肚子里好热……那里在跳
……它在收,我控制不了……快停一下,我、我会尿出来呜呜呜……」

  楚御没停,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不是尿,是你要来了。」

  「你的小穴,第一次要给我了。」

  那句低语落下的同时,林婉儿整个人绷直,穴口猛地一收,花瓣紧绞、蜜道
翻滚,她的高潮到了——没有巨浪翻涌般的剧烈,而是像一片温泉,整个人从心
到腿,全都化开在那一声轻轻的、哑哑的「啊……」里。

  她真的来了。

  不是狂潮式的浪叫,而是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地抽搐、微颤、夹紧——整片蜜
肉像要将他舌头吸进身体里,用尽全身力气去抓、去缠、去留住他。

  蜜穴里一波波温热的蜜液被她自己的高潮挤出来,顺着缝口一滴滴地滑出,
带着羞涩的水音,滴在他唇上、下巴上,连空气都变得粘稠暧昧。

  她的眼角泛红,睫毛都湿了,喘着气,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好舒服
……我……第一次……真的舒服得快哭了……」

  林婉儿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被一阵甘露冲刷过,连呼吸都是甜的。

  她的双腿还张着,小腹一抽一抽地缩着,蜜穴在高潮后仍在微颤,像是还贪
恋着那只舌头的温度,不舍得放他走。

  楚御没有急着起身,只是伏在她腿间,温柔地亲吻着她蜜缝边缘的花瓣,一
点点,像安抚,也像爱抚。

  而林婉儿——却哭了。

  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羞,而是……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男人用「温柔」舔到高潮过。

  她想起了前夫。

  那个男人。

  每次上床,都是在喝了酒之后,一手拽过她,一脚踢掉裤子,三下五除二地
压上来。

  没有亲吻,没有前戏,甚至连衣服都懒得脱干净,掀起裙子就草草了事。

  「忍着点,快完了。」

  那句话,是她当年最常听到的一句「安慰」。

  可她忍着的,不是身体的痛,而是心里的羞耻和寂寞。

  那个男人,从没让她舒服过一次,甚至从未想过她会不会有感觉。她的乳房
被揉疼了、蜜穴被干得涩痛,她只得咬牙硬撑,从未叫过一声「舒服」。

  她一度以为,女人都是这样的。

  都是忍。

  都是为了过日子、为了孩子,默默把性当成任务,做完就翻身,不说一句话。

               直到现在

  楚御的舌,在她腿间一寸寸舔着。

  每一处,她羞得藏起来的地方,他都像在亲吻宝贝那样温柔对待;每一滴,
她忍不住渗出的蜜汁,他都用唇舌细细吮吸,像喝珍藏多年的蜜露。

  她不止是被舔到了高潮。

  她是被小心珍视地、从最私密的地方被「尊重」着、亲热着、高潮着。

  她忽然有点慌。

  「我是不是……不配这样被对待?」

  她眼里浮出一丝惶然,声音哑哑的,却又带着一丝不甘的呜咽。

  楚御抬头,望着她,像是读懂了她的情绪。

  他没说「你值得」,也没说「你很美」。

  他只是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蜜缝,然后低声说:「你只是从没遇到会疼你的人。」

  这一句,彻底把她的情绪击穿。

  林婉儿「哇」地一下哭了出来。

  不是委屈,而是……被懂了。

  「楚御……」她哭着喊他的名字,像在喊一个迟到了很多年的梦。

  「你刚才舔我……我不是因为高潮才哭……」

  「我只是第一次……第一次觉得,原来身体不是只能『忍着』……原来,真
的有人会一寸一寸地疼我……」

  她说着说着,整个人往他怀里钻,身子还在发抖,蜜穴仍湿着,像刚刚开放
的花,在风里轻轻抖着露水。

  林婉儿还在微微喘着,蜜穴潮湿一片,连床单都被她的身体染成了淡淡一圈,
像一朵刚被舔开的花,连露珠都还挂在花心深处。

  她的双腿还在不由自主地轻抖。

  「还行吗?」

  楚御俯身抱住她,轻轻贴着她的额头问。

  林婉儿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他,眼角还残着泪意,唇边却慢慢露出一抹
带羞的柔软笑意。

  她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肉根。

  那是一根滚烫而挺硬的东西,靠近的一瞬她便轻轻一颤,指尖刚刚触上去,
她的小腹就泛起一阵灼热,蜜肉像是本能地跳了一下,仿佛在欢迎一场真正的
「填满」。

  「你……进来吧。」

  她的声音轻到几不可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

  她张开双腿,那片还未干透的蜜缝羞涩地敞着,花瓣仍是红红的,穴口因为
高潮后还没合拢,正微微抖动,像是在等他。

  楚御低头,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眉心,然后缓缓将肉棒扶起,抵住她的入口。

  「我会很轻。」

  「嗯。」她点头,轻轻吸了口气。

  当龟头慢慢压入蜜肉的时候,她全身都绷了一下。

  不是疼,而是那种从未有过的「被撑开感」。

  「啊……」

  她轻轻喊出声,腿不由得收了一下,蜜肉瞬间像是一张小嘴,咕啵一声含住
了他,黏腻的汁水在缝隙间「啵啵」作响,一层一层的肉褶翻卷着贴住他的肉棒,
每前进一寸,蜜道便自发地收紧一圈,像是在主动吮吸他。

  「好胀……我……从来没有……」

  她话没说完,眼泪却忽然掉了下来。

  不是委屈,不是痛,而是她终于明白了「原来以前……那种草草塞进来的东
西,根本不算『进入』。」

  「以前是空的。」

  她内心泛起的这句话,像潮水灌进胸口,带着从骨头里漫上的失落与震撼。

  她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插入:那根肉棒带着血脉的跳动、体温的重量、男人的
疼惜,一点点压入她的身体,带起一圈圈潮湿的肉褶往外翻,花心像被拨开,一
下一下张开接纳,直到最深处都被「细细摸过、好好填满」。

  她咬着唇,闭着眼,泪珠滚下来,声音颤着说:「以前……他从没进得这么
深……」

  「以前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我自己都在往里面贴……」

  楚御的动作慢得像在哄孩子入眠,直到整根肉棒缓缓没入,她整个人都像被
装满,蜜穴里那种「终于被占据」的满足感让她小腹都发热,小穴开始一抽一抽
地收缩,夹着他不让动、不让退。

  「楚御……」

  她眼神迷离,唇瓣轻颤,「这才是……做爱。」

  「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在被『爱』的人。」

  楚御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没回应,只是将她整个人紧紧搂住,然后慢慢地、温柔地开始在她体内动
了起来。

  楚御缓慢地动着。

  每一下都不急,只是将肉棒从她体内慢慢抽出一点,又缓缓送入。

  林婉儿的蜜穴像是一张热湿的小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地吸住,一点点地
释放——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仿佛活过来了一样,随着他的进退有节奏地紧绞、蠕
动,像是整个身体都在贪恋他的填满。

  她的腿环在他腰间,整个人像水一样软在床上,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你动一下,我的心就颤一下……」

  她闭着眼睛,脸上还残着泪意,唇边却勾着一抹浅浅的笑,像是在甜蜜的梦
里轻轻说话。

  楚御低头亲了她的额头,嘴唇贴着她耳边,声音低哑:「舒服吗?」

  林婉儿点头,像是怕他说话会让抽动停下一样,用手扣着他的肩膀,轻轻喘
着说:「不要停……继续这样……慢慢地……我喜欢你这样动。」

  楚御的每一下抽送都很轻,肉棒从她蜜道中退出时,带着一丝丝被褶皱摩擦
的黏腻快感,那种「被肉缝一层一层卷着」的细致感,连龟头都在酥麻地发胀。

  而她的小穴似乎也在「学着呼吸」,一张一合之间将他锁得更紧。

  她忽然笑了,带着一点羞涩的哭腔:「以前我根本不知道……原来被这样慢
慢插进去,会比什么都……都幸福……」

  「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敏感……现在才知道,是我从来没被认真爱过
……」

  她说着,眼泪又掉下来,却带着满足。

  她的身体在楚御怀里,一下一下地被填满、被撑开、被宠到发抖,蜜肉深处
的花心每次被顶到时,就像有一根火丝从穴心一点点往全身窜,她的脊背弓着,
小腹酥着,连乳头都挺得又硬又红,在他胸膛上一点点蹭出热意。

  楚御加深了一次顶入。

  「啵」地一声,龟头正正顶在她最深处,带起整条蜜道一阵剧烈收缩。

  林婉儿「啊」的一声高叫,身体抖了一下,手指死死抓住他后背,连脚趾都
蜷了起来。

  「那……那里不行……你每次顶进去,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楚御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了一下她颤着的耳尖,声音贴着她心口落下:
「你的小穴在咬我。」

  「你自己夹得我动不了。」

  她脸更红了,整个蜜穴确实一阵一阵地抽紧,那种被塞满后又自动蠕动的感
觉,像是她身体自己在贪求。

  「我……我真的……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你每进来一下,我的小肚子就发麻……那里也会热起来……像要被点燃一
样……」

  楚御动作又深了一寸,她的蜜穴又「啵」地一声紧吸一口,蜜液沿着缝口滑
落,她整个人都像要被抽进肉棒里,每一寸肉褶都像在讨好他、留住他、伺候他。

  她哭着笑,笑着哭,整个人瘫在他怀里,嘴里一边喘一边颤着说:「原来
……舒服不是用力冲……原来真正的舒服……是这样慢慢来……一点点地让我爱
你,爱到身体都记住你……」

  「楚御……你别停……你这样插着我……我会爱上你一辈子的……」

  楚御的动作没有变快,但却越来越深。

  他就像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最极致,又像故意在慢慢把她推入一个深不
见底的温柔深渊。

  每一下,都是从最浅滑入最深处每一下,都是轻轻卷走她最后一寸理智。

  林婉儿的双腿紧紧缠着他腰,整个人像是怕被抽离一样,用身体去留住他、
缠住他、拴住他。

  她的蜜穴已经湿得不像话。

  那是高潮前的潮水,也是她情欲终于解封之后的真心实感肉缝红肿、蜜豆胀
硬,穴口「啵啵」作响,每一次都带着黏腻的汁液往外漫,每一收缩,都像在说:
「别走……留下……」

  楚御俯身吻她。

  吻她额头、吻她眼角、吻她湿润的嘴角。

  他一边吻,一边送入肉棒缓慢地压进她身体深处,每一次都把她的小腹压得
陷下去。

  「啊啊……不要这样……我会……真的会被你顶疯的……」

  她哭着浪吟,喉咙里带着一点快要碎掉的娇音,手死死勾着他背脊,连指甲
都抠进了他肩膀的肉里。

  她高潮了。

  不是那种剧烈喷涌的狂浪,而是——从心跳开始,从乳头麻起,从子宫深处
慢慢颤开——然后整个蜜穴都变得像是火烧的丝绸,酥、麻、软、颤,一抽一抽
地夹着他的肉棒。

  「我……我来了……我不行了……」

  她眼神一瞬间散了,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嗯啊」,然后整个人像断线的
风筝,瘫软地倒进他怀里。

  蜜穴一下收得死紧,像要把整根肉棒榨进去,一圈一圈夹得楚御都忍不住低
骂一声,蜜液瞬间从穴口冲出,溢到他棒身、流到床上,打湿她大腿根。

  她却像没察觉,只是哭着贴着他,低低哼着:「你每一下……都插进我心里
了……」

  「我从来没有这样……爱一个人到发狂……」

  「我以前都不信有这种感觉……但现在……我只想让你一直在我身体里…
…」

  「楚御……我不要别人了……我不要别的男人了……我只要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蜜穴还在高潮余韵中抽动,像是在用身体、用快感、用哭
声,把这段爱刻进骨头、融进蜜肉里。

  林婉儿整个人瘫在楚御怀里,像是一朵刚被雨水洗透的梨花,沾着香汗,透
着体香,软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融掉。

  她还在轻轻喘着。

  乳尖还挺着,小腹还有余热,那处刚被深深填满的小穴仍在不受控地一缩一
缩,把高潮余韵一丝丝地释放出来,像蜜腺还没收口,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温热的
滑意,流在楚御的肉棒上,贴得他舍不得抽出。

  楚御没动。

  只是抱紧她,把她整个人压在怀里,一只手抚在她腰后,另一只手贴在她后
脑,轻轻揉着她汗湿的发根。

  「你还在抖。」

  他声音低哑,语气却轻得像羽毛。

  林婉儿点了点头,把脸埋在他脖颈处,整张脸都红着,泪痕还挂着,却不再
是难过,而是那种「被填满后被抱住」的安全感,让她忍不住想哭、想笑、想依
赖。

  「你抱着我,我就不怕了。」

  她小声说。

  楚御亲了一口她的耳廓,舌尖温柔地扫过她微微发烫的耳根。

  「我不会松手。」

  「我不是只想操你,我是……想把你放心里。」

  林婉儿听着这话,眼眶又湿了。

  「我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抱着我,在我最难堪最赤裸的时候,说这种话
……」

  「以前的爱,都是只做不说……只进不问。」

  「但你不一样。」

  「你每一下都像在问我『愿不愿意』——你连亲我那里都那么温柔……」

  楚御没说话,只是搂得更紧。

  她的身体还在他的怀里,蜜穴还套着他,那种「还没拔出」的交合状态,让
林婉儿觉得:「我现在就是你的。」

       不是谁的妈妈、不是谁的媳妇、不是谁的工具人

  而是,林婉儿,这个可以软在一个人怀里、被好好宠的女人。

  「如果你现在还想要……」她忽然说。

  楚御一怔,低头看她。

  林婉儿红着脸,却认真得不得了地说:「我愿意……再来一次。」

  「不是因为身体……是因为你让我相信,做爱,是可以让人心安的。」

  「我想再被你爱一次……哪怕我腿软得根本撑不住。」

  床头的灯还亮着,映着她满身香汗的皮肤,泛着一层柔润的光。

  林婉儿还坐在楚御怀里,身上那条睡裙早已散落,半褪在臂弯,整具身体像
刚熟透的果子,一碰就要滴出汁来。

  她忽然抬头看着楚御,眼神又羞又认真:「让我坐上去,好不好?」

  楚御轻轻皱眉,刚想说「你刚高潮过,要不要歇一歇」,却见她轻轻点头,
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我可能受不住……」

  「但我不是为了取悦你,我是……想再靠近你一点。」

  「就像……用我的身体,抱紧你一次。」

  楚御喉头一紧。

  林婉儿已经缓缓撑起身子,双手搭在他肩上,腿一分,轻轻跨坐到他身前。

  他那根仍然热硬的肉棒,正翘在两人之间,顶端还带着一点她刚才高潮时的
蜜液,发红发胀。

  她红着脸,伸手握住了它「好烫……」

  她喃喃地说了一句,轻轻将它抵住自己那处仍在微张的蜜缝。

  蜜肉还在敏感着,刚高潮过后那里变得格外滑软又绵绸,她轻轻一压,龟头
就「啵」地一声滑入一点点,像是陷进了新开的果肉中。

  「嗯……」

  她身体一抖,嘴唇颤了一下,却没停,只是咬着唇,一寸寸地坐下去。

  蜜肉自动翻卷,一层一层包着他那根热硬的肉棒,她坐得极慢,蜜穴却极紧,
每下沉一点,整根棒身都被裹得更紧、吸得更深,像是整条肉道都在贪婪地吮着
爱。

  「你太大了……我每次坐进去,都觉得……会被你撑碎……」

  她低低地说着,却把自己一口气坐到底「啵」地一声,肉根整根没入,她整
个人一软,靠进楚御怀里。

  「你进来了……我真的全让你进来了……」

  她像在宣布,又像在撒娇,声音软得仿佛随时会化掉。

  她开始轻轻动了。

  不是急促地起落,而是像在温柔地揉着、磨着、贴着——她的蜜肉因为刚高
潮完,变得特别敏感,每一下起伏,都带着轻轻的颤,每一下落下,肉褶都自动
贴上,紧紧裹住,像是在吻他那根滚烫的肉棒。

  楚御忍着喘息,手扶她的腰,不敢太用力,只是配合她那种柔软到极致的起
落,像是两个人在一起跳一支低声的情欲舞。

  林婉儿骑在他身上,泪眼盈盈地望着他,小声说:「我不只是想让你舒服。」

  「我想让你记住我身体里的味道……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了。」

  楚御狠狠搂住她。

  「我永远都不会忘。」

  她的身体一颤,再次夹紧他,蜜穴在爱与情欲中再度收紧——这不是普通的
性爱,这是一场用身体、用心、用眼泪完成的告白。

  林婉儿坐在他怀里,身体轻轻颤着,腰一下一下地起落,蜜穴紧裹着他,每
一下都像在「咬他进去,又不肯放出来」。

  楚御看着她那张潮红泛泪的小脸,心口一阵阵收紧他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在被
爱时,能这样美,美得不是躯体,而是「她整颗心都在为你发光」。

  林婉儿的动作越来越慢,却越来越深。

  蜜穴紧到发颤,蜜液黏得发亮,每次落下都伴着「啵」的水响,像极了心跳
跳进了身体深处。

  「楚御……」

  她忽然叫他名字,眼神朦胧中带着一点委屈、一点恳求、还有一丝快要融化
的痴缠。

  「你别走好不好……」

  「我知道我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年轻的……但我……现在身体都已经是
你的了……我连心都给你了……」

  她边说,边加快了些动作,蜜肉一收一紧、像疯狂要把他锁死在自己身体里,
花心颤抖,蜜汁涌动。

  「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

  「但我现在……是真的……爱你了。」

  话还没落下,她的身体像炸开了整条蜜穴在最深处「砰」地一颤,然后是剧
烈的收缩,一圈圈从穴口到花心,从内到外,从心到底,把楚御的肉棒夹得死死
的,连退都退不出来。

  她「啊啊」地哭出声,整个人伏在他怀里,腿抽着、腰软着,小腹一抽一抽
地发紧高潮来了,比第一轮更狠,整条蜜道像活物一样,在吸、在榨、在绞,带
着全身热汗与蜜汁的气息,把他的精气都锁进花心最深处。

  楚御咬牙低吼:「婉儿……你夹得太紧了……我……要射了……」

  「射吧……」

  林婉儿泪眼汪汪,双手抱着他脖子,嘴唇在他耳边软声说:「全给我……我
想要你的东西……我想你留在我身体里,哪怕明天你不认我,我也不后悔……」

                下一秒

  楚御猛地一顶,龟头深顶她子宫口,「啵」地一声,像撞进最软的花心中心。

                然后

  整股精液在她最深处喷发。

  一股、又一股,热烫滚烫,带着咬牙忍到极致的疼爱感,一点点涌进她体内,
直灌花心。

  林婉儿全身一震,高潮余韵和那股热浆撞在一起,她「啊呜」一声哭出来,
眼泪顺着脸流下,整个人彻底软倒在他怀里。

  她小穴一边抽着,一边像还没放过他似的收得更紧,蜜液混着精液顺着大腿
流出,打湿了他两人连着的地方。

  一切终于停下。

  她蜷在他怀里,乳房紧贴他胸口,蜜穴仍套着他的根,像一对还没舍得分离
的情人。

  她小声说:「我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

  楚御没说话,只是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

  那一夜,没有人再动了。

  但两颗心,却彻底合在了一起。

  林婉儿还软在他怀里,脸埋着,蜜穴里还残着他喷射后的余温。

  她整个人娇娇的,像刚做完一场极致梦的白猫,酥得连尾巴都抬不起来。

  楚御却没动,只是突然低头贴在她耳边,笑了:「婉儿姐,我还想再来一次?」

  林婉儿愣了一下,脸刚从他胸口抬起来,就听「啪嗒」一声她被他翻到了身
下,双手轻轻一拉,被他扣住压在头顶。

  「这次……我来动,你配合。」

  林婉儿脸顿时红得滴血:「你……你说得好像……」

  还没说完,楚御已经一手托住她膝弯,轻轻一抬,另一手握住那根刚刚软下、
此刻却已再度昂扬的热棒,贴着她湿润的蜜缝轻轻磨过去。

  「嘶……」

  她倒吸一口气,蜜缝刚高潮完,极其敏感,光是这一下摩擦就让她轻颤了一
下。

  楚御没立刻进入,只是低头看着她,笑意坏坏地说:「你这儿在抖。」

  「是不是,在偷偷想我再进来?」

  「没有……我才没有……」

  林婉儿说着,脸红得不行,可蜜肉却很诚实地渗出了一丝透明的水痕,黏在
楚御龟头上。

  楚御低头,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才缓缓顶入。

  「唔……」

  蜜肉刚刚高潮完,软中带紧,像刚醒的花,含住他的一瞬,花心微微一跳。

  楚御没再停,进入的同时,就开始缓缓抽送,每一下都比温柔时快一点、深
一点,却不重不猛,像一阵阵暖风,推着她的欲望层层升起。

  「楚御……你怎么这么会……」

  「你每一下……都让我心发麻……」

  林婉儿边说边喘,声音娇到发软,双腿被他托着,蜜穴角度正好,每一次送
入都顶在她最深处的酥点,像被心跳牵着,被爱欲牵着,一点点沉沦。

  楚御看着她额头细汗、唇边轻喘,忍不住低声笑:「你叫得这么乖,我要是
再慢一点……是不是对不起你了?」

  他话音未落,动作陡然快了一点,每一下都不再是抚,而是深入、带节奏、
有韵律地撞入蜜穴深处——啪啪水声细腻又黏,像是两个身体真的融合在了一起。

  林婉儿整个人都被撞得微微乱,小腹一缩一缩,蜜穴自动夹紧他,眼神迷离
地看着他,像是既羞又甜、既怕又想要。

  「你怎么这么坏……」

  「可你动得我……真的好舒服……」

  楚御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下撞击都带着细致的力道和精准的角度,他完全
掌控了她的身体,而林婉儿则完全融化在他的怀里,迎合着每一下深入。

  「嗯……不行了,楚御……你动得太快了……」

  林婉儿发出一声软弱的呻吟,她的小腹每一下都被撞击得微微隆起,蜜道深
处的肉褶一层层绞紧,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紧,似乎连她的内心也在随之颤抖。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未曾有过的娇羞,眼神迷离,却依旧带着一点羞怯的笑意。

  「轻一点……」她低声说,声音带着颤音,胸口在剧烈的撞击中起伏,每一
次喘息都如微风过境般轻轻飘动。

  楚御没有说话,只是加深了动作——每一顶,都顶得她整个人往下压,花心
被狠狠顶进,蜜穴里的热度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烫,身体本能地用力夹紧他。

  「你这么紧,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他低声咕哝着,但话语里的挑逗和欲望却愈发明显。每一次撞击,蜜道的收
缩都像是对他肉棒的吸引,林婉儿的身体无法抗拒那种恍若天成的配合,每次他
深深进入,她的身体都会自动迎接,夹得更紧,带起连绵不断的快感。

  「楚御……你……再深一点……」

  她突然主动说,那声音软得像丝带,带着无比的渴求与欲望。

  「啊……」

  楚御加重了力量,猛地顶了进去,那种更深的碰撞让林婉儿瞬间颤抖,蜜道
一收一松地涌出更多水分,带着让她完全沉溺的热意。

  她不再喊痛,只是压着胸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
像是对这段愉悦的爱恋的一种不敢停止的渴望。

  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急切了。

  「你……进得太深了……」

  她的双腿夹得更紧,根本没有放松的意思,蜜道随着每一次冲撞,都在收缩,
像是让他完全填满,她的身体每一次的抖动都带着一丝欲望的微颤。

  「楚御……我不行了……」

  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身体在他每次冲击中开始崩溃,夹得越来越紧,蜜液
像泉水一样涌出,涂满了他那根肉棒,也带着她无法控制的快感,混合着愉悦与
撩火的味道。

  「你不行了?」

  楚御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挑逗的笑,突然深深地顶了进去,整根肉棒狠狠
撞击到她的最深处,带着力量和欲望的爆发,她整个人瞬间僵硬,腰部像断了线
的风筝,完全无法控制地随着每一下推进颤动。

  「呜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林婉儿的身体彻底崩溃了,她再也忍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床上,蜜道疯狂收
缩,第一次经历了连续不断的高潮,胸口起伏,气息渐渐变得急促。

  她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撑住楚御的肩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无声
的呻吟。

  楚御见她终于到了极限,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低声说道:「放松,别急,
让我继续。」

  林婉儿全身一阵颤抖,像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松弛下来,整个人完全塌进楚御
的怀里。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份浓烈的愉悦,蜜道像吸盘一样死死地夹住他,每
一下都像是在榨取最后的精力,带着几乎让她崩溃的愉悦与彻底的满足。

  「楚御……我真的不行了……」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哭腔,蜜穴随着每一次的冲击都剧烈收缩,夹得楚
御一阵阵加深的推动更是让她的体内充满了不舍的欲望。

  她的眼神迷离,整张脸都被汗水湿透了,连眉毛间的细汗都像凝成了水珠,
缓缓流下,带着一丝羞涩、柔软的美感。

  「你再来一次,我会崩溃的……」

  她哭着、轻声求着,眼角的泪水在她脸颊上流下,随着她的每一次喘息、每
一次高潮的冲击,细细的水珠从她脸颊滑落,像是无声的情感宣泄。

  楚御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节奏。

  他用力顶入的每一次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小腹再次紧绷,一阵阵的麻酥感
从下腹传遍全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蜜肉的绞紧与花心的震动,她的整颗心、整
片身体都完全交给了他。

  「你……」她低低地叫着,抬起娇羞的眼,带着无比渴望的表情看着楚御:
「你每一下都让我发疯……」

  她的腰不自觉地动了动,轻轻迎合着他的动作,蜜穴在每一次深顶的同时迎
合着他,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吸进身体里。

  「你真的是个坏男人……」她带着一丝哭腔说,身体却又一次主动迎合、夹
紧,连她自己都无法抗拒这种从心底涌上来的欲望。

  「嗯……不行了……我……我又要来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撕裂,完全不掩饰内心的情欲疯狂。

  随着最后一次顶入,楚御深深插入她最深处,那股属于男人的热流瞬间冲进
她体内。

  她身体一阵抽搐,蜜穴猛烈地收缩,整个人几乎被这种强烈的快感撑到无法
自控,像是火山爆发后的余波,她整个人的心神、所有的感官都被这股力道炸开,
瞬间涌进最深的欢愉。

  「啊啊——我……我要……」

  林婉儿在楚御的怀里彻底失控,身体和情感的爆发一起让她再度达到了高潮,
整个人从头到尾全都软了下去,胸口起伏,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低吟。

  楚御将她紧紧抱住,把她整个人紧紧固定在自己怀里,不再急着动作,而是
让她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他轻轻吻着她的额头,一边抚摸着她的背脊,温柔地说:「别怕,我在这儿。」

  林婉儿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她的身体几乎完全软化,每一根
神经都被他的触碰治愈,每一个细胞都在说着「这是家」。

  「我不怕了。」她低声喃喃,眼神渐渐迷离,泪水已经干了,剩下的只有温
暖。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闭上眼,静静地感受他每一处的温度,那个温柔的男人,
终于让她体会到了爱的真正意

【全小区都想睡我这个保安】终章 烂尾


              第25章 方母再来

  魔都,外滩深夜。

  沈家大宅的三层阳台上,夜风轻拂,红酒晃动,灯光洒在青灰色地砖上,投
下淡淡冷意。

  沈泽半倚在露天长椅上,手中那杯年份珍贵的干红随意摇晃,眸色却阴鸷如
蛇。

  他盯着眼前的资料夹,嘴角挂着冷冷的讥笑。

  资料上,一张照片赫然在目:

  ——楚御,小区保安,身份不详,学历空白,户籍缺失。

  「呵。」

  沈泽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沿,「查不出来,说明什么?」

  身旁一个戴金丝边眼镜的祕书低声回应:「要么是后台太硬,档案被锁;要
么,就是……来历不正。」

  「没关系. 」沈泽一口饮尽杯中酒,「后台再硬,也要敢曝出来才算本事。」

  「现在,咱们只要让他『名声臭了』,不需要动他——他自己就保不住饭碗。」

  祕书迟疑了一下:「少爷,您是说……曝光私德问题?」

  沈泽笑得更冷:「保安泡小区女业主,寡妇牀上都敢爬,这种事,在社区曝
光就够他死一回。」

  「我们不是在抹黑。」他侧眸,「只是让他『亲人』来一场『正义发言』。」

  「人找好了吗?」

  祕书点头:「找到了,她是林婉儿前夫的母亲——方莲香。」

  「一个重男轻女的农村老太太,和儿媳水火不容,之前刚被那个楚御轰出家
门. 」

  「不过……她不太好控制。」

  沈泽眸子眯起:「你不用控制她。」

  「只要……让她『看见一些她愿意相信的东西』。」

                ——

  三天后,郊区某出租屋。

  方莲香蹲在门口,一边择菜,一边念叨:「这城里的青菜贵得吓死人……儿
子死了,孙女也带不回来……那个贱女人真是剋星……」

  这时,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在路边。

  下车的是一位穿着西装、笑容温和的男人,他手里提着两个果篮,语气柔和:
「您是方大娘吧?您好,我们是林婉儿孩子的学校——家长安全事务调查组的。」

  「学校?!」方莲香一愣,警惕地站起身,「你找我干嘛?」

  那人摆手,笑得温和:「是这样的……您孙女最近,好像被一个陌生男人带
走了几次,我们担心她可能被人控制……您是她外婆,当然得先知情。」

  说着,他递上手机,放出几张偷拍照片。

  照片上,林婉儿穿着吊带裙从车上下来,身后是楚御——正抱着熟睡的林瑶
瑶,进入楼道。

  画面构图精妙,角度刻意——像极了「陌生男人半夜带走女孩」。

  「这、这……」方莲香当场脸都白了。

  「她把孩子让那个男人带走了?!她疯了吧!瑶瑶要是出事,我看她怎么交
代!!」

  「我、我要去看看,我这就去找她!!」

  那人装作迟疑,嘴角压着笑意,轻声劝阻:「我们已经报备社区,如果您愿
意去现场看一看、协调一下,我们当然欢迎。」

  「这点心意您收着——」

  他从果篮里悄悄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塞到方莲香手里,笑容意味深长:

  「带着点心意去看看女儿,天经地义嘛。」

  方莲香低头一瞧,纸袋里赫然是一沓厚厚的百元钞票。

  她心跳陡然加快,眼神闪烁几秒后——咬牙、扯下围裙,拎起手提包,一步
跨上车门:

  「走,带我过去。」

  云璟澜庭小区门口,正值午后。

  阳光炽热,地面反着白光,门岗的玻璃窗也像被烤得发软,来来往往的行人
步伐都显得急促。

  而就在岗亭对面,今天忽然多了一个「特别景观」。

  一个穿着旧布衫、脸皮晒得蜡黄的老太太坐在电动车道正中央,身边围着几
只掉毛菜篮子和塑料水桶,旁边还插着两面土味十足的红字纸牌——

  『还我孙女』

  『保安拐走我女儿,霸佔我家!』

  「哎我去,那老太太谁啊?」

  「怎么回事?今天这热闹够劲儿的。」

  人羣迅速围拢,小区里不少推着婴儿车的宝妈、出来遛狗的年轻人,还有几
个物业大妈全都来了。

  「说你们也不信!」方莲香一开嗓,嗓门就像广播似的,足以穿透十米外的
玻璃:

  「我孙女!我林家的血脉!被一个小区保安拐走了!」

  「我那可怜的儿子死了两年,他老婆就带着个野男人回来住,夜夜留宿,成
何体统!」

  她挥舞着手臂,往地上一坐,「啪」地砸下一瓶矿泉水,像极了老年版网红
泼妇,眼泪说来就来:

  「我活这么大岁数,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孙女才几岁!她让一个没血
缘关系的男人搂搂抱抱,带着到处跑,还不上学了,说什么要出国!」

  「我听都听不懂……你说保安能出国?骗鬼呢!」

  人羣发出一阵「譁——」的惊呼。

  「真的假的?楚御那人我看还挺规矩的啊……」

  「别说,你想想,林婉儿是不是单亲妈妈?」

  「我靠,我还在羣里看到他跟房东姐姐进电梯视频呢!两个女的都跟他关系
不清不楚!」

  「哎呀……现在这种男人,长得帅点就靠脸喫饭!」

  有人开始偷偷拍视频,发进业主微信羣.

  小区业主羣里瞬间被刷屏:

  『201栋·李奶奶』: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我家孙女才初中,他上回还对
她笑!

  『303·王哥』:卧槽……小区保安搞寡妇,还想骗孩子?

  『1802·秦姐』:哎呦喂,那女的长得水灵是水灵,但也是个寡妇啊……保
安也敢碰?

  几名保委会代表火急火燎赶来。

  「大娘,您别坐这儿啊,这可电动车道!」

  「有啥事咱们进会客室说,不要在门口闹成这样,影响不好。」

  「你别跟我说好话!」

  方莲香一把拍掉物业代表手上的茶杯,骂声震天,「你们不敢管!不敢管是
不是他有后台?!」

  她从怀里抽出一叠照片(沈家提前准备的),举在手上高高晃动:

  「你们自己看看!搂着、抱着、进房间!你们给评评理,这还像话吗?!」

  「哎哟,真的有图欸!」

  「这女的……真的让他住家里了?」

  人羣开始沸腾,有人掏出手机录像,有人一边骂一边转发,气氛瞬间火爆得
像快手现场直播。

  楚御此刻并未出现.

  所有风头、所有恶语、所有道德审判——都压在了这个还未出面的男人身上。

  物业代表已经开始私下打电话:「你快找找楚御现在在哪!这事闹大了,不
处理我们都上不了班了!」

  而远处,小区门岗内,一双男人的手指轻轻放下了报纸。

  楚御戴上墨镜,抬头望向窗外人羣,那双眸子里没有丝毫慌张,反倒透出一
种冰冷至极的安静.

  他拿起对讲机,嗓音低沉:

  「穆青,调监控。」

  「从方莲香进门那一刻,到她掏照片那一刻,所有角度、全部提取。」

  「还有,她跟谁一起进来的,查。」

  「我今天不想讲理。」

  「——只想杀人。」

  岗亭内,楚御按下最后一帧监控暂停键,屏幕定格在那一幕:

  ——方莲香拎着装有照片的塑料袋,从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商务车下车,神
情急躁而茫然,而车内……隐约映出一人,正拿着手机拍她背影。

  他取下耳麦,将蓝牙音频推送至袖口的发声器,转身,推门而出。

                 —

  小区门口仍是一片沸腾。

  方莲香坐在地上,浑身散发着「正义被压迫的愤怒」,指着岗亭门口大喊:

  「楚御!!你个小白脸!!有种你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门「哐」一声打开。

  一阵风吹来,压住所有躁动声,仿佛空气都被定住了。

  所有人下意识地看去,只见岗亭门口,一道身影缓步而来。

  楚御,来了。

  他依旧是那身藏青制服,却未扣最上两颗扣子,白净锁骨若隐若现,身形挺
拔得像削铁的刀锋。

  他没说话,只是径直走到方莲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一片寂静。

  「继续骂啊。」楚御嗓音低哑,唇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意,「不是说我
拐人?强占房产?毁家庭?」

  「你——」方莲香瞪着他,刚想张嘴,楚御忽然抬手,点开了外放。

  啪——

  蓝牙喇叭爆出一段清晰的录音:

  「就这老太婆啊,傻得很,你只要吓她一下说『外孙女要被卖』,她就疯了。」

  「钱你也别给多了,一两万够了,买她的嘴罢了。」

  「到时候你别怕她反悔,照片我都准备好了,她闹得越凶,保安死得越快。」

  声音来自一个年轻男人,口气冷漠,带着讽刺。

  ——正是沈深泽的助理,在沈家安排下与「钓饵老太太」的通话。

  现场瞬间死寂。

  连物业代表都忘了拦人,愣愣看着那台音响,眼睛瞪得像铜铃。

  方莲香脸色刷地变白。

  她嘴唇哆嗦着,试图为自己辩解:「不、不是……我不是被收买的……我就
是怕……怕婉儿被骗……」

  「你怕她被骗?」楚御一步步逼近,嗓音冷得像刮骨刀。

  「你是怕她不听你的话,不肯把孩子带回去,乖乖送给村长那个傻儿子当童
养媳,好换你嘴里念叨了十年的宅基地,是吧?」

  「你是怕,她一个寡妇活得比你儿子活着时还体面,还自由,还有尊严。」

  「你不是来救孙女的,你是来踩她一脚,把她拖回你那破败泥坑里,一辈子
都别想抬头做人。」

  「你不是亲人,你是毒瘤。是她人生里,最烂的一块脓。」

  他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犹如一记重锤砸在所有人心头。

  「现在,」他淡淡看向物业,「这个人,私闯社区、扰乱秩序、诬陷保安,
散播不实谣言。」

  「依照小区规定,我有权以『重大危害社区形象』为由,申请立案处理。」

  「拘留三日。」

  物业人员目瞪口呆:「这……也太狠了吧?」

  楚御淡声道:

  「软的她既然不停,那只能来硬的。」

                 —

  围观人群静了几秒,随后情绪倒戈!

  「我靠,这个老太太真是被人收买来搞事的?」

  「刚刚差点就信了她那套!妈的太阴了!」

  「楚哥这手反杀……帅得我发麻!」

  「卧槽,这男的是谁啊?保安能这么狠?!」

                 —

  方莲香瘫倒在地,浑身发抖,被保安组拎起、强制带离。

  人群自觉让出一条路。

  她走前还在哀哀哭嚎,满脸委屈、却毫无悔意:

  「我不是坏人啊……我就是想让她过得好……村长家多有钱啊,那孩子吃穿
不愁啊……」

  「她爸都没了,她就是我唯一的血脉……我又不会真把她往火坑里推……」

  可再没人回头看她。

                 —

  楚御收起音箱和资料,撇了撇嘴。

  门口早已人散地净,婆婆被押走,业主群也安静了下来。

  他懒懒地扯了下衣角,低声自语:

  「吵完了,该继续回去……过我的退休生活了。」

  ……

  风静了。

  岗亭旁,楚御刚低头拉开椅背,打算眯一觉。

  他嘴里含着吸管,刚吸进半口温掉的美式。

  「终于,清净了。」

  可下一秒——

  一道惊叫,从远处冲天而起:

  「快看天上——!!」

  轰!

  整片云海炸裂。

  那不是云在动,而是整个天幕被撕开了一道裂缝,像画纸被从中劈开,一道
黑金色光芒直插天地之间!

  接着,一支巨大的钢笔,从那道裂缝中缓缓降临!

  它通体漆黑,笔身长达千丈,笔尖锋锐如枪,笔肚处密密麻麻缠着诡异的红
色字符,散发着神秘的力量。

  天空震裂,大地惊惧。

  下一刻——

  砰!!

  笔尖猛然砸落在地,砸穿柏油、击碎无数的房屋,轰出一个百米深坑,地面
像纸一样炸裂!

  整支钢笔以笔尖为轴,笔身高高翘起,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随即——

  砰隆隆隆隆!!!

  笔身轰然倒下,带着遮天蔽日的重量,斜斜砸向地面!

  大楼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被它碾断、撞塌、崩碎!

  写字楼、幼儿园、商业广场……在这支「神笔」面前轰然崩塌!

  而后它开始滚动!

  「咔啦啦——咔啦!!」

  笔尖摩擦着地面,将一切挡在前方的——

  全!部!碾!碎!

  它笔身横滚,呼啸前行,碾压着整座城市,所过之处,草木枯萎,楼宇崩塌,
连天都在发抖!

  高楼倾倒,地面撕裂,车子被轧成饼,连垃圾桶都在颤抖!

  楚御远远看着那支携带着灭世之威的巨笔,脸色「唰」地一白,嘴里骂了句:

  「……该死的,这作者要烂尾了!!」

  话音未落,他脚下一滑,身影猛然一闪,整个人瞬间从眼前消失。

                ——

  下一刻。

  楚御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林婉儿的家中。

  厨房里油香扑鼻,炒菜声「哐哐」作响。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照进来,洒在女人那道几乎赤裸的背影上,勾勒出
一副让人血脉贲张的画卷。

  林婉儿正站在炉前炒菜,整个人只套着一件淡紫色家居长T ,布料轻薄得近
乎透明,下摆堪堪垂到大腿根部,底下什么都没穿,那两条修长光洁的大腿直接
暴露在空气中,肤色雪白,膝盖到腿根是一片晕开的滑腻光泽,细看甚至能看见
两腿交叠处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黑色阴影——

  她右手握着锅铲,左手扶着锅沿,娇躯略略前倾,那条纤细的腰线便从衣料
下显出一道妖娆的弧度。

  她轻轻踮起脚尖,长T 随动作往上滑了一寸多,衣角直接翻起,露出腰窝上
方的一小截内凹光滑,雪白得晃眼,那线条下方……隐约还能看到一抹绒毛贴在
肌肤上,被阳光一照,竟然带着点银光。

  灶台前,热油「滋滋」作响,而她那对柔嫩的臀瓣就在火光照映下微微颤动,
随着她翻锅动作一紧一松,整个下摆像故意似的贴着臀缝拉紧,薄布勒出两瓣肉
丘的形状,连里面的纹理都仿佛被印了出来。

  楚御站在门口,眼神一顿。

  林婉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来,一缕发丝粘在脸侧,唇角正咬着锅铲
柄,睫毛轻颤,汗气带着香气。

  她一看到楚御,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又迅速被羞意取代。

  「你、你怎么……」

  林婉儿声音断在喉咙里,话未说完,整个人已经僵在了原地。

  厨房热气氤氲,蒸汽绕着她那具只着一件长T 的娇躯打转,细汗从额角滑落,
流过锁骨,湿透的T 恤贴在乳峰上,连那两点樱桃般的凸起都被勾勒得分外清晰。

  她根本没想到楚御会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

  更没想到他会这么看她。

  那眼神,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楚叔叔……」

  一道稚嫩又脆生生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是林瑶瑶的小跑声,她刚睡醒,揉着
眼睛走进厨房。

  楚御眉头一挑,没说一个字,猛地一步上前,像野兽扑猎般将林婉儿连带林
瑶瑶一起抱入怀中。

  「唔——」

  林婉儿惊呼未落,只觉眼前一花,整个人仿佛脱离了地面,下一瞬,炽热的
阳光、咸湿的海风、以及一阵潮湿的海鸟鸣叫便扑面而来。

  「这、这是……」

  她还来不及反应,脚下已踏在木质地板上,身边是一间小屋,四周是椰林与
沙滩,潮水声拍打着不远处的礁石,空气中带着阳光与海盐的味道。

  ——她被带到了一个陌生海岛。

  林瑶瑶也呆住了,小手攥着楚御的衣角,一脸懵懂。

  林婉儿脸色涨红,T 恤贴着身体几乎半透明,胸口那对娇嫩的乳头在海风中
微微颤着,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被阳光一照,那腿根处若隐若现的绒影更是撩人
心魄。

  「楚御……你、你到底是……」

  她刚想质问,却发现房屋里不见了楚御的身影,片刻之后,再次出现了一个
人,居然是楚御的房东——顾晚晴。

  身上穿着一袭红色真丝吊带睡裙,裙摆短得只到臀下三寸,几乎遮不住那一
对丰满到离谱的雪臀。薄到发光的裙面贴在皮肤上,整对奶球在胸前剧烈起伏着。

  她像是刚洗完澡,湿润的长发披散在肩,脚下一双闪着光的水晶拖鞋。

  「楚御,你这是把我带到哪里来了?这两个是林家母女吧!」

  顾晚晴扫了一眼两人啧啧说道。

  但此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楚御的身影了。

  与此同时,魔都,一座摩天大厦高层的豪华公寓内。

  化妆镜前,阮烟正低头勾画眼线。

  她穿着一条黑色包臀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臀弯,双腿穿着半透肉丝袜,
雪白中透着一抹若隐若现的肉感,那两条长腿交叠时,腿根处的裙缝被撑得紧紧
的,若非强撑着,还真怕哪一下动作大点就炸了线。

  上身是一件丝质吊带背心,锁骨下方那道深陷乳沟如同夹着一枚水蜜桃,随
着她身体前倾,镜子中那对浑圆雪乳便像故意似的压在台面上,衣料紧紧贴着,
几乎能看清两点红艳的轮廓。

  整个人媚态横生,香艳欲滴。

  她刚刚准备拎包出门,后脚刚踩上高跟鞋,忽然,一阵莫名的冷风拂过她脖
颈。

  「谁?」阮烟猛地回头。

  然而下一瞬,她只觉眼前一花,天旋地转,整个人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掀起
来,腰身猛然一紧,已被人扛在了肩上!

  「啊——!」

  她惊呼出声,高跟鞋直接被甩飞,整个身子压在一个宽厚滚烫的肩头上,臀
部高高翘起,下摆极短的包臀裙被撩起一半,两瓣雪白圆润的臀肉几乎裸露在空
气中,只剩下一条细细的丁字裤勒在肉缝之间,几乎嵌进肉里,连那一抹羞人的
肉缝轮廓都若隐若现。

  楚御的手像铁箍一样卡住她的腰,霸道、冷厉,一点情面不留。

  「楚、你放我下来!」

  阮烟气急败坏,腿在半空中挣扎乱踢,胸脯颠得剧烈起伏,双乳在胸衣中乱
颤,一对尖挺的乳头早已被吊带勒得鼓胀起来,像是随时都要穿破衣料蹦出来。

  可楚御根部不理会对方,身形再次一闪,出现在了一间气场十足的办公室。

  屋里,一张高背黑檀木椅正对着窗,阳光洒落。

  椅中坐着一位穿着贴身红裙的女人,双腿交叠,一只手优雅地托着下巴,另
一只手正轻轻敲着办公桌,长腿白嫩而修长,一双高跟鞋翘起,身形高挑,胸口
半敞,隐约可见内里黑色蕾丝胸衣边缘若隐若现。

  那是一种与阮烟截然不同的气质——

  女人缓缓转过头来,一双凤眼微微上挑,原本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正准备说
话,却在看见楚御肩上扛着阮烟的那一瞬,身子微微一怔。

  「你……」话未出口,腰间忽然一紧!

  她只觉整个人被男人一把拦腰抱起,裙摆高高飞起,双腿本能挣扎,却早被
抱得死死的,整条长腿从他臂弯中垂落,光洁的肌肤在灯下泛着诱人光泽。

  还没来得及惊呼——

  天地骤然一转!

  下一秒,两女一左一右,一个被扛、一个被抱,便随着楚御身形一闪,直接
出现在一处阳光灿烂的海岛小屋内!

  木门「砰」地一声关死。

  屋内幽暗,窗外却是海风烈烈,浪潮拍岸,仿佛孤岛禁域。

  阮烟被摔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短裙早已褪上臀弯,那条勒肉的丁字裤正死
死绷在蜜缝中央,两腿一张,底裤如绳、臀瓣高翘,画面极度淫靡。

  而另一名红裙女王——也被楚御直接摁在了墙上,手腕被反扣,胸前那对雪
乳随着呼吸起伏剧烈,被裙子勒得鼓胀欲裂,半颗乳球已溢出裙口,颤巍巍地荡
着。

  「楚御——你疯了?」红裙女王怒骂,声音却带了一丝破音。

  她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整个人被压在墙上,那双高挑长腿本能地挣扎,却因
姿势原因,被迫挺起胸口——那对雪乳本就高耸,现在更是像被挤出来似的鼓胀
得几乎要从裙口炸裂而出。

  而阮烟则是被摔在床上,刚挣扎坐起,一回头就看见那一幕,脸上羞怒交加
——

  她从没想过,那个她眼中「低贱的保安」,将她将另一个女人一起扛进这种
地方!

  更羞耻的是,她下身的丁字裤勒得太深,双腿又分开得太大,连那条肉缝都
感觉火辣辣地胀着,一股羞耻的快感涌入心头。

  楚御却没有搭理两人,小声的嘀咕了一声:「还差一个!」

  话音刚落,楚御身形骤然一闪,消失不见。

  下一秒,木门「吱呀」一声被风吹开。

  站在门口的,是林婉儿母女与顾晚晴——三人本是被接连带入岛的小屋,还
没有来得及开口,便听见一旁的房间有动静,开门便看见屋中那一幕:

  阮烟两腿大张趴在床上,丁字裤深嵌蜜缝,屁股高翘如熟桃,皮肤白得几乎
反光,脸颊羞红如醉。

  红裙女王则被扣在墙上,手腕反绑,半颗乳球从裙口爆出,雪白如玉,呼吸
越急越颤,那对巨乳几乎要砸落下来,浑身香汗淋漓。

  林婉儿顿时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脸色刷地变红,本能地将林瑶瑶往身
后推,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这淫靡场景,喉咙发紧,连话都说不出来。

  顾晚晴反倒眼前一亮,轻「啧」一声笑了:

  「哎哟喂,气氛这么快就热起来啦?」

  「这身姿,这画面……我喜欢。」

  她嘴角勾着笑,眼神却闪过一抹奇异的兴奋,裙摆微扬,露出底下黑丝包裹
的大腿根,发痒发热。

  林瑶瑶还年幼,虽不明白具体,但看见这混乱的一幕也吓得抓紧了妈妈的裙
摆,小声道:「妈咪……她们在……打架吗?」

  林婉儿脸色青红交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上那件早就湿透的T 恤贴在皮
肤上,胸口两点早已突起,被顾晚晴的余光一扫,更是羞得整个人发抖。

  就在此时——

  一道熟悉的气息忽然降临。

  楚御身形一闪,再度出现。

  这一次,他怀中竟抱着一位气质与前几女全然不同的旗袍女人——

  四十出头,风韵十足,长发挽起,凤目轻挑,鼻梁高挺,嘴唇微厚,带着一
种与生俱来的贵妇气场。

  肌肤却保养得极致白嫩,一点不输年轻女人,甚至因为岁月的沉淀,多出一
种看着就想要征服的的欲望。

  一袭墨绿暗花盘扣旗袍勾勒出凹凸极致的曲线,胸前那对饱满到不可理喻的
乳球被紧紧绷在盘扣之下,若不是材质弹性好,恐怕早已炸裂开来。她呼吸一重,
整片乳肉都跟着剧烈起伏,乳沟深不见底,像要将人视线吸进去。

  楚御一把将她放在地上。

  「你是谁,把我带到这里……」话未说完,她声音便陡然一滞,眼神掠过屋
内。

  然后,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床上阮烟双腿大张,蜜缝绷紧;墙上红裙女王雪乳炸开;顾晚晴吊带滑肩,
一副春欲压不住;林婉儿抱着女儿脸红如火,双腿紧闭,T 恤贴乳。

  她不是唯一被这个男人强撸过来的女人。

  这一点,让她彻底乱了。

  她一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一种几乎崩溃的表情望着楚御,声音发颤:

  「你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楚御笑了,走上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里带着疯狂:

  「当然知道——你是沈家的贵妇,沈泽的母亲。」

  「本来,我是想找他的。」

  「结果呢?那畜生早就死了。」

  「所以他的账就只能你来还!」

  话音落下,他反手一按,将她整个身子压在窗边,旗袍被高高撩起,开叉处
直接撕裂,露出她那双裹着黑丝的长腿,腿根处早已湿了一圈,那条真丝底裤贴
在肉缝上,印出完美的私处形状,连里面绒痕都清晰可见。

  大嘴直接覆上她的红唇,狠狠吻了下去!

  没有任何前奏,没有半点温柔,带着彻底的强势重重封住她的唇瓣。

  她瞪大眼睛,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本能地抵在他胸前,却根本推不开半分。

  唇瓣贴合处被吮得发热发麻,唾液交融,他的舌头趁隙而入,强势撬开她的
贝齿,霸道地搅入她口中,搂着她的后腰,死死禁锢。

  「唔……嗯……」

  她的反抗只持续了几秒,便逐渐软了下来。那根灼烫的舌头不停挑逗她的舌
尖,在她口腔内搅动缠绕,像要将她的灵魂都勾出来一样,吻得她脑中一阵阵空
白。

  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的瞬间——

  他那只灼热的大掌,已顺着她纤腰曲线,毫无阻碍地探入了旗袍裙摆之下!

  她骤然一惊,想要夹紧双腿,却晚了一步。

  手掌从大腿外侧滑入,隔着一层黑丝,缓缓往上摩挲,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点
燃,酥得她身子猛地一抖,几乎软倒在他怀中。

  「唔……别……」

  她低声哼着,声音又软又颤。

  可楚御根本不理,一手托着她的后脑继续深吻,另一手则越探越高,指尖准
确地按在了她大腿深处敏感的位置。

  那片早已湿透的布料被他轻轻按住,轻轻一揉——

  「啊……!」

  她几乎是被电了一样猛地一抖,脸蛋烧红,连膝盖都开始发软。

  他低笑一声,终于将唇从她嘴上移开,眼神低沉而嘲弄,贴着她耳边低声道:

  「你嘴上说不要,下面却湿得这么快?」

  她羞得双眼含泪,却不敢回应。下一刻,他猛地一个转身,直接将她整个人
抱起,像丢东西一样,朝床榻上重重一扔!

  「砰」的一声。

  她跌入床褥中,旗袍裙摆掀起半边,大腿交叠间的黑丝内裤若隐若现,臀瓣
压得变形,湿痕清晰可见。

  而床上,红衣女王与阮烟早已香汗微喘,衣衫不整地半卧在床尾,见到她被
扔上来,

  下一秒,林婉儿也被扯入其中,惊呼声中跌进了她们怀里。

  「晚了。」

  一道慵懒却风情万种的声音响起——只见顾晚晴慢条斯理地抬腿上床,吊带
裙半敞,媚眼如水,红唇含笑,一屁股坐进楚御怀里。

  「人家今晚,可不想只看戏。」

  ……

  床榻之上,一片春光旖旎。

  顾晚晴撩发一笑,整个人顺势跨坐在楚御大腿上,那条真丝吊带裙早已滑落
至腰间,两团雪白乳肉在重力下沉沉垂坠,抖得惊心动魄,乳头早就硬挺得像熟
透的果实,泛着艳粉的光泽。

  「楚御……今夜,可得好好疼我们哦。」

  她媚声如水,红唇含笑,一手扶着楚御的胯,另一手却已伸入林婉儿腿间,
指尖隔着布料轻轻一揉。

  「唔……!」

  林婉儿身体猛地一颤,下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那条被揉得贴着蜜缝的小内
裤像被水泡过一样软塌塌地粘着肉壁,绒痕、褶皱、蜜口轮廓清晰可见。

  「婉儿姐姐下面好可怜哦,都流成这样了。」

  阮烟凑过来,一脸坏笑,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上她耳垂,手也顺着滑入裙摆,
两个女人夹着林婉儿,上下齐撩,把她搅得面红耳赤,腿根颤抖。

  「不要……啊……不要在那边……嗯……」

  林婉儿彻底失控,胸前两团丰满乳肉被红衣女王按在怀里揉捏,黑色蕾丝胸
罩早已被褪下半边,一只乳房完全弹出在空气中,被女王伸手捏住乳尖左右拉扯,
乳头被拽得红肿,发出一连串「啵啵」淫响。

  「嘶……这个母狗的奶子比想象的还嫩。」

  红衣女王冷笑着掀开林婉儿裙摆,对着那湿透的黑色底裤就是一把扯烂,蜜
缝彻底暴露在灯下,粉嫩肉褶间挂着丝丝淫液,穴口一缩一缩,像在发情似地跳
动着。

  楚御见状,早已胯下鸡巴高耸,整根肉棒青筋暴起。

  他冷笑一声:「都想尝?那就一起来。」

  说着,他一把扯下顾晚晴的吊带,将她那双硕大饱满的雪乳捧在手心,「啪
啪」两声拍打得乳肉乱颤,乳头一瞬间炸红挺翘,像小樱桃一样充血滚烫。

  「啊啊~ 再捏……再捏人家的奶嘛……」

  顾晚晴呻吟着摇着腰,主动撅起翘臀,抖得整个臀肉都颤着波浪,湿漉漉的
情趣内裤完全贴在蜜缝上,被他一把扯下,蜜穴张开得像花瓣绽放。

  下一秒——

  楚御鸡巴猛冲,顾晚晴娇叫着整个人扑倒在林婉儿怀里,而身后,那根粗长
肉棒已狠狠捅入她早已湿得发涨的蜜洞!

  「啊啊——!进来了……好深……好满!」

  她尖叫着,背部高高弓起,乳肉猛地在空气中弹跳起来,而林婉儿正被她的
乳头撞在脸上,羞得一声尖叫,却又不敢躲,只能被动含住那红肿的一点,用唇
舌含糯吮吸。

  「婉儿姐姐乖嘛……吸它,像吸你自己的……」

  阮烟凑在旁边舔她另一边乳房,舌尖带着坏笑,舔着乳晕打转,舌头卷起一
圈水花。

  红衣女王早已趴在楚御胯下,将他肉棒从顾晚晴穴中拔出,下一秒便自己抬
起屁股,扶着龟头塞入自己早已灼热的淫穴,一口气坐到底!

  「呃啊……太爽了……就这根肉棒,干死我都甘愿……」

  她头发乱飞,双眼翻白,整个人颤抖着颤巍巍地摇臀,蜜穴啵啵作响,每一
下都撞得楚御睾丸一缩,蜜肉翻涌,淫汁四溢。

  ……

  一旁的沈家熟母看见这淫靡的场面,整个人呆住了,刚才被楚御撩拨起来的
渔网瞬间沸腾了,紧接着她便被一旁看着楚御干林婉儿蜜穴的三女缠上了。

  顾晚晴凑近她耳边,一边伸手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揉捏,一边笑道:「哟,
原来沈家夫人这身子,也挺诚实的嘛。」

  「你、你别碰我……唔……!」

  她话音未落,阮烟就已从身后探手,将她双腿掰开一边,整只手掌贴在她蜜
缝上来回摩擦。

  「不要……我是你们长辈……唔,不要舔那……」

  沈家贵妇声音颤抖,细腰在三人手中像被揉进烂泥,身子一会儿被揉乳,一
会儿被撕腿,一会儿被捧着蜜缝磨擦。

  「长辈?那更要好好伺候。」

  顾晚晴轻笑着,两指捏住她乳头,来回轻轻拧动,乳肉不断颤抖,连乳晕都
涨成粉红色,仿佛一捏就能流出奶水来。

  「你、你们这群小贱人……呃啊——!」

  她话未说完,阮烟猛地伸出一指探入她湿滑蜜缝,指节一没到底,整条嫩缝
顿时抽搐收紧,像是早已等不及地主动将那根手指吸了进去。

  「啧……沈家夫人这骚穴,比嘴巴诚实多了。」

  阮烟一边说,一边左右抽插指头,「你这是在夹我,嗯?」

  「呃啊!不……别动那……我会、会……」

  她话音颤抖,双腿猛地绷紧,下一秒,蜜缝猛然一缩——

  「呃啊——!」

  她整个人像被雷击般瘫软在床,腿根处一股热潮汹涌而出,淫液喷涌而下,
整个蜜穴像被彻底掏空一般痉挛乱跳,湿到连床单都印出一大片水痕。

  红衣女王舔着她胸口的乳尖,抬头笑得妖媚:「居然被几个小贱人舔得当场
潮喷……沈夫人?」

  她羞愤欲死,咬着唇,眼角挂着泪,却又喘得娇躯乱颤,乳房起伏剧烈,穴
口还在喷涌不止,整个人完全陷入了一场无法反抗的、被玩弄到高潮的极致羞辱
中。

  而此刻,楚御缓缓走来,胯下的鸡巴高举,冷声道:

  「你不是长辈吗?应该更会侍候男人,现在让辈们看看你的技术……。」

  他说着,一手抓住她湿淋淋的发,一把将她按到床边,鸡巴抵上她那还在抽
搐的穴口——

  「不——不要再插了……呃啊啊啊——!」

  话音未落,整根肉棒已狠狠捅入蜜穴深处,湿热肉道仿佛早就被打开,一插
到底,连腹部都被顶得鼓起小包!

  「呃啊啊——!」

  沈家贵妇被一棒捅穿,整个人跪趴在床沿,蜜穴夹着肉棒收紧不停。

  楚御腰身一沉,一下接一下地狠捅,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撞得她乳房乱跳,
脸颊紧贴床单,叫得语不成句:「不……不行……我、我会被你干坏的!」

  她话音未落,顾晚晴已经翻身压到她背上,双乳压在她背脊,一手伸过去揉
捏她还在被抽插的蜜穴口边,笑得媚眼如丝:「怀了又怎么样,正好坏的更彻底
一些……」

  而此时,阮烟已张开双腿,跨坐在楚御另一侧,双手掰开自己蜜缝,娇喘连
连:「楚哥哥,人家也想要,快点来干我嘛~ 」

  红衣女王更直接,跪在楚御腿下,双乳夹着他还在沈贵妇体内的肉棒,每一
下抽插,乳肉都被带得拍在脸上,舌头则伸出来,趁每次抽出时舔一口龟头——
淫水、汗水、乳汗、唾液,全都混成一片,滴在床褥上,泛起淫靡水光。

  「下一个。」

  楚御低声一喝,拔出鸡巴,沈贵妇发出一声空洞浪叫,蜜穴一缩,「噗嗤」
一声喷出一股乳白浊液。

  「我来!」

  顾晚晴直接趴下,将臀高高翘起,蜜穴早已湿得泛光,柔软臀肉一抖一抖,
整条蜜缝主动夹住龟头往后送,「我要大肉棒……再不进来我就坏掉了……」

  楚御一把扶住她腰,鸡巴重捅,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好爽!大……好大!都捅到子宫了!」

  顾晚晴整个趴在沈贵妇背上,被撞得乳头蹭在她背脊,发出一阵又骚又媚的
哼叫。

  阮烟这边也没闲着,已经骑上红衣女王的脸,双手扶乳,蜜穴贴着她嘴唇来
回磨蹭,红衣女王伸出舌头,左右卷舔,把她吸得腿都抖,「啊啊……快舔死我
了……吸我……吸我骚穴……」

  楚御一边干着顾晚晴,一边伸手掐住阮烟的屁股,手指插入后穴不停揉搓,
又湿又紧又骚,阮烟扭着腰浪叫,「不要玩那里……会、会坏的……呃呃呃!」

  整张大床,乳肉飞弹,蜜穴交缠,呻吟连成海浪般不绝于耳,四女互舔、互
搂、互骑、互揉,乳头对乳头、嘴唇贴蜜缝、手指穿后穴,楚御鸡巴在蜜肉中来
回切换,如王者临宫,一人独战四妃,杀得春水横流、淫声连绵!

  「你们这些骚母狗,一个个都给我夹紧了!」

  楚御低吼一声,再度狠狠一顶,顾晚晴高潮失禁,沈贵妇后穴抽搐喷潮,阮
烟舌头一卷把红衣女王舔到娇躯狂颤……

  一旁的林瑶瑶原本蜷缩在角落里,目睹着床上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淫乱景象—
—沈家贵妇趴在床边被狠插,顾晚晴跪着高喊高潮,阮烟夹着红衣女王的脸骑射,
肉体交缠、淫液乱流,呻吟和拍打肉声交织成一场欲望交响曲。

  而自己的母亲林婉儿早就被那位楚叔叔干的昏睡过去了。

  她的呼吸早就紊乱了,脸蛋绯红,双腿并拢却止不住轻轻颤抖,裙下的小裤
早已湿出大片水印,贴在蜜缝上连绒纹都若隐若现。

  「不要看……不可以……可、可是……」

  她咬着唇,却一边伸手捂着胸,一边将视线死死盯在楚御那根怒胀的肉棒上。

  下一瞬,她像是被什么击破了理智,猛地一咬牙,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
地朝那张淫靡的大床走去。

  「……瑶瑶?」

  顾晚晴回头一瞥,媚眼微眯,娇笑出声:「你也忍不住啦?」

  「我……我只是……只是……」

  林瑶瑶话都说不清了,她身子一抖,却终于走到床前,跪在楚御身前,抬起
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眸,声音细若蚊吟:

  「我……也想试试……那根……可以吗?」

  楚御冷冷一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一拨——「嗤啦」一声,她胸前的
小可爱被撕开,两团高耸的嫩乳瞬间弹出,乳尖早已硬挺透衣,如同早就等不及
的渴求。

  「嘴先张开。」他说。

  林瑶瑶羞得闭上眼,缓缓张开嘴唇,那粉红的小舌吐出来一截,主动迎向那
根被淫液沾满的鸡巴。

  「啾……啵……呜……好、好大……」

  她一口含住龟头,双手捧着根部轻轻套弄,含糊不清地娇喘,一边舔一边挪
动身子,胸口轻轻蹭在楚御大腿上,主动而贪婪。

  顾晚晴笑着从后搂住她,双乳贴背,双手绕到前方揉捏她的乳房:「乖嘛,
我一起吃大肉棒,一起当骚母狗。」

  「我、我不是……」

  林瑶瑶刚一抗议,阮烟却已在她身后伸手撩起裙摆,两指轻轻一拨——

  蜜缝早已湿得发亮,底裤直接被撕开,穴口鼓胀,淫水沿着腿根淌下,身体
已经很诚实了

  「这湿度,这骚味……我看你早就想被插了。」

  红衣女王舔着手指,也凑了过来。

  楚御低笑一声,扶住她后脑,一挺腰——

  整根怒龙,狠狠插入她娇嫩蜜穴!

  「啊啊啊啊——!」

  林瑶瑶整个人被顶得拱起小腰,舌头都快吐出来了,蜜穴疯狂收缩,第一次
便高潮喷涌!

  「好紧……小穴夹得真甜。」

  楚御眼神森冷,腰下狂撞,撞得她乳房乱跳、发丝乱飞,呻吟带着哭腔:
「楚……楚叔叔……再插、再插我……啊呜呜呜呜~ !」

  而在不远处……那根毁天灭地的笔,正快速地滚动而来。

  轰隆——轰隆——轰隆!

  它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次滚动,这个世界的实物便会化为虚无,

  而它的前方,正是那个淫靡的木房子。

  楚御仍在挺动,肉棒怒涨,插在林瑶瑶蜜穴深处,两人还在发出高潮呻吟—


  「呃啊啊——楚、楚叔叔……再深一点……啊!我要……要来了……」

  「再夹紧点,让我射在你里面!」

  而就在此时——

  轰!!!

  一阵恐怖至极的压迫骤然降临,那根毁天灭地的笔,轰然滚至屋顶之上,一
触之下,整座房屋无声地——化为虚无!

  只是,楚御还在挺动的腰还未收回,怒龙还插在林瑶瑶体内,林瑶瑶的娇喘
还卡在喉咙,蜜穴还在猛颤喷涌——

  下一秒,两人连同那张大床,连同墙壁、空气、呻吟声、淫液——统统消失。

  整个世界,猛地一顿。

  只剩钢笔笔尖所到之处,那片空白地带,光滑平整、安静无声,就像从未发
生过什么。

  笔身继续滚动,将最后的尾声也「写完」——

  笔尖一转,缓缓刻下四个大字:

  >『本书完』。 

  天色微亮。

  窗外不知名的晨光透过半开的窗棂洒入,将房间染成一片淡淡灰白。光线柔
和,像一层雾,铺在老旧木地板上,也勉强照亮了室内的陈设——

  木制桌椅斑驳泛旧,笔筒歪斜着躺在一旁,几支用秃了的笔斜插其中。一沓
发黄的手稿静静地摊在桌角,纸张边缘卷起。

  房间正中,一个男人端坐在桌边。

  他背对着晨光,身形挺拔,黑影被拉得老长。看不清他的五官,也看不清他
的神情,只能看到他右手执笔,一笔一划地,在某张纸上慢慢书写着。

  他写得极慢,每一个字都很用力。

  终于,在那支笔落下最后一笔时,他停了下来,轻轻吐了口气。

  「总算完了……」他喃喃道,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兵王这种题材,
果然不是我能驾驭的。」

  他将那沓手稿随手一撩,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时,一旁的电话忽然响了。

  男人低头接起,随口应着,神情懒散,不知和谁聊着什么。而阳光继续升起,
将他身旁的桌面照得更亮——

  那里静静放着两本未动的旧书稿,一本封皮上写着《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
另一本则是《全族最后的命根子》。

  电话挂断。

  男人重新坐回椅子上,伸手将桌上的笔握起,目光落在新的空白稿纸上。

  这一次,他没犹豫,提笔写下四个字——

  《警官笔记:从夜总会扫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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