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011章、转移
刘作伐比照着跳山羊,顺着一米半牛皮封面,一个猛窜,「呼」双脚并拢,
落到对面。
「好——」自己带来的同学,加上三班女生,齐声叫好。
刘作伐转过来,又来个单手跳跃,「唰」,也过去了,林立柱他们,摩拳擦
掌,一个一个,挨着都跳过去,周围人,忍不住,都鼓起掌来。
「再来一个,好不好?」
「好!」
「再来一个,要不要?」
「要——」
刘作伐把踏板搬到正面,横着,飞燕般越过,掌声更高了。俞夏草哑着嗓门,
「刘作伐,背越式!刘作伐,背越式!」
那边喊鸡鸡疼的人,呆呆地看,忘了喊了。
初二体育老师以前买弄过,刘作伐把助跑距离拉远些,腰一猫,噌噌跑过来,
斜着身子,从一米半高木箱子上飞过去,一个侧翻,稳稳落地。
「哗——」操场人,全拍巴掌,两个体育老师,更是带着感激,挥舞着手,
在头顶「啪啪」地鼓掌:虽说学生碰着鸡鸡的事,有,一般没人闹。这回里边有
个同文举,他妈,最是蛮缠不讲理。五十二年上得了独生子,看成是家里祖传宝
贝。谁动了她孩一根汗毛,她都要不依不饶,闹上几场,还要恶人家几块钱。
这回碰伤鸡鸡,那母夜叉式人,还不知咋着闹腾,老师犯不着也丢不起那人
哩!
同文举蹲地上捂了会,见没有搭理,也就抽抽噎噎止住哭,悄声了。歇息了
几天,淤肿下去了,也就忘了这事。
刘作伐几个帮老师解围,体育老师暗自感激不提。
牛得田这一天,忽然开了窍,刘作伐敢跳山羊、木马,刘作伐鸡鸡不怕磕碰,
那刘作伐鸡鸡,肯定比木头硬实!惦记着,啥时候,得看看,那是啥做的?
上午11:30分放了学,俞夏草在自家院门后,搂住刘作伐,撅着屁股撅
了十来下,听见自家猪圈,猪饿得撞门,担忧邻居谁会过来,才忍住,「刘作伐,
吃完午饭过来哩!」见刘作伐答应了,才夹着没解痒的逼,进去喂猪。
走到自家胡同口,遇见胡德贵大闺女,背着个布袋,从队里仓库,闪到刘员
家树林。
以前遇到,给爹说,爹说人家背的,可能是自家粮哩,含糊过去。现在,姐
姐受气,跟这家人有关哩,刘作伐就不想轻易丢掉眼前机会。
「小霞,小瓦,你们想做迷藏不?」
「哥哥不哩,俺饿!」
「那咱就做找馍吃迷藏?」
「哥哥,哪有馍?」
「往前冲哩。刘员家后院,就藏有哩。」
「啊哦找馍馍——」两个孩子吆喝了,有孩子听见,也跟着吆喝着过来。家
里没有大人,闲着也是闲着,万一有个馍吃,那不是天大的馅饼哩!
七八个孩子,跌跌撞撞沿着山墙胡同,钻到刘员家后院,左冲右翻,倒把胡
德贵闺女吓了一跳,布袋失手,后背上「噗通」滑下来。
几个孩子一愣,看清地上是粮袋,「馍——哇——」跑上来。
「哪来的野种,啥馍不馍哩。」
「大嫂子,背恁么多,有哩就舍给几个孩。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
「吃的灯芯草,放的轻巧屁。小兄弟,话不能乱说哩。」看清是刘语阵家孩
子,家里二十多口人,不好惹,胡德贵闺女,勉强忍住气,抖抖腰,一手抚摸着
肩膀。娘哎,偷偷摸摸的事,就是累人哩!
「大嫂子,腰可以乱扭,话不能乱说哩。」刘作伐见几个小孩藏到大嫂屁股
后了,抖抖腿,裤腿里爬出个长东西。
「小兄弟,谁腰乱扭来?」一眼斜睨着壮实的男孩,一眼看着自己鼓囊囊的
胸口,衣领被布袋扯歪了,里面白个囔囔物件,浮暄着想往外蹦。欠日的货,又
扭头看眼前壮实的男孩,下边鸡鸡,是不是壮实哩?
「啊,蛇!」闺女一个激灵,浑身哆嗦,拔腿就跑,不防身后几个孩,一脚
踩倒两个,也把自己甩个仰八叉,「嗤啦」裤裆岔个大口,露出黑魆魆毛毛。
倒地的孩子,顾不得疼,滚地扑向布袋,手掏摸了一把,没有馍,是麦籽!
楞了一下,赶紧脱裤,拴好裤腿,回家煮着也中哩。
「那是俺……」话没完,觉得裤裆缝边滑溜溜,凉飕飕,以为是汉子东西过
来,伸手要塞进去,猛觉得不对劲,赶紧扔出去,「啊哟」二尺来长的桃花蛇,
红红个影子,飞远了。
几个孩子提着变胖的裤腿,光着屁股,一哄而散。
闺女屁股扭了几下起来,腿缝里硌硌剌剌,弯腰看了,娘的个逼,啥时候钻
进去个树枝,也没有狠狠攮几下!幸亏没有戳烂!
真是的,见到刘家孩子,自己出了几样稀罕事,莫不是,这缝缝和壮实孩有
缘?
提起瘪布袋,走了。今儿个没背成队里粮,回来再背,便宜几个孩了!
自怨自艾、七想八不想地走了。
12、第012章、潜性
刘作伐吃完午饭,随着爹、哥,编织箩筐。这是祖传的手艺,虽说生意不大,
却是大队允许的少数几个挣钱门道。
荆条在怀里,欢快地蹦跳着,一圈,一圈,压实在了,再穿上一根。中间部
分,换上杨树枝条,短,粗,不柔韧性弱,容易断开,影响箩筐寿命。
不用也不中。柳树,荆条苗,越来越少,荒地都种上庄稼了,不容易收割到
结实的荆条哩。只好用杨树、榆树之类充数。但箩筐底和上边沿,一定配齐荆条,
耐用些,经久些。庄稼人最看重这些哩。
刘作伐边压着枝条,边想着这人,也像这荆条哩,你编织它什么样,它就成
什么来着。
手指试着运功,变换着指法,细枝条在树着的粗枝条间,来回穿梭,灵动的
像小蛇一般游动,一会儿一条,转眼,就该收尾了。
「二哥,手指点压枝条时候,一直有反劲,冲的指头肚疼哩。」
「那是你用力过大的事。你看,这枝条粗细不一,力道把握时候,也要分布
力度不一样哩,就是在树着枝条跟脚,也要注意加大。」手里枝条一格一格压下
去,手指顺着点、按、挤、压,一气呵成,一圈走完了。
「回头你试一试猪尿泡和篮球,练练手指感觉,看一样不?」
哦,敢情家里搜集的猪尿泡,是干这个用的。
编织了两个箩筐,手指就是有变化。琢磨着,背了书包,去找俞夏草。
街里三三两两,照旧还有那么几个,端着干饭碗,坐着懒洋洋,说闲话。
纯净的天空如青花瓷一般,透蓝透蓝。几团白云飘飘悠悠,很是慵懒。房檐
跟前的树木撑开浓厚茂密的枝叶,努力遮住耀眼的日头光。就这,一缕缕阳光,
顽强地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画出一片一片斑驳。红红的光束射过来,那温
柔地抚摸你,像年轻的母亲的手。真想摘一朵春天的阳光,制成书签,那么,每
一天的阳光都可以夹在书缝里,都有灿烂在打开书本之时,可以有温暖入怀。
「呆子,走过了——」一声轻呵过来,刘作伐循声找过去,俞夏草隐身在刘
老旺家破草房门口。
「你咋跑这儿了?」
「家里等你半天……」上去拽过刘作伐裤带,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裤子滑
落下去,露出白净净俩腿来。
「可看着哩。」抓着刘作伐腿窝,圆圆的柱子,开始抬头。俞夏草颊窝频笑,
「看你贼眉鼠眼,就不是老实货。」
刘作伐替换着去了裤子,棍儿在俞夏草手里转了几个来回,喜欢得俞夏草站
起来,就往胯里塞。
塞了几下,光在门口扑腾,就是进不去,解不了攒了几大会的痒,油光光的
脑壳,被墙缝里过来的日头,捕捉到了,刺的俞夏草晃眼。
刘作伐笑了笑,抬高点屁股,「咕唧」挤了进去,「啊哟哥哥,恁会日哩咕
叽咕叽……」晃了几下屁股,长长出了口气,「好哥哥,可解痒了。」
这才不慌不忙,安安静静地上上下下搓揉那根柱子,一进一出,挂的那口儿,
「呱嗒,呱嗒」开门般地响。刘作伐凝视着眼前的小俏脸,看那满头乌发,飘逸
地散来散去,衬托着嫩嫩脸盘如荷开放,已静雅的姿态,脱尘在世间,那片片荷
叶像一把把撑开的绿伞,婷婷玉立,似层层叠叠的绿浪,如片片翠玉,明亮的露
珠在荷叶上滚来滚去。水面上碧绿的荷叶,也便托出少女般粉红羞涩的面颊,赛
花瓣洁白如玉,花里又托出绿色的莲蓬,随风舞动,娇羞欲滴;似含苞待放,有
的羞答答的开放一半,不由引来蜓、蝶飞舞,嬉戏打闹,调皮的蜻蜓飞来飞去与
荷同乐。鱼儿在荷下快乐的游来游去,刘作伐慢慢随着俞夏草晃动,沉浸在自我
天地,而俞夏草也像极了一位风姿绰约得荷花仙子在翩翩起舞……
一纯一洁一美丽,一优一雅一潇洒。
一红一绿一妖娆,一静一动一豁达。
「爹哩娘哩……唔唔……」俞夏草一阵呢喃,连番上下「咕唧咕唧」,下边
几把剪刀一样翻剪着刘作伐,绞得他从迷梦中醒来,「哥哥,哥哥——」
「嗯。」
「俺逼里炸锅了……」
「啥『炸锅』了?」
「俺,逼,里……」
刘作伐赶紧放下怀里人,蹲下翻开了两片皮看,除了油唧唧,亮闪闪,哪儿
爆炸了?
中间红亮亮的凸出,是炸开的?
「嘻嘻,俺的好哥哥。你以为俺逼是个炮仗,你点燃火线就『砰』炸响了?」
她的脸红得像一朵初开的桃花,荡漾着幸福的笑容。洒过来的阳光,映着她幸福
的笑脸,如同玫瑰花一样鲜艳。微微翘起的嘴角,挂着满意的喜悦,呲牙咧嘴,
挂着真挚的微笑,像红石榴一般的面容显得那么自然、那么舒坦,在日光下,仿
佛是开在月色里的一朵玉莲。
两个说说笑笑,俞夏草低头扒开看看逼里,红红的,腻腻的,爽开口哩。穿
上裤子,看外面,日头还在头顶撒泼,热辣辣的,没有一丝云彩,又没有人行走。
俩人出来那半明半暗的草房,相视羞羞地笑了笑,一前一后,上学了。
下午放学,刘作伐恭敬地把自己想了半天的作文,递给秦老师修改了,才出
校门。
「小崽子,逮住你们不扒三层皮——」
刘作伐扭头张望,寨墙上翻过来几个短裤孩,七跌八撞,有三五个桃子滴溜
溜先滚下去。后面冒出黑茄子脸,哦,是黑虎娘!
「野逼养的货,可抓住你了。」兜头两巴掌扇过,手里孩「哇哇」大哭。
「哭,哭死你。队里的桃子老丢,就该你家赔哩!啪——」
「哇哇,疼死哩——」脸上粘上血色,滴答滴答往下滴。
「死了还喊啪——」
其他几个小孩停下,捡拾土坷垃扔过去,远,跌落墙上,又蹦下来。
「你们几个过来,每人三巴掌——」
啊,短裤头们赶紧跑,不顾后面「哇哇」声。
刘作伐见黑茄子脸恁狠心,侧身弹出石头子,黑茄子脸又扬起手,「哎唷」
腿一软,坐个屁股墩,手里的孩,趁机连滚带爬,窜远了,「你个老逼,俺回来
打你孙——」
刘作伐摇摇头,都是饿的闹的。不过,下午四点放学,离天黑睡觉,还有五
个来小时,不找点事做做,大白天,这孩子们干啥?
「刘作伐,你得了摇头病?」
「哦,牛得田,你咋没到家哩。」
「本女子专程等你大驾光临哩。」
13、第013章、劫道
「俺有啥值得……」
「别啰嗦!」上来攥住手,「俺家猪乱哼哼,是不是得啥病,大人都去地了,
你给俺看看。」
揽着刘作伐胳膊,脚步「腾腾」地扯走了。
自小学三年级,就好逗这比自己小的同学玩,别的同学,又瘦又弱,鲜有机
灵、结实的,没事就叠纸、踢毽子……只要不上课,不上茅厕,总是嬲着刘作伐。
庄稼户,猪要是不年不节死了,卖不上大价钱,这可是一大笔损失哩。刘作
伐不疑有它,跟着拐进牛得田家。
门虚掩着,「吱咕」就进去了。
「咋听不见你家猪叫唤哩?」
「猪脑子,俺厚着脸皮拉你进来,你咋光知道猪哩,保不成你是猪托生哩。」
搂起衣襟,刘作伐眼前一白,俩肉呼呼热馍晃着。
「恁吓唬人!」刘作伐瞪着细腻腻白球球,和胡巧凤姐姐、严霞光、俞夏草
都不一样,颤悠悠,真像娘熬制凉粉,刚从碗里倒出来的绿豆凉粉团。
「唉哟你个瓜娃子,俺都等你心焦,有贼心没有贼胆哩,上午还瞅着下三,
眼珠子能吃?」揪过一只手,按上去,不防按急了,「哎呦呦,贼娃子不会轻些!」
牛得田比班里同学都大两岁,刘作伐又比多数同学,小两岁,上下一错,差
别有五六岁。这在村里,多数孩子,还是文盲,父母普遍没有想到孩子睁眼瞎子,
就不算啥哩。
敦敦实实两圆球,在手里团团,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幽香,刘作伐想起昨
天编织箩筐时,三哥说的练功方法,试着用手指,按着弹力十足的圆球球上,转
来转去,捏来捏去,红脑儿活像红孩儿,四周胭脂般美艳的红晕衬托下,驾着风
火轮,腾云展雾,从指尖、指头肚敏感传来的韧性、弹性、坚挺,顺着呼吸、血
液的流动,阳池传到三焦经,再沿着手臂往上,随着捏压圆球球,经脉蹦蹦地跳
跃,刘作伐的呼吸,也随着有节奏地跳跃。
牛得田头开始,还顽皮地看着刘作伐手指,在自己圆球球上,弹棉花一样弹
来弹去,不是还按着他手指,加重点分量。不过,没有十分八分,自己圆球球开
始丝丝发热,自己都感到奶头硬翘翘地,分外发红。
再弹了一会,牛得田奇怪,自己咋腰腿酸软了?平时自己够壮实哩,力气也
猛,咋今儿个恁不耐烦刘作伐揉揉自己圆球球?
自己搓澡也揉;睡觉前,往往不自觉,也会揉几下,咋都没有这酸软的感觉
哩。
耐着性子,见刘作伐眼睛闭着,手指越来越轻柔,越来越花哨,不由圆球球
一点一点移动,牵着刘作伐,慢慢靠向门框,塌实倚靠着,「呼哧呼哧……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
再忍耐几分钟,牛得田撑不住了,圆球球,不是球球了,简直是两团火,啊
呦呦,烧,烧,烧,啊呦呦,烧,烧,烧……自己好像吊在半空,一个劲地爬,
「呼哧,呼哧……呼哧……」啊哟哟,热,热,热,「呼哧」……「呼哧」……
啊哟哟,一张嘴不够用了,「呼哧哧,呼哧哧,呼哧哧哧,呼哧哧哧哧哧……哎
哟哟哟——」牛得田两手朝前包抄,可有救星了,死死地搂着,浑身哆嗦,哆嗦,
哆嗦,「呼哧哧哧哧哧……啊哟哟——」
一下子抽筋了似的,瘫软地上。
刘作伐从迷梦中清醒过来,赶紧一把抄住,牛得田才没有完整委顿地上,不
过,也差点把刘作伐拉扯倒地。
好歹使尽力气,才把牛得田架到圈椅上斜躺下。
「牛得田,你咋成这样?」
眼前的牛得田,头发,湿溜溜,捎带着,满脸是汗;上衣湿了半拉,裤裆到
裤腿,也有半截是湿湿的;整个人,白惨惨,原先的绯红不见了……
「刘,刘作伐,你,你,你搂着俺,俺快断气了……」
刘作伐双手圈着,俩人挤在圈椅内,满满的。
停了老大一会,牛得田脸上才有点血色,呼吸也渐渐匀称了,衣襟下的球球,
也有波动了。
「刘作伐,你咋揉俺球球哩,差点把俺揉到阎王爷那儿去。哎哟哟,好多小
鬼拽着俺,撕扯着俺,差点回不来了!」
「不会吧?俺还捏着恁皮实球球哩。」
「不过,现在俺心里可得劲,可舒坦!刘作伐,你以后,还想俺球球不?」
「想。才捏一次,恁好的手感!」
「那好,刘作伐,以后俺给你使眼色,你可就得来啊?」
「中哩,只要有空,俺想着球球哩。」说着,将还没有捏揉的红头头,轻搓
慢捻,「啊哟哟,刘作伐,快别了,俺酸软得不行!」
牛得田胯朝上猛撩撅,俩球球忽悠忽悠地鼓荡,差点将刘作伐从圈椅上撩出
来。
「哎哟哟,刘作伐,你手里有俺开关哩?咋你一动俺,俺浑身都痒痒?」
「你看手里有啥,螺丝刀,还是钳子?」佯装举手去捏揉。
「不哩不哩,好作伐,俺球球今儿个真不敢再动哩。」俩手忙来推脱。
刘作伐见时候过去一会了,回家还要喂兔子,就起身告别。
牛得田懒怠站起来,再说腰腿都没劲,就扬扬手,在圈椅里披头散发着懒。
14、第014章、琢磨
从草筐里抓出灰灰菜,这是爹、娘和两个哥哥,趁生产队干活歇息时候,忙
里偷闲,别人说闲话、插科打诨、闲闹,自己去撅草、砍荆条,收工,再背回来。
灰灰菜有点蔫,看看水盆里,水浑浊了,倒出去,洗净盆,换了新水,将圈
内粪便铲子归拢,和兔子吃剩的草,堆积沤粪。
完了,将早起二哥教的形意崩拳,从起手式走开,「不离日用常行内,直到
先天未画前」,慢慢琢磨其中的道道。
一边出拳收腿、走步运气,一边回忆几天的稀罕经历,胡巧凤、严霞光、俞
夏草,还有刚才牛得田的球球,一人一宗收获,一人一宗体会,种种奇妙,一丝
一缕,涌上心头。渐渐前后撑抱,左右开合,上下托按,两侧翻滚,横竖长短,
反向交替,头顶项竖,肩松肘横,欲练身子欲柔,欲练身子欲软,动作越发迟缓,
如蜗牛沿墙,似乌龟潜游……
不知走了多少遭,听到街面散乱脚步、说话声,知道大人们下地回来,刘作
伐屏息一会,卸了功,去烧火熬饭。
热热闹闹吃了饭,各做各的事。
刘作伐翻阅了会祖爷爷他们留下练武心得,在灯碗里续加了煤油,给哥哥说
声,就出家了。
夜晚的空气,没有白天的炎热,树叶儿被星光抚摸着,微微荡漾,如星光妈
妈的手,在抚摸着,在妈妈的怀抱,发出满足的「沙沙」的喟叹。
街上除了屋子窄狭,嫌屋里闷热,铺个席子纳凉在睡觉,已经看不见人了。
肚子饿着,谁有闲心,浪费那个精神劲呢?
刘作伐穿过胡同,跳过墙豁子,里边照例黑漆漆的,在窗棂上轻轻敲了敲,
「弟弟,俺来哩——」门扇「吱咕」开了,揽进一个壮实身子,「弟弟,弟弟…
…」嘴里唤着,手麻利地脱着,将光溜溜个光滑抱紧,瓷实的奶儿顶瓷实了,焦
灼的心跳,才缓和。
「弟弟,弟弟,你还在摸啥哩?」
「俺给姐姐留个肉夹馍馍……」
「弟弟,有你就够了,姐姐不贪吃的……」
胡巧凤胳膊、腿缠绕着,恨不得把弟弟像衣服一样穿在胸前,觉察弟弟圆圆
的柱子,自己钻到里面了,舒心地搂着,会心地笑颠颠,安心地美着。
一时,床上静悄悄地,刘作伐静思默想,体味着那种独特的人情交合意念。
胡巧凤搂着美了一大阵,胯里酸酸痒痒劲头儿上来了,下边小嘴「卟叽卟叽」
咂摸得不解瘾,臀掀乳顶,腿夹逼吸,反复在下鼓蛹着,逮着弟弟的鸡鸡,不住
地吸唆,刘作伐则顺步左炮拳,黑虎掏心,乌龙翻江,右青龙出水,乌龙搅水,
拨、收、挑、打,熊坐窝,接着狸猫上树,鹞形八式,胡巧凤「咿呀咿呀……」
连着打了几个翻滚,濒死鱼儿一般,光张嘴,出不来声,「呼哧呼哧……呼哧呼
哧呼哧哧……」倒气哩。
刘作伐懒龙卧道,直挺挺地挑着,嗅着满鼻孔的腥香,让胡巧凤覆盖着自己,
头似枕非枕,背似靠非靠,屁股似坐非坐,脸似笑非笑,鸡鸡似尿非尿,继续模
拟龙、虎、熊、蛇、鸡、猿、鹿、鹏、鸵十种动物,在里边「抖、缩、愣、含、
惊、崩、撑、挺、竖、横」,将胡巧凤胯里,搅合地一片「稀里哗啦」地响,胡
巧凤又是「咦咦呀呀」一阵胡言乱语、乱夹乱耸,软哒哒地俯伏着,再也没有动
静。
吃根,「卟叽」进去意随心动,如穿越长长胡同;埋根,「唧唧唧唧」地凤
点头,穿梭逡巡,体会热热胀胀,紧紧箍箍,接着毒蛇摆头,在底部画圈画圆,
从「意、气、力」,到「精、气、神」,琢磨「稳、准、糅」,变化多端,往复
无穷……
胡巧凤梦里醒来,抽筋般又哆嗦了一回,死死睡去,刘作伐被腿上腻腻滑滑
东西浇醒,翻身起来,点灯看了,半床都是湿湿哩,自己顺腿流着不知是啥东西。
找出块布,先把姐姐抹抹,自己小肚、腿根净了,满脑壳奇怪,这水,汤不
汤,水不水的,还有着奇异味道,哪来的?自己没有尿尿,莫非姐姐尿的?
端灯就近看去,粉红眼眼里,似乎还咕嘟咕嘟出水,黏黏的,两小片肉,一
抽一抽,好似小孩委屈的嘴,一瘪一瘪。
怪事哩,鸡鸡捅捅那儿,咋捅出泉水哩!想不明白,姑且不想了。听听外边,
一片寂静,姐姐长长的、翘翘的眼睫毛,一动也不动,腮帮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
酒窝,真像一朵绽开的红山茶,奶儿还是那样硬翘翘,摇头晃脑,俏皮地看着他。
15、第015章、上心
见胡巧凤沉沉睡着,刘作伐掩上门,错身扣住里面门闩。掏出火捻,挥舞胳
膊,迎风晃着,打量胡巧凤家,灶房冷锅冷灶,灰烬都是陈旧,怕是好几天没有
做过饭。缸里有半缸水,倒是没有腥气味。面缸里只有玉蜀黍丝,白面看不见。
真不知,这单身女孩,咋过日子哩?刘作伐心里叹口气,沉甸甸的,离开。
严霞光四五天没有私下见过面了,跳过两家院墙,到了她家东厢房,敲敲窗
户,没有声音。摸到门口,木门错搭着。尿了点尿,顺着门柱流下,弯腰抬起门
扇,放在门挡上,侧身进去。又把门扇挪回来,几步走到床前。
严霞光仰面躺着,床单掩到下巴颏,活像庙里菩萨。饱满小嘴微微撅着,似
乎在寻找啥似的。
掀开下边床单,严霞光两腿光光的,夹着绒绒毛,肿胀消失了。
探手研磨了回,那儿已没有灼灼烧手感觉,小草拂手,手心痒痒的。
刚一对嘴,严霞光一木楞,吓醒了,待看清是刘作伐,才捂着嘴,抚摸着胸,
「啊呀,你个作伐,也不说提前……」赶忙张嘴对上要离远的嘴,红舌蛇信一样,
撮盐入火地「啵啵啵啵」咂摸。直到把人咂摸到怀里、身上,手拽着硬翘翘进到
胯里,「啵啵啵啵」才停息。
「啊呀,好哥哥,你咋摸过来了,叫俺看看你脸,是不是真在梦里哩?」
睁大大眼珠,玉腮泛红,双唇娇艳欲滴,妙眼勾魂摄魄,双手托起刘作伐脸
盘,细细察看,毛茸茸的小平头,衬着一张略微白皙的小圆脸儿,眉清目秀,唇
红齿白,爽朗可爱,沉静地对视着自己。
「你这贼相……」又舍不得说下去,忙俩手揽着,屁股朝上耸了几下,「唧
唧咕咕噗噗」地响。
「哥哥,这滋味真好!」头埋在小身板里,发丝「沙沙『地摩挲着还显得单
薄的胸膛。
「啥滋味?」
冷不防听了,刘作伐没有反应过来。
严霞光羞羞地,拱着头,屁股又鼓蛹十来下,「卟叽,卟叽……」刘作伐恍
然大悟,「那,俺有空就来哩。」
「俺巴不得哥哥,夜黑都来哩。」羞羞从胸脯下探出头,交颈鸳鸯一般无二,
只不过,头一伸一伸,耸动着,带来阵阵「呱唧,呱唧……」聒噪。
「呱唧」了一会,腰软,胯酸,屁股扭了哪根筋道,松松垮垮塌床上,「哥
哥,俺扭不动了,逼眼里恁欢实哩。」小嘴吧嗒吧嗒,咬着刘作伐嘴,迷糊过去。
刘作伐嬲着严霞光,自己翻身在下,撑着她,将刚才在胡巧凤那儿感悟到的,
裹着温温实实的洞洞,钻钻攮攮,在里面出出进进,慢慢运着功。
停了会,严霞光「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只是身子动不了,软塌塌地哼
唧。
到了后半夜,起身回家。
上午课间,牛得田不像以往那样,去找刘作伐,扭扭捏捏地在远处,拿眼瞥
着刘作伐。好友郑古禾感到奇怪,扒拉着她脑壳,左看右看,牛得田不耐烦,
「咋哩,俺脸上长花哩?」
「不是脸上长花,怕是眼里边长了花哩!」
「哪有的事?俺眼里长花,还能瞧得见东西哩!」
「可不是,俺也奇怪。以往,一下课,你牛得田都要缠着刘作伐一会,然后
才和俺们在一块。现在,只是眼珠子过去了,身子还在俺们跟前,喂,是不是有
心了?」
「啥心不心?叫别人听见,俺还……」
「咦,话没说完,脸皮咋恁红嫩哩,看看,可不掐出二斤水珠儿?再看看,
看看你那奶奶,啧啧,波涛滚滚,连绵起伏,俺瞧着二月萝卜哩!」
「还五月黄瓜哩。没影子的事,恁瞎咧咧!」牛得田眼珠子寻来寻去,这一
句话话功夫,这人,上哪去了。净怨郑古禾,光打岔,可不把美滋滋的心,都打
乱了。
拿眼珠剜了一下郑古禾,喜得郑古禾直打跌,「俺的美人儿,瞧你眼珠,能
蹦出水来。俺说哩,上课俺歪头瞧你,总觉得你今儿个变了,变哪了,俺想不出
来,现在看来,妮子莫非水多了?」
「净说些莫名其妙话哩!俺哪有水哩,净胡嗒嗒!」抽身教室后走去,果然,
刘作伐托着线路板,在问物理老师啥事哩。
这小子,就不想想俺,光弄些别人不干的事!
看见了钻心想的人,牛得田心里,也安静下来,瞄了两眼,顿觉气也顺了,
腿也有劲了,奶奶,也不忽悠了。猛觉得胯里憋的慌,才想起,两节课了,还没
有顾上上厕所,夹了夹,忍了忍,一溜小跑,拐向厕所。
「牛得田,得田——嗳呀,俺说你哩,只顾你去放水,咋不喊声俺哩,白叫
俺夹了一泡水,等你半天哩。呲呲……呲呲——」蹲下就尿,差点尿到裤裆里。
「快上课了,俺才想起。对不起哩郑古禾,看看你那水,要淹没你脚脖子哩,
还说俺水不水……」
「嘻嘻,牛得田……」郑古禾左右看了看,只是她俩。「你看看你尿的,蜘
蛛丝一样,日头照着,都发光。你那眼眼,也明亮亮,抹了几两油?莫不是,你
那……」
「郑古禾,今儿你中邪了,净说些稀奇古怪事哩。看你恁懂行,莫不是,你
做过啥尴尬事体哩?」
「俺干干净净,眼还是原封哩。俺是听大人说闲话,上课没事琢磨这道道。
牛得田,咱可说好了,你要是尝着谁家伙了,也叫俺分享分享,可不能吃独食啊!」
「这话……」
「你能做得出,为啥俺不能说得出?拉钩,别反悔,谁叫咱俩好哩!」伸出
小拇指,勾着牛得田手,猛地一拽,拽到怀里,「嗳哟,俺说哩好你个牛得田,
奶奶顶得俺心里都发颤,肯定这两天,你有啥瞒着俺独自干哩!」
「没,没,可没。上下学咱俩一块,俺有啥要瞒着?」
「咱可说好了啊,反悔的,可是小狗,不,小鳖孙啊!」
「中,中,鳖爷也中。」哼,你愿意,俺也愿意。刘作伐那手,俺一个降不
住,正好有个帮手。
各自打着主意不提。
16、第016章、得悟
刘作伐随爹去黄河滩练习枪法,这是祖爷留下的传统。枪支拆卸、组装、瞄
准……这些基本动作,四个月了,早练得七七八八,闭着眼,也能做好。半夜出
发,一路河滩荒凉无人,爹指点着附近沙地,祖爷时候,这里种啥,那儿种啥,
回忆祖爷时候的辉煌。
「亏得你祖爷,自小谨慎,多长几个心眼,开了二万多亩沙滩地,临到解放,
硬是没有叫人识破,是咱家种哩。不然的话,哪有咱现在中农成分?怕是打死几
次,都有的事情!」
刘作伐听了,老大吃惊,「爹,那咱家种过那么多地,咋不见钱粮哩?」
「咱现在晚上做的,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粮哩。不然,哪有咱们吃的饱饭,还
有力气练武?」
「就那一点?」
「该你知道的,慢慢给你说。今儿给你说的,是让你心里,应该有个骄傲劲,
别以为咱家人,都是泥捏的。嘴严实些,能当得起几把锁!像你手里攥着的枪,
也是那时候,传给咱们哩。你可得记住,咱家,不只能务农,文武双全,才是咱
传家宝!」
「俺哥他们都会?」
「不会,能是咱家孩?早撵出去了!」
「哦。」刘作伐明白了,为啥自家时不时,能有兔子之类肉吃,偶尔能吃上
野猪、狼哩。这都是哥哥他们练枪法,打下来的。
「爹,俺也要文武全才,样样不落哩。」
「中哩。希望你能做到,别狗掀门帘,全凭一张嘴!」
「爹,您看着。俺近来,耍拳超过俺三哥了。」
「咦,你力气大到超过你三哥啦?」刘语阵捉住孩腕脉,细细切了几十息,
「唔,是够浑厚了。是不是按前一向你说的那样练哩?」
「是呀,俺琢磨着哩。」
「怪不得咱祖上,都娶几房媳妇,有这作用在里边哩。」
「爹,您说啥哩,俺咋没有听清哩?」
「哦,爹回忆起咱家祖上一些做法,嘟噜了几句。那你就先按你琢磨的练习
着,再多看看祖爷他们留下的心得,对照着,会有好处哩,懂么?」
「中哩,爹。前边半里外,有脚步声爹。」
「唔,是有。你再听听,若是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大人还是孩子。若
不是人,又会是啥?」
「这俺辨别不清,脚步轻巧,急促,爹您说不是人行夜路?」
「蹲下,过来了,你枪瞄着眼睛开。」
果然,「哼,呼哧,呼哧,哼哼……」两个绿豆眼,晃晃悠悠过来了。七十
米,五十米,那东西「哼哼」停住,东西嗅嗅,又「哼,呼哧,哼哼……吧呴—
—吼—砰——噗通」
「说打眼睛,是晚上你看得最准确部位,也是野兽头部。你那一枪打高了,
顺着头皮过去,没有算野兽要动,要跑步,这都需要心算清楚,出枪才能击中要
害,不会留下大破绽。」
「去,缝补缝补,别让獾失血过多。」
好家伙,恁大的獾,可有五六十斤!刘作伐掏出钩针,引上线,摸到创口,
连着缝了四针,对穿了,再掏出一把药面抹上,血洇洇不流了。
套上皮口袋,装到布袋,背着,撵上爹。
「就这儿练吧,那边柳树上插上香头,先练死物。注意手腕,咋着调整子弹
射出去的反蹦劲。」说完,去另一方向找野物去了。黑天摸地,不能和孩在一块,
万一子弹反弹,身边人要吃亏哩!
等刘语阵一手提着四只兔子、一手拖着一头狐狸回来,孩也收获了三只兔子,
一条五六尺长蛇。
「中哩孩!」
听爹的话,有点冰冷,「爹,俺运气了,顺带打着玩……」
「行了孩,爹让你拿着祖爷他们几代人性命保下来的东西玩哩?你找你运气
过日子吧。」
「爹,俺不懂事,您明说!」
「练武,最怕根基不牢,养不成手感、脑感,动作要和血性联系到一块。你
才练习多长时辰死物,就没有耐性,就想尾巴翘起来,朝老天爷晃哩!」
「那,那它们跑到跟前了……」
「就是在手里也不中。练瞄准,不只是眼睛在瞄,心,也要在瞄。三心二意,
东想西贪,是我们养身修性最忌讳的事情,交代几遍了?侥幸、取巧、捷径、速
成,祖爷爷书里反复告诫,为的是啥?一时和一世的道理,懂不?」
「懂,懂了一些,还望爹,多说些。」
「一次侥幸成了,就存着下次碰巧哩,或许哩。心,懈怠了,再想收回来,
难。守株待兔,就是这样哩。老天爷总不能把所有幸运,都碰巧许给一个人吧?」
「知道了爹。俺说祖爷爷书上,总是记载许多看似一件简单的事,偏偏繁难;
好似立马就办的,往往迂回曲折,费尽心机……」
「那不是『心机』。天上掉馅饼,也要人走到跟前,有那份苦干出来的福气,
周围没有人和你抢夺,还有机遇享受得到……所以,没有坚韧异常,任何事,都
不是容容易易哩。你年纪还小,自不能心存便宜!不然,不只是你有灾有难,连
带家里人,跟着吃苦受累,罪莫大焉!」
「孩知道了爹,俺慢慢想。」
「对哩,事不过脑,都是瞎胡闹。好了,启明星快要出来了,咱得回去哩。」
把野物收拾利索,爷俩扛着,原路回去。走到半路,二孩作西骑着自行车来
接,捆到车后座,刘作伐坐在前边横梁上和二哥先走,爹在后,慢慢走回来。
连着练习到第四天,爹才允许孩子打活物,而且交代,只准射眼珠,没有这
个把握,就不准开枪。
刘作伐懂得这是爹在磨练自己心性,也就老老实实,跟着几个哥哥,半夜出
去,在河滩上,一跑,就是四五十里,来回下去,咋着也得百十里地。
到早上去上学,俞夏草在郝老万家短墙根,喊住了,「刘作伐,你来哩。」
刘作伐错身进去,俞夏草探手摸摸他头,不烧。拧拧脸蛋,不下陷。「作伐
哩,俺看你上课咋少点精神,是不是你偷着俺,和严霞光做事,做多了?」
「啥『做多了』?」刘作伐忽闪着眼,问。
「你这毛孩,就是日逼!」出手摸他裤裆,「俺都俭省着用哩,昨夜黑,俺
差点去你家找你,俺忍了好多忍,听大人说话,怕给你用撅啦,俺一辈子都用不
成哩。这两天,你没有精神,是不是撅了?啊,是不是鸡鸡撅了!」俞夏草快要
哭了,才有得劲家伙日自己,要是,要是撅委了,自己眼,拿啥来捅哩!
17、第017章、演练
「没,没……」
「你解开裤带,俺看看,是啥样?」
不待刘作伐动手,俞夏草忙蹲下拽开裤带,捞出鸡鸡摊手里,看到白虫一般,
在手心懒懒地,眼圈一红,就要哭出来。忽然,见它厕所里蛆蛆一般,在手心蠕
动,一伸,一伸,超过五根手指,露出个红头,睁着独眼瞧她,不由「噗嗤」笑
了,「真是俺知心虫虫哩吧唧」,亲了一口。立起身,见四周没有行人,忙褪下
自己裤子,搂住要塞进去,却能被四面看见,临机一动,掉转头撅屁股掖进去,
弯腰撅了几撅,听见有人说话,忙夯了几下,赶紧圪蹴着蹬上裤子。
「啊呀俺的宝宝,」张嘴又要吃它,闻到腥味,才想起刚从自己逼眼里出来,
羞红了脸,坐着看了两分钟,看它还是硬挺挺,挂着涎沫,蜘蛛丝似的,「咯咯
……」笑起来。
耳边响起预备铃,吓得俞夏草一咕噜爬起来,提起刘作伐裤腰,帮着系了,
一前一后,跑到学校。
下课时候,郑古禾拽着俞夏草到教室后野草地,「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找上
刘作伐哩?」
「咋会哩,他恁小哩……」
「他小,你眼不小,能吃下就中。平时俺看着他,怪想他哩……」
「你想他你去找哩,扯上俺咋哩!」
「俺看你上课爬桌上,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俺是在想事……」
「想事就朝刘作伐看?可不要说,那儿你是看瘦猴子三,两筒鼻子张,眨眼
苗五……」
「看你说的恁不堪……」
「说,你咋和刘作伐前后脚进教室?脸恁红?要不,咱去厕所看看你那眼,
是不是刚叫刘作伐戳过?」
「啊呀,哪有你恁痞癞哩!你眼里痒痒,找俺磨蹭啥的。要不,放学你去找
刘作伐?」
「不中,要去,咱俩一块哩,俺可不像有些人吃独食。」
「看你……叮铃铃——」上课了,俩人相视一笑,挪步走了。
第三节课,音乐老师半天没来,教室里,三三两两坐着闲话。刘作伐趴着睡
觉。
两筒鼻子「跐溜」着鼻子,捡个笤帚毛,去戳刘作伐鼻孔。严霞光看见,急
冲冲上前,一脚踹下去,两筒鼻子应声倒下,头磕碰着桌角,「呜哇——」喊起
来。
教室里霎时乱叫,刘作伐迷糊抬起了头,瞥见不对劲,赶紧掐住两筒鼻子动
脉,上下搓揉,额头上喷出的血,慢慢止住。几个同学,干脆抓起地上土,洒在
额上。
严霞光一直拽着刘作伐后襟,见没事了,手由胸口上放下来,软塌塌地靠着。
周围人看了,又起哄,有大喊「严霞光和刘作伐搂一块了哩——严霞光和刘
作伐搂一块了哩——」
有「嘘——」吹口哨哩。
有……
郑古禾抡起手,朝喊「严霞光和刘作伐搂一块了哩」几个「噼里啪啦」打过
去,教室里又是一阵大乱。其他男生,眼见女生替刘作伐出头,吓得掉头冲出教
室,「乱了,乱了,女生敢打男生哩……」
其它班听得这边乱喊乱叫,也跟着喊叫,也跟着跑出去,七个班级,都上不
成了,校园里满是跑着,喊着的学生,整个校园乱沸腾起来了……
校长和班主任、任课教师震怒,都出来吆喝,有几个平时在班主任那儿挂着
号的,挨了几拳头,几脚,踢翻了五六个,闹哄哄才平静下来。
处理的结果,自然是两筒鼻子罚站了事!
过了几天,两筒鼻子爹,发现孩子鼻子,不两筒鼻子了,惊奇?审问孩子,
孩子喔喔哝哝说不清,大概,可能挨撞之后,刘作伐给止的血,从那时开始,鼻
子就没有了……
两筒鼻子张爹欣喜若狂,孩眼瞅着,都十八了,村里、公社、县里医生,可
没少找,就是看不好,医治不了,想不到一个娃子,能治好自己孩子病,自己老
婆生育这两筒鼻子后,就再也没有添半星子添半点女,这两筒鼻子就是自家传家
宝哩。
当下,兴冲冲地拿着十张蓝色票,就到学校找刘作伐,孩子同学。快上课哩,
张爹不知是喜欢疯了,还是压根不懂规矩,到学校就大嚷大叫,「刘作伐,小神
手——小神手刘作伐——」满校园喊。
学生都聚集在门口,嘻嘻哈哈笑着。
有认识两筒鼻子张的同学,好心过去,指给张扬的两筒鼻子爹,「啊呀,俺
头一次来学堂,谢你个好孩子哩。」忙急冲冲冲到刘作伐班门口,「谁是刘作伐,
他爹在不在?真生了个好儿子。」
刘作伐见他说话七岔八岔,班里人又都哄笑他,只好过来,「大叔,您……」
「孩你就是刘作伐——真谢哩——」他不由分说,十张蓝钞票就塞衣兜里。
「叔,你这是——」
「哎呀,小神手,啥也别说,再说,俺只有给你磕头哩。俺孩的鼻子,是你
小神手治好哩——你就是俺亲兄弟,啊不,是俺孩的亲兄弟。以后有啥,只管言
声,俺头拱地,也要给大兄弟办好……」
刘作伐听他前言不搭后语,倒是一片真心,就赶紧止住他,送他出去。
回头,把钱给两筒鼻子张,高低不要,「俺爹给你的,俺不敢捎回去,叫俺
爹乱拳打死俺!」
两筒鼻子爹不断在村里宣传,次数多了,也有村民寻着名头过来看病,三番
五次,刘作伐能治好病的名气,传出去了……这是这场风波后话,先交代清楚不
提。
放学铃声一响,刘作伐走出校门,前后两人夹持着,不由自主,跟着走路…
…
18、第018章、真的
刘作伐走在放学路上,失去自由了。前边俞夏草边走边回头张望;后边,郑
古禾催着,「别回头,快走,快走,去俺家有事……」
三走两不走,拐进离学校十来米郑古禾家。
三合院,东西两间稍微新些,正屋倒是破旧,有些年头了。说来也怪,解放
十来年了,村里竟然没有增添一座新房,还不如解放前。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也
叨咕这事哩。
俞夏草领着刘作伐到郑古禾住的西屋,刚进门口,俞夏草裤子就掉在地上,
去扯刘作伐裤带,郑古禾回头,刘作伐小脸一红,没好意思要低头,郑古禾却敞
开怀了,露出两个小巧的蜜桃,惊讶得刘作伐瞪大眼珠。
俞夏草看了,「好你个刘作伐,恁稀罕郑古禾哩!俺这破逼眼,白用哩。」
忙忙揪出想了一上午的东西,边塞,边往床边走,「卟叽,卟叽」,待到床边,
「咕唧」吃进去,畅快地抖几下,「好哥哥哩,搂俺床上哩!」
郑古禾目瞪口呆,看俩人连着正「唧唧咕咕」哩,不知咋的,就飞身上去躺
着「咕叽咕叽」,俞夏草不歇气地抬屁股,耸得刘作伐在上飘摇,「唧唧咕咕…
…砰啪……」响声不断,哎呀,这俩人是在日逼哩,还是在耍杂技哩?
郑古禾提溜着裤子,站着发呆,直到俞夏草「哎唷哎唷……」猛撩屁股,咣
当得床,「咣啷啷……咣啷啷……」才惊醒过来。
啊呀,这俩人,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咋闹腾得恁热闹!当下,也顾不上,见
俞夏草下边瘫软,光有出的气,赶紧扔下手里的裤子,坐到床帮上。
刘作伐伸出只手,将她平放,见她怯生生,没有平时的泼辣劲头,不由好笑:
路上,还咋咋呼呼,催促着,到阵了,却这个模样!
在她略微隆起的地方,捏摸了几下,郑古禾两腿,才放得平直,不再蜷缩。
「妹妹哩,枪都到洞口了,咋吓唬住了哩?来前,咋嘀咕哩?」
俞夏草懒呆呆地调笑。
「俺,俺……」眼角瞅刘作伐腿窝那家伙,咋也找不到,敢情还在俞夏草缠
丝洞里没出来,不由失望:多大点家伙,搅合得俞夏草恁狼狈?按他的年龄,不
会比邻家小月孩的鸡鸡,长多少哩!
胆气不由一壮,「俺咋会怕哩!要怕,俺也不会躺这儿。来吧,刘作伐,看
你能折腾俺不?」
「嘻嘻,好妹子,别上嘴硬,下嘴稀塘泥。咱哥哥没有三分三,敢上你肉山?
咯咯……」棍子搅得下边痒酥酥、麻酥酥,真想占住,不让它出来哩。
见郑古禾分开腿,露出自己秘藏十三年的绒绒毛,俞夏草探手揪出油滑滑的
美味,牵到郑古禾缝隙跟前,左右摇晃,红红的头,挤了进去。
「啧啧,咱妹妹还是紧丝合缝恁好个铁门哩,招架好了,妹妹,看你两片肉,
能撑几分钟?」
郑古禾不理会俞夏草打趣,只是一味琢磨那挤进来的东西,好似杆竹竿,一
节,一节一节地进,又一节,一节一节地出,翻来覆去,自己那弯弯曲曲洞洞,
就直了,就顺了,就溜了,就「噗叽,噗叽」响了,「噗叽」一下,「噗叽」再
一下,「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可比上数学课算
数强多哩。咦,这刘作伐在干啥,拉大锯哩,刚才他和俞夏草却是「呱嗒,呱嗒,
叽咕叽咕」乱响哩,咋就和自己一直「噗叽噗叽」?
屁股躺得酸麻,趁没有「噗叽」压下来,赶紧抬抬,挪挪,不想,这一抬,
一挪,洞洞里边感觉格外爽快,「噗叽砰——」好像有吸铁石一般,便,抬,抬,
抬,便「砰砰拍拍……拍拍砰砰……砰砰……」郑古禾算是找到事情做了,再也
不愿意干躺着,再也不愿意等着竹竿戳进,小腰一掀一掀,屁股一耸一耸,要不
是上边有棍子拦着,怕是自己要掀到房顶……
俞夏草耳朵里,眼珠里,全是「呼哧呼哧砰砰啪啪」,还别说,郑古禾一改
开始的文静,此刻,手,脚,头,屁股,腰,全在忙乱,头发也「呼啦,呼啦」
直扫自己脸,俞夏草忙将头,换个方向躺着,瞧那哥哥鸡鸡,在眼里进进出出,
摇摇摆摆,「砰砰……砰砰」声音,可比自己那烂逼,响的好听。
到底是囫囵开花,看人家郑古禾,眼里红嘟嘟地冒水,自己家哥哥,可没有
给自己开出来红颜色哩。想着,自己是烂逼叫人家刘作伐日,对刘作伐惭愧哩。
猛然,那眼紧箍箍地箍着哥哥棍儿,鸡鸡出进艰难,不再「砰砰」,郑古禾
手脚绳子一样缠着,全身吊在刘作伐腰上,来回晃荡,荡秋千。咦,好你个郑古
禾,你比俺还会玩哩!
正自羡慕,郑古禾「扑腾」掉下来,砸在床上,两腿一蹬,不动了。
哟,死人了?
俞夏草头里一懵,坐起来,日死了!郑古禾叫刘作伐日死了?
赶紧爬过去,娘哎,好你个郑古禾,两眼还转圈,嘴里倒气,人在装死哩!
刘作伐正自美滋滋运劲,忽然鸡鸡没了去处,见俞夏草屁股撅着,上下两个
洞洞眼,忙移动鸡鸡,对着下边长竖眼就刺,「嗳哟——」俞夏草不防这样日,
觉得刘作伐鸡鸡一下进到肠子里了,在挠心挠肺,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畅劲。
「噼啪」响了几次,俞夏草的痒痒,又挠出来了,前拱后撅,好似马儿在跑,
低头看,俩奶晃荡,带着自己也晃荡,刘作伐哥哥那杆丈八长矛,次次都扎在眼
的后腔,蓇葖葖地麻痒痒,痒的两片肉,一个劲地抽搐。不上二十下,俞夏草
「嘿呀呀……爹呀,爹呀——」屁股乱抖,「噗」人爬下去,鼓蛹两下,也不想
动了。
「好哥哥哩,你压着俺,俺怕沉井里哩。」
「床上哪有井?」
刘作伐压在屁股上,鸡鸡自己找着家,进去了。
「俺身子飘呀飘的,不当家哩哼哼……嗯哼……」
俩人听见街面上说话声,知道大人从地里回来,叫醒郑古禾,俩人回去,郑
古禾穿了半截裤子,在床上发懒。
「记得穿上啊,待会你爹娘就进来哩。」
「哦,知道哩。」懒怠说话,懒怠动弹。
俞夏草看不惯郑古禾光屁股亮眼,怕她爹娘发现,事就坏菜啦,自己给她扯
上遮住了,才弯腰扭胯回家。
19、第019章、有意
吃饭时候,大伯来串门,商议他家卖草绳,和箩筐搭配卖的事。
按祖上规矩,这编织箩筐、草绳、麦秸帽,原是一家子都做。近七八年,革
命化了,家里原来悄悄经营的药厂、火柴厂充了集体,都不让自家人做了,光靠
生产队,明显,连吃的都勉强,零星花销,就更别指望了,一年干活到头,全家
能分到手三十五十元钱,就是上好年景哩!
所以,五家人一商量,把祖传的物件,都拿出来。一家蹬草绳子机,卖草绳,
一年下来,也有千把块收入。
三家编织荆条,不过,编织东西不一样,二伯家编织车上用的前后挡头,三
伯家编织存粮用的圈、大箩筐之类,刘作伐家,编织小件箩筐。五叔家,有台老
缝纫机,家里就加工零星衣服。
每家都有自己额外收入,算是祖上有眼光。
大伯过来,就是商议,几家买卖,能合并外卖哩,就互相捎带,原来各自买
卖,窝工哩,开销也大。
「中哩,中哩。」刘语阵一听,太合心意了,早就想这样说,可怕人家说,
自己知道人家家底,惹闲话。毕竟现在人,和祖爷他们做生意时候,大不一样了。
那时候,可以背着村里人,现在,自家不抛头露面,啥事也做不成哩。
「咱们五家,还是三辆自行车。嗨,日本鬼子留下的东西,就是好用!一次
运不了多少东西。生产队的马车,轻易不外借,咱咋着运货哩?」大伯发愁。
可不是,单打独闹,成本就高了,以前没少为这事犯愁。
「干脆,咱不是有老木头,做辆轻便木车,买上胶轮,自行车带着,就比人
拉着快哩!」
「咱村里还没有谁家有这样车哩,不怕队里人说闲话?」
「咱活动活动,你家老二,去大队部,余下谁家孩子,在队里当个队长,上
下有人,咱就不怕别人乱呲牙了。咱祖上规矩,该变一变哩,总不能,一直躲在
人后。该走在前面的,就该亮相。这和祖上那时乱世道不一样哩。」
「也是,咱五家,人口不少,近七十口人。没有掌权的,就容易受窝囊气。」
大伯、二伯虽然不像祖上,男孩大都娶三房五房媳妇,可也赶上个尾巴,娶
了两房婆子,每个媳妇跟前,都有五个孩子,所以负担也挺大哩。不想些巧办法,
日子过不下去哩。
兄弟俩,大致归纳好办法,分头实行。
刘作伐下午放学,照例走的晚一点。两节课,牛得田不断跟他霎眼,闹得俞
夏草临出门,还问他,「是不是和牛得田有一腿?」
刘作伐只好摇头。
「记点,多攒点力气,俺们啥时候想用,刘作伐你可得出大力哩!不要到时
候……」比划个蚯蚓,在桌上弯弯曲曲,指头画下来!
刘作伐只好点头。
要不是郑古禾在旁边扶着她,俞夏草还要啰嗦啰嗦。见郑古禾站着胯里还不
得劲,扮个鬼脸,俩人搀扶着,出去了。
刘作伐出校门时候,街里已经清净了。
道两边榆树、槐树小叶树,遮不了多少阴凉,村里盖房、家什把用得上,所
以村里主要树种,就是它们了。偶尔中间夹杂着臭椿、杨树之类,也是用量小的
缘故。
前走没几步,牛得田在她家门口,探出头来,见他孤身一人,连连摇手,又
是跺脚,刘作伐只好加快脚步。
「哎呀,恁磨蹭。」接过手,就往家里拽。三步并两步,「吱咕」关上门,
就把他手抻到怀里,「看看,四天没揉,饿瘦了吧。」
献宝似的解开衣襟,忽闪出两个白馍馍来。
「嗳呀,上次揉得俺,三天缓不过气来,这两天,净想你这双手哩,俺自己
揉,不管用哩。还楞啥,快给俺揉揉!」
小嘴嘟嘟囔囔,凑到耳边,说个不停。
看着刘作伐两手,在球球上,弹棉花一样,揉揉捏捏,一股莫名的美劲,自
心底泛起。猛然,又想起啥来,跐溜刺啦,把上下衣,都脱了,白亮亮地杵在刘
作伐面前。
「咋哩?」
「上回,俺出身老汗,叫俺爹瞧见,叫俺娘来问,俺只好说,是体育课跑出
来的汗,湿了衣服。这一回,免得叫俺爹吵俺。」
刘作伐大白天,瞧着眼前白白净净身子,心里奇怪:人字,都是一样写,可
脱光了,人和人,大不一样哩。
眼前牛得田,上下一样溜溜地白,胡巧凤白的刺眼,这牛得田白的滋润、细
腻,把玩手里俩团球球,不是胡巧凤一味硬挺,是硬挺中圆软,弹弹蹦蹦,正好
适合自己练习指法。俞夏草和郑古禾,刚刚发育起来,团在手里,只不过摩擦手
心罢了。
于是,益发细心揣摩手指的力度、回劲、消除规避法……
刘作伐用心了,牛得田可闹心了。随着刘作伐揉摸俩球球,俩球球坑坑凹凹,
鼓鼓突突,牛得田的身子,也无风自摆;心也不当家地,毛糙起来;胯里火苗,
像上次,不,比上次,来得更快,更猛烈,更汹涌。上次,自己是懵懵懂懂,火
苗来了,还不知咋回事,抗着,耐着,磨着,才慢慢烧着自己,冒出满身汗,流
出许多黏糊水。这一次,自己唤刘作伐之前,就在盼望这火苗出现,火苗燃烧。
所以,就是刘作伐不揉摸,单独和刘作伐待在一块,瞧着想爱的人,也会自己燃
烧上去,何况,刘作伐手指头,比上次更灵活,更花样,更磁性?
正烧得要扭腰摆胯,脑子忽然灵气一闪,自己爹娘心疼自家衣服,浪费洗衣
粉啥的,人家刘作伐家不也一样。自己脱了,咋不知脱人家衣服,免得湿湿的?
勉强憋住火苗扑腾,两手哆哆嗦嗦解开刘作伐扣子、腰带,去了,掀开了,
啊呀,刘作伐脱了,比穿衣更好看,尤其自己脱衣服时,和他磨蹭,感觉恁好哩。
忙忙地去掉,忙忙地靠紧刘作伐。啊呀,爹呀,俺咋不早点提醒俺懂事哩—
—哪儿皮肤挨着刘作伐,哪儿皮肤舒服,哪儿找着火苗出口,哪儿想更紧地,更
紧地靠着,贴着,揉着,挤着……啊呀呀,牛得田全身贴着刘作伐,泥鳅一样,
在刘作伐怀里拱啊,钻啊,扭啊,忙乱个不停。
忽然,牛得田固定住了,啊哈,爹哩,娘哩,俺开了灶口了,火苗「呼呼,
呼呼……」牛得田盘腿坐着,屁股只管鼓蛹着,扇风,放火,扇风,放火……火
苗「呼呼——」,「呼呼……」屁股一挺一挺地送啊送,送啊送,火苗流水一样,
「唧唧……叽叽……」
爹啊,娘啊,你们别干坐着,快来扶扶闺女腰哩,啊呀呀,扇风,扇风,扇
风……「叽叽,唧唧……砰砰卟叽,卟叽,叽叽……」
腰都累断了,刘作伐哥哥,刘作伐,你,你别跑哩,等俺一会,俺,扇风,
扇风……撵上哩,「卟叽叽,卟叽叽……」
20、第020章、识见
娘哩,俺腰去哪了,叫刘作伐拿走了,娘哩,咋不再给多一副腰,啊呀呀,
累死了,扇,扇,扇风,风……「卟叽叽,卟叽,叽叽,唧唧,叽……叽……叽
……叽……」
牛得田不知自己在哪,信马由缰地,晃悠,晃悠,似乎,似乎屁股还扇风,
扇……
沉沉半天,牛得田从沉沉中迷瞪过来,才发现,自己和刘作伐成了连体人了,
之间有根棍儿搭着桥哩!那根棍儿,还勤勤地在钻钻哩!
哟哟,钻钻地方,咋疼哩!
低头瞧了半天,才恍然明白,那根棍,是刘作伐鸡鸡,钻的地方,是自己天
天用的逼!
再看看自己胸前,娘哎,咋有好多虫虫!
「刘,刘作伐,你,你咋弄恁多虫,在俺身上?」牛得田哆哆嗦嗦,就要离
开刘作伐搂抱,就要跑,可咋着也动不了……
「啥虫虫?那是咱们皮肤上的泥!」
「虫是泥?」
「咱俩出汗多,尤其是你牛得田,出汗出的,那可海了,再加上,咱俩皮肤
挨着,可不蹭下来,恁多泥团哩。」
勉强伸手捏个,搓搓,可不是泥!
「泥,咋成小球球?」
「你在俺怀里耍猴似的,叫俺免费给你搓澡哩。」
「呀,别累坏哩!」可不,刘作伐现在还在前后晃动自己,好像自己的摇篮。
「俺不累。倒是你,现在胸口,更白了。」
低头看看,可不是,除了泥点,都是白生生的。
「哟哟,刘作伐你停下,放俺下来,看日头都快落山了,你抱俺时候可够长
哩。咦咦,你啥捅俺哩?」
「你不会看?你叫俺来,不光是搓球球吧?」
「俺除了叫你看看球球,还能叫你干啥?」
「这不,咱俩在干啥?」
「你不在搂着俺,搓球球?」
「那你下来,检查一下自己砰——」拨出来个红油棍棍。
「哟哟哟哟——你扶着俺点,俺腿麻着哩,哪儿疼哩——」
「你慢点站。」
「呀呀,俺,俺这儿流血了?刚才你给俺堵着哩?」牛得田弯腰,看见胯里
血窟窿,地上也滴有。坏了,上次流出汗,爹娘就吵吵,这回,流血了,爹娘知
道,该咋吵吵?怕是要打哩!
「刘作伐,赶紧端水俺洗洗,地上你拿铁锨铲铲。」
「中哩,你先坐着。」
「俺屁股疼,坐不住,你快点。」
刘作伐赶忙照护。
「哗啦,哗啦……」刘作伐端水从脖子,到脚脖,给牛得田拿瓢浇水,身上
泥点顺水流去,树坑里,水粉粉的,用土掩埋了。
「刘作伐,以前俺尿尿地方,手指头进不去哩,这回,俺洗它,咋溜进去了,
还疼?」
「咱将才干啥,牛得田,你不知道?」
「俺知道啥?咱不是光溜溜搂着摸球球?」
「你不觉得,咱这一次摸球球,和上次不同?」
「上回,上回俺高兴晕了,这回,俺早早晃晕了……还有啥不一样哩?你个
小娃娃,道道还不少哩。」
「咱俩这事,能给你爹娘说不?」
「这是咱的悄悄事,咱傻了,咋会给俺爹娘讲哩!你给你爹娘说了哩?」
「没。」
「记点,打死也不能说啊。回头姐姐歇息过来,还要弟弟来哩啊记住了没?」
「记住了。」
「好弟弟,咦,你那儿咋不洗?还红哩!嘻嘻,别人鸡鸡,都是黑丑哩,就
你那,是红脸关公哩嘻嘻——俺去端水,给弟弟洗洗,给俺搓会球球,还把你鸡
鸡累红了哩嘻嘻——哟哟,俺走不成路哩弟弟咋办?呜呜——」
刘作伐赶紧在她胯边揉几揉,捏几捏,点几点,「牛得田,这两天,你得忍
忍,别乱动哩……」
「俺知道。上回你捏俺,俺好几天,身上都少股精神气。俺不忍了四天,才
找你?」
得,干脆说了吧,看来这妮子,和俞夏草她们不同哩。
「牛得田,你比俺大,莫非,莫非你真不知道,咋刚才是在日……日逼哩?」
「啥,那是日逼?啊——俺,俺以后咋嫁人哩?你日俺了?」
牛得田死死抓住刘作伐胳膊,瞪眼问他。
「俺以为你比俺知道多哩。俺也不知咋的,就进去了……」
「俺,俺逼里流血了,原来是你日俺来!俺,俺……呜呜—那你嫌俺破鞋不?」
「俺咋会嫌哩。」就是俺的事,俺咋会嫌弃哩。刘作伐心里嘀咕,赶紧蹲下,
在她气海、伏兔、肾俞、会阴、三阴交、屁股根底几处揉捏。
牛得田闭上眼,「哼哼,哼哼……」享受会,「巧弟弟哩,以后没有人要俺,
俺可把你当俺男人哩,不能日俺一回,就不认账哩!」
「中哩,中哩。恁白嫩个妮子,俺要哩!」
「噗嗤——」牛得田扭扭胯,看看下边,红是红,白是白,黑毛毛是黑毛毛,
疼痛小了些,却比以前高了,圆了,得意地看看在给自己忙碌的小男人,女大三,
赛金砖哩,俺比你大五岁,就是老母哩。中,有这个有本事的小男人,也够自己
骄傲了。挺了挺奶,小男人还得自己体贴哩。
弯腰拉起小弟弟,光溜溜地搂住,「弟弟,刚才,俺稀里糊涂就叫你日了,
弟弟不说,俺还不懂哩。看来,弟弟懂这些。趁大人还停一会回来,弟弟教教俺,
叫俺明白,啥是日哩,中不?」
「姐姐话,俺咋会不听哩。」
刘作伐两手搂住牛得田屁股,上边一送,把她送高些,下边自己鸡鸡一顶,
进到洞边。
牛得田咬牙皱眉,感觉那红棍子撬开肉缝,磨蹭几下,自己都疼,热辣辣地,
好似自己吃烫肉一般。忽地,那棍儿猛虎进洞一般,插到深处,牛得田疼得浑身
哆嗦,屁股连着夹了几夹,手也赶紧搂紧刘作伐。「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里边顺溜了,自己才好受些。
「咕唧,卟叽,叽叽叽叽,卟叽,」夹带着「砰砰……砰砰……」牛得田听
的认真,想的仔细,敢情日逼,就是日出这声音哩,乍听着,心里恁舒坦哩。看
来,女的,天生,就是要男人日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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